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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血之歌 作者:杰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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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血之歌 作者:杰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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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桌子上吧”
“是”
{这个天香,想不到还是很会关心人的嘛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食盒,快步走去,夹杂的对恋人的思念,余丈的距离,步如千里。
“是桂花糕”{这个丫头,怎么会想到给我送这个按捺不住为自己送食盒的喜悦。一口咬了下去,甜甜的味道,慢慢延伸到了心里。
“皇后娘娘驾到”远远的听到了太监的叫喊声,{不是说任何人不准探望吗看来夫妻之间的情谊要比任何的上喻都有力量不由的又想起了天香他的妻
“驸马爷”皇后轻唤了一声
“额,臣冯”
“都是自家人,这里也没有外人,还行什么礼”说着伸手扶起绍民。“刚才是在想公主吧”顺着绍民所在的方向,眼睛停留在桌子上的桂花糕 “是公主送来的吗”
“娘娘聪慧,正是。”
“哪里是我聪慧,看你刚才看着它出神,要不是公主送的,怎么会这样呢。”伴着笑容,显示出的也是只属于皇家才有的的尊贵。
“绍民刚才失礼了”胀红着脸,弯腰向这位皇嫂陪起了不是
“都说这里没外人了,驸马再要见外,本宫可就生气了。”看着绍民紧锁的眉头,皇后“嗤”的笑出声来,“好了丞相大人,我是和你开玩笑呢言归正传,皇上现在怎么样了”表情刹时变的凝重。
“现在只是个开始,皇上的毒中的不轻呀”
“你说中毒”{看来前几天的传言是真的了愁云密密的环绕着她的花容月貌,几日里的思绪都涌上了心头,原本知道皇上不喜欢自己,而自己入宫也决非所愿,要不是为了保住父亲嘴里的门第,现在也许已在家相夫教子,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这种生活想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憧憬。过去的冯素贞是这样,现在的天香又更是这样。而如今,皇后和皇上相处的这段时间下来,习惯了对方,更读懂了对方,虽然皇上心里还是会想着梅竹,但是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定能得到丈夫的真心,就像是北飞的候鸟,远远的似乎是不见了踪影,等到来年,等到也许是在自己拾贝的时候,也许是在海边嬉戏的时候,在海与天连成一线的地方,北飞的它们再次归来。
绍民定在那里,久久没有言语,看了一眼那忧伤的面孔,所有的感情在顷刻间黯然神伤。转过身来看着病塌上的那个人,不时的轻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过去自己故人的名字,而曾几何时,自己有是多么希望那个人能拾起自己那位故人,但如今,在另一个女子的面前,这种呼唤,变的极为承重,此刻多么想叫它不再迸发出来。
“娘娘,娘娘”经不住黑暗的拍打,绍民轻声试探着,急于救那个女人走出这短暂的水深火热之中。
“噢,驸马有什么事吗”从思想的牢笼中挣脱,洗礼了几许的沉默,又恢复的皇后的威严,只是这威严下轻浮的忧伤,不知何时才能随风沉淀。
“绍民是说,皇上会平安无恙的,请娘娘放宽心”双手抱拳,做了个必恭必敬的姿势,试图以次带给女子力量。
“那就全仗驸马爷了”
“这是臣该做的”{除了做为臣子,更做为这个人的妹夫绍民的思绪里这样的原由说的千回万遍
“好了,有驸马在,也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娘娘慢走”
看着那个女子的背影,痛楚紧随着影子离开,就连叹息和影子听见也是无言。
“驸马”女子停在了门口,轻唤了一声。
“绍民在”
“你的脸色不太好,要照顾好自己,公主会担心的。”{有的时候病痛折磨的不一定只有病人他自己,痛苦的承载者更多的是身边的人,身边爱着自己的人
驸马府
“爹爹,你看这间房子怎么样呢”天香边啃着手里的甘蔗,边和旁边的一脸欣喜的老人说着。
“公主现在身在京城,可不能在叫老夫爹爹咯”老人皱起了眉头,但话语中还是充满了对晚辈的怜爱。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翻身坐在椅子上,一手放下手中的甘蔗,端起了旁边的茶杯。
“那也不行,要有规矩,注意你的身份
,你是公主”老人的脸上泛出了慈祥的笑容,让此刻的天香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久违了的父爱。憨憨的笑意,蔓延在天香红润的脸颊,原本以为自己会反驳,至少形式化的说一句类似“公主怎么了”这样的话,但积累了片刻的情绪,嘴角滑出了一个字“恩”乖巧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发出那样声音的人竟然是自己。
“公主,民儿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听到老人的询问,一阵恍惚后的天香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呀我想皇兄的病好了之后自然就会回来了此刻的天香还不知道皇上是中了毒”
“你想也就是他没有说喽”
“恩”同样的字眼,一盏茶的工夫说了两次,实在不是天香的性格,再看老人,刚才还满载着笑容,瞬间又双眸黯然。
