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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 作者:执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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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置他们于不顾。
她舍不得离开顾卿音,更舍不得让那些手下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些人,对她来说,虽是手下,却更是她的兄弟姐妹。
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
所以,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那些亲人们。
那么,她就必须要在约定时间内赶到黑风镇与那些人碰面,免得他们担心。
所以啊,她就不能再留恋这样的温柔乡了。
免得一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子言已经帮我们去想办法了,明日,就再等一日好吗?等明日子言便能送我们出城了。”
“我们?”听到顾卿音的话,钟书谨一扫沮丧,惊喜的从顾卿音的颈间抬起了头,瞪大眼望着顾卿音。然而,不过一瞬,她又皱起了眉头,怅然道:“可是,你不是要给五姨娘治病吗?我看她情况好像不大妙的样子,若是离了你,她还能活吗?”
钟书谨与五姨娘不熟,她自然是不在乎那五姨娘的死活的。
但她知道,五姨娘若是死了,子言定是痛苦的。
她也不在意子言痛不痛苦,但她知道,子言若是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那顾卿音定会自责不已的。
她不希望顾卿音会痛苦自责。
所以,她也就不希望五姨娘会有什么意外了。
那就等于,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带走顾卿音了。
“阿谨,别忘了,我并非良善之辈。”顾卿音抚上钟书谨的眉头,淡声道:“我是毒医,虽会医人,可那也只是愿医顺眼之人,死在我毒下的人,不计其数,在那些人眼里,我是蛇蝎妇人,是可怕的剧毒。既然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他人的死活与我又有何干?所以,别再把我当成什么医行天下的良善大夫了,我只是一个坏女人而已,明白吗?”
“胡说!你才不坏呢!日后谁敢再坏你名声,我撕烂他们的嘴!”
见钟书谨居然关注错了重点,顾卿音不禁愣了愣。
钟书谨那认真的模样,再一次印在了她的心尖上。
顾卿音柔柔的笑了,连语气都软下了不少。
“傻瓜。”她握住了钟书谨的手,牵着她往外走去:“陪我去看看五姨娘吧,按理说她今日应该是会好许多了,确认了她的病情后,明日我们也能安心离开了。”
我们。
听到这一句又一句的我们,欢喜之气已然染上了钟书谨的眉梢。
她明白了,卿卿这是铁了心要陪她一同离开了。
虽然心底喜得很,但她却还是轻哼了一声:“为什么非要陪我离开呀,昨夜不还是说我们非亲非故吗!”
顾卿音轻轻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有些小心眼呢。
“我的好教主,你别忘了,昨夜你唤我什么了。”
顾卿音停下了脚步,柔柔地望着钟书谨。
想起昨夜情急之下的那声娘子,钟书谨不禁红着脸偏开了头。
“忘…忘记了……”
顾卿音没有生气,而是宠溺的捏了捏钟书谨的鼻子。
“看来你那失忆之症到现在都还没好全是吧?”
钟书谨拉下了鼻子上的那只手,扬着笑对上了面前的那双眼。
“是啊!还没好全呢!”
那眼中,含着的是只在顾卿音面前流露出的温柔情意。
顾卿音明白的。
她伸手扣住了钟书谨的下巴,在钟书谨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嘴上不记得没事,心里别忘了就行了。”
说罢,她便卸下了自己腰间的香囊,系在了钟书谨的腰带上。
对上那双专注的眼眸时,顾卿音柔声道了一句:“你是我的妻,你要离开,我不陪你走,还留下来做什么?”
闻言,那双眼眸,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书谨吸了吸鼻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下了头,捏着那个香囊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不在意她的装傻充愣,顾卿音继续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这是我特制的香囊,蜀地多虫蛇,有这香囊在你身边,那些东西不敢近你身的。”
听到这话,钟书谨不禁再次扬起了笑容。她一手被顾卿音拉着,另一手扯下了那个香囊,放在鼻间细细嗅了嗅。
也不知这香囊内是由哪些药物配成的,她竟从中嗅出了甜蜜的味道。
嗯,这香囊,很香,很甜。
两人缓步在总兵府内牵手行走着。
钟书谨知道的,往常顾卿音的步伐不是这样的。
这不是顾卿音平时走路的速度。
今日,会走这么慢,定是因为她吧?
钟书谨再一次嗅了嗅那香囊。
嗯,似乎,比原先更甜了一些。
这样的香甜,令钟书谨觉得,就连酸痛的腰身,也没那么酸痛了。
第三十六章
林子言回到单文淑住处的时候, 钟书谨正坐在那外头的树上晃动着双腿望着单文淑屋子的房门。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手中还把玩着腰间的那个香囊。
“钟教主, 外面风大, 怎么不去里头坐着?”
听到林子言的呼唤,钟书谨便放下了手中的香囊, 撑着手边的树干,稍一借力便轻松的跳了下来。
在林子言面前站定后, 她才道:“你母亲在里面, 我跟她不熟, 加上待在里面没什么用,就出来透透气了。”
闻言, 林子言顿时就凝起了脸, 匆匆道了句:“我去看看。”
便急忙进屋了。
钟书谨想了想,也跟在林子言身后进去了。
“这次真的是多谢顾大夫了,文淑可是我们老爷的心头肉啊, 如今能得顾大夫妙手回春,实乃我林家之幸呐。”
林母一身华服, 雍容华贵, 坐在屋内的圆桌旁, 对着顾卿音笑着客套道:“待明日老爷回府了,定得要设宴款待顾大夫,顾大夫到时候可定要赏脸过来哟。”
顾卿音客气的笑了笑。
“夫人无需如此客气,小女子学艺不精,只能替五夫人暂时延了一口气罢了, 称不上妙手回春。实在是担不起您这一声谢。”
林母亲热的拉着单文淑的手,含笑道:“怎会呢,你看文淑这气色不是好多了吗,再过几日,定是能够病愈了。”
单文淑苦涩笑了笑,道:“若真能如此,那实在是妾身之大幸呢。”
猜不出这时候林母来此的意味,单文淑只能与她寰转谈笑着。
林子言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她第一眼,便是落在了单文淑身上。
见单文淑无事,她才松了口气,恭敬地对林母行了个礼。
“母亲。”
看到林子言那关切的眼神,林母轻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子言,你这是怕我把文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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