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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朝不许修仙 作者: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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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朝不许修仙 作者: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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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高深的样子低头饮酒,手心里捏了把冷汗,千万别再问他,千万别再问他,刚才我是胡说八道诓你的,我只会算姻缘。
露深雾重,沈长流送客,约么这酒仙的馆子是终南山弟子的聚集地,陈碧还在里面未出来。
除了兰苑还灯火煌煌,其余的门店都已经歇了,沿街花灯还在,杨七并未仔细看,这会儿倒也生了观赏的心思。这终南山的小弟子送出门之后并未回身,杨七一时兴起,便要逗一逗这后生崽儿。
“我给你猜一灯谜,说‘王大娘,白大娘,坐在石头上’,打一字。”
“碧。”
“这个太简单了,‘一点一横长,一撇到南洋,南洋有棵树,长在石头上’”。
沈长流瞥他一眼,似乎是在怀疑他的智商,“磨。”
杨七玩的心思还在,心下一动,便要给他算算姻缘,要他八字,沈长流默不作声,直到一处僻静地,突然动手。
杨七被这人坑过一次,心下早有防备,错开他的擒拿去捏他腕骨,防备之下杨七不至于被小辈擒住,三五招之后两个人从缠斗中豁然分开,杨七不由得甩了甩手,这后生崽子下手没轻没重。
“你想问什么便直说,为什么上来就要打?”
沈长流这才正经对他说第一句话,“你未必讲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快乐……^-^
第10章 走火
“我愿说真话就说真话,不愿意就说谎话,你也管的着?”
杨七约么这人想骂他无耻,他自己也觉得够无耻,只是被这小孩几次三番的揍的相当没面子,实在提不起尊老爱幼那股心来。
这不,那沈长流又要拔剑。
杨七郁闷的也想骂人,剑光扑面而来,他只能狼狈的边跑边躲,嘴上还得服软,“我说小英雄你行行好,别老逮着你杨大哥乱砍行么?你换一个人行么?我错了我不该跟着你,我错了我不该不说实话,咱有话好好说行么?”
沈长流哪管他废话,一直紧追不舍,俩人一路从河岸这边打到那边,杨七半路上抽了一根挂着花灯的长竹竿,三下五除二被沈长流的快剑削成三尺竹杖,如此便趁手起来,不至于被揍得无处可逃,隐隐有反攻之势。
说到底之前也是让着沈长流,武功即使再精进,年岁和经验也有很大作用。比如这小子一看就不会使阴招,若是碰上歹毒一些的,丢命也不无可能。
杨七斗得厌倦,眼看沈长流越斗越凶,招法都乱了,剑快的只剩下虚影,杨七心道不好,这小崽子被剑控制走火入魔了,不见血非得把自己耗死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剑刺过来,杨七眼一闭,心一横,在那剑刃在刺过来的时候稍微慢了一拍,剑刃擦着他胸前掠过,破开织物在他胸前留了一道,刀锋见血,沈长流的剑势立刻慢下来。
沈长流的脑袋还有些空灵,刚才一瞬他确实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耳朵里全是剑刃破风的声音,他好像被那柄剑控制住了,除了杀戮别无其他,以至于等他反应过来,却见一条细软柔滑的紫色帕子,带着浓浓香味兜头盖住了他的脸。
“年纪轻轻的,不好好玩耍瞎比划什么剑!”
沈长流倒地不起,杨七小心翼翼把帕子拎起来又团吧团吧塞回自己前襟里,纡尊降贵蹲下来拍拍沈长流的脸蛋。
完全没反应,好歹是放心了,这药效是准备放倒一头牛的。
他俩一路打到月泉河边去了,不远处徐家宅院里那座通天塔还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依旧泛着诡异。
杨七心大如太虚,装得下天地四方,古往今来,对沈长流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路数也不甚在意。他只想歇口气,便一屁股坐在河边,歇了半天看河中央还有个河灯颤巍巍从上边飘下来,好事之心不死,眨眼间便飞身掠过湖面,直取了那河灯,旋即回身,足尖在浮荷上踏过,压弯了枝蔓,不知惊了哪路□□神,一声令下,十里八乡的蛤~蟆都叫唤起来,聒噪死个人。
杨七一手纸船一手莲蓬飞回来,随手扣了一粒扔进嘴里,不嫩,咯牙,他不嫌,牙齿慢慢磨,腾出手来展开那只河灯。河灯被叠成小船模样,打眼就知道里面肯定有字,他耐心拆了,展开成一张平纸,只见那上边字儿还挺秀气。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得,这是某位姑娘的情郎劈腿了。
杨七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照着之前折痕把纸叠回去,平平稳稳放进河里。
蛤~蟆依旧叫的聒噪,杨七闲来无事,便回头看看沈长流这小崽子。被迷晕了还把剑紧巴巴攥在手里,杨七废了点劲才把剑从他手里扒拉出来,不是什么名刃,但剑锋薄的异常,刀刃上有一丝血痕,杨七摸了摸自己被划破的衣服料子,安慰自己,啧,一点也不疼。
杨七不得不去看沈长流的手,握剑的时候手背在外,看不出什么异常,如今手心□□~裸的摊开,不见天日的刀口和茧就这么□□~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杨七虽然看他以血喂刀的时候就知道肯定不会好看,只是没想到惨烈到如此地步。
一只手,手背莹白,筋骨分明,修长的引人遐想,而手心里除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大小不一新旧不同的伤口从指尖一直蔓延到手掌根部,有一道直接贯穿了三条掌纹,结痂脱落之后留下凸起的纹路,如一条骇人的蜈蚣,可想而知受伤时如何惨烈。
杨七看的心里不太是滋味。
“喂,我说,你这样作死你师兄知道么?”
杨七忍不住踢他一脚。
沈长流躺尸中,不予回答。
“算了,等会儿他就知道了。”
杨七拍拍尘土从地上坐起来,腰一沉,扎了一个稳稳的马步,下腰,左手抓领口,右手抓腰带,想着从前在码头上扛大包的技术,“嗨哟”一声,一使劲把人扛起来,麻袋一般扔到肩头。
“这才几斤几两,没断奶的吧。”
也不知那沈长流醒了他还敢不敢这么说,这时候多埋汰几句,等醒了,他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扛着人形麻袋是飞不起来了,杨七一路溜溜达达桥头看见一叶小舟,月泉河和曲水亭街的水路是连成一块的,便偷了人家渡船,一路撑篙划了回去。
“你家小朋友,别人练剑是杀人,他练剑,是自杀。”
沈长流似乎要醒,在杨七身上挣扎着动了动,杨七见状轻描淡写又补了一记手刀。
“看样子他拿血养剑不是一天半天了,再下一步,怕是要成剑傀了。”
陈碧好似早已知晓,无多大诧异,只从杨七手里把人接过来,“多谢杨兄出手,择日一定上门答谢。”
杨七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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