“放心好了,他有老人家帮忙,不会有事的”{自己担心就够了,怎么还能在让第三个人再忧心呢何况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父亲我的公公
“老人家”
“是呀”。
“噢,那我就放心了”脸上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外面传来了下人们走动的声音,音源来的很急,叮叮铛铛,不时的可以听见。
“你们在做什么吵死人了”屋里的两个人刚刚有了些安静,就被门外吵杂声打破。这也自然惹的天香不悦。
“回公主的话,是那位史大人说驸马多时未归,府里杂乱的很,现在老爷要来,叫奴才们打扫一下”周林见公主动了怒,急忙上前应到。
“是他他人在哪”弄清了事情的原由,也不好在为难管家。
“下官在这儿,下官在这儿。”听到天香的话音,连忙从后院跑了过来。弓着腰,弯着背,头没怎么抬起来,步迈的很小,却赶的很紧,不时出现在了天香的眼前。
“我说史大人,这驸马府是黄金屋呢还是藏着个颜如玉你老呆在这里干什么”一只手握着甘蔗,不时轻打着另一只手,此番举动也实在不像当朝公主该有的,
“公主教训的是,下官是给冯老爷送东西的”头略微上抬,试图看清天香的表情。
“送东西,这里缺什么吗驸马可是个清官,你给府上送东西,还大摇大摆的送,这不是要置驸马于不忠吗”天香眼角俯视下面着那人,厌恶的将手中的甘蔗指向对方的头。
“岂敢,岂敢,下官只是送些地方上的土特产,了表敬意,哪里敢置丞相大人于不忠,就是借十颗脑袋也不敢呀”扑通一声跪地,双手并握,急急的为自己辩白。
“好了好了,不怪便是,你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下去吧”收回了指在对方头部的甘蔗,挥了挥手,附和着刚才自己的话。
“谢公主,那下官就告辞了。”站起后,倒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这个天香虽是叼蛮,但还是有几分威严,可惜呀是他们的公主
史岚走后,天香一个人来回在驸马府,进进出出,不知不觉走到了绍民的书房门前。
{这个冯绍民过去每天呆在这了,虽说当时还是女子,怕被我发现以此为由,再三推脱回公主府,可听小的回报,他是真有在看那些书,今天本公主到要瞧瞧有什么特别的,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推开房门,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里面的陈设相当的简单,简单到应入眼帘的满满的都是书,天香快了几步,走到书桌前,见到笔墨有序的排放着,砚台的盖子盖的很紧,看来主人是时常未用此书写,书架靠墙,架子上满是书,天香随手拿了几本
“墨子隋史遗文南唐演义还有唐律疏议,什么呀哪有女人看这个的”天香嘴里念的一本,手里就甩出一本,啪啪啪都落在了书桌上
“诶这是什么”甩出去的书掀开了桌子上的纸张,一本蓝色皮面的书露了出来,“诗经”天香下意识的随便翻了两下,一张白纸随即掉了下来,顺手捡起“浩怨身了忧,遂夜梦天香”轻声读完了这两句诗,虽然自己不是很清楚他写的字句到底都是什么意思,但梦天香三个字还是让她双颊红晕。“这个臭驸马,没事乱写什么”话落,将纸收进了衣袖里{也该回公主府了,也好打听一下皇兄的情况,还有那个讨厌鬼,哎
宁王府
“王爷王爷有表公子的信”远远的听到了下人的声音,对方是个五十有余的中年男子,眼睛直视着对面的鸟笼,时不时的会露出诡异的笑容,旁边站的一个黄衣少年,少年不算很俊俏,但比起平常人,更多着几些许霸气。
“泰儿,你看看吧。”中年男子没有回眸的举动,手里撰着鸟食,时不时的会停止喂养的动作。
“表哥说,知道给皇上治病的人是谁了”少年边看着信,边叙述道。
“是吗谁”中年男子的语气很平和,继续的自己的动作。
“是当朝驸马冯丞相”
“什么”表情骤变,一个转身,背对着鸟笼,惊奇的转变,让少年有了几分畏惧。
“信上是这么说的”少年说话降低了一个音调
“不是说是个书生吗怎么会是他”走到前面的桌子前,双手落在了桌子上,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示意让自己平稳些。
“是进了城才知道的,不过救活救不活皇上还不知道”
“那个冯丞相可是个厉害角色,当年的王公公,东方侯,还有那个杂毛国师都败在他的手上,不容小视呀”男子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少年,授教般的讲道。
“早知道半路上就该杀了他”少年的眼神突然出现了些许杀气,那样的气息直至男子抬头那一刻才得以平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再说小皇帝现在还不能死,时机还未到”
“不能死为什么”少年表情疑惑,凝聚了许久投向中年男子,
“现在我们的粮草,兵马都不够充足,关键是出师无名,这个我都另有安排,你就先安心练兵,其余的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中年男子又从新站了起来,转向了放有鸟笼的位置,依旧撰了一把鸟食。“鸟儿呀,不该你现在饿死呀”笑容回到了原先的诡异。
四天后,寝宫内
“驸马,公主府派人来询问您和万岁爷的情况”来人跨过门槛,惊愕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孔,对方瘫坐在书桌前,有气无力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全然不觉此人竟是国之驸马,朝之首相。只是如同床上的那个人,病入膏肓
“噢,告诉公主,这里一切安好,三天后,我自当回府。”放下说中的茶杯,面色显出些许的惆怅,连日来大量的输出真气,要原本看上去瘦弱的他,更多了几分憔悴。
“可是您看上去,好象是生病了呀”来人虽然不想过多参合主子的事,但看到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不由的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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