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只大老虎第30部分阅读
我家有只大老虎 作者:冷泪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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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只大老虎 作者:冷泪成冰
我家有只大老虎第30部分阅读
看。有个头发梳的贼亮的家伙慢慢朝我这边搜索,我秉住呼吸,身上的积雪与伪装掩护下,那人根本留意不到我,粗略瞥了一眼就路过我身旁继续往后搜寻。
我已经悄悄摸出了枪,横刚离我大约一百米距离,有把握缓缓举起枪眯着眼瞄准
“噗”枪管轻颤,子弹悄无声息的脱膛而出,下一秒,我希望看到横刚被打爆脑袋脑浆迸裂的情景。然后出乎意料,我信心满满的一枪竟然功亏一篑。
只见一直如青松般伫立在横刚身旁的五旬老者在我扣动板机后的那一瞬间,猛然推倒了横刚,仿佛亲眼看到我开枪似的,我不禁一愣,那老者不简单,绝对是个感知敏锐的高手。
横刚狼狈的在雪地上连滚几下,当听到他身后一名护卫中枪惨叫时,吓的匍匐在地不敢起来。从那名中弹者喷洒的血迹,老者立即判断出我所在的位置不好,暴露了
“噗噗”行踪已经暴露,老者朝我所在的方向快速逼近,我连开两枪,随即抽身逃离。
“他在那里,抓住他”场面乱了起来,一部人跑到横刚周围保护,一部分朝我这边冲来,所有人都亮出了家伙,一时枪声不断。我事先勘察了地形,逃离路线早已选定,一路上倒是有惊无险,只是那个穿柔道道服的老者越逼越近,我边跑边开枪阻击后面的追兵,一个接一个黑西装倒在血泊中,那名赤手空拳的老者却毫发无伤,情况不容乐观。
一夹子弹打完,我随手扔掉手里的枪,继续以横刚他们的几辆车为圆心跑着,身影快速穿梭在废墟中,手伸进衣袋里摸索。横刚,你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吗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冷笑出声,因为我手里多了两颗漆黑的铁疙瘩,哈哈陆大爷我别的没有,就家伙多拧开保险,扯下引爆线,手中的炸弹“咝咝”冒着青烟,抽了个空挡,甩手把炸弹朝横刚他们丢了过去。
“炸弹”
“保护老板”
来不及了第一颗炸弹刚在人群中开了花,我掷出的第二颗炸弹紧随其后,又是一片血肉翻飞,爆破的巨响被登别山壁回荡,回音久久缭绕。估计横刚现在已经被炸成七八段了,可惜了那辆宾利也跟着陪葬,否则应该能拉去卖不少钱。
虽说费了些周折,不过横刚总算是死了,松前雪子却不能杀这个要强的女人应该能和她的兄长们把争夺松前家家业的内斗上演的更完美,这样一来松前家族对神秘组织的支持就大打折扣,我的任务完成,那些随行的保镖手下也死的差不多了,只是那个恼人的老者还在苦苦相逼。
“小子,我看你往哪跑”逐渐逼近的老者见松前横刚被炸,估计是九死一生,暴怒之下猛的提气纵身,几个起落就跃到我面前,好快
筱冢太郎,宛如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堵在我面前,跑,看来是跑不掉了。
“老先生,大冷天穿这么单薄,小心冻坏身子骨,您老还是回家烤火吧”嘴上损他几句老迈,拳怕少壮,我给老家伙提个醒,真动起手来大家都不好看。看这老者神采奕奕,真实年龄应该还要大上许多,从他敏锐的身手看,恐怕是个不出世的高人。
“年轻人,十几条人命一眨眼就没了,看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甘心堕入魔道切记练武之人要以仁义为上呀”有意思,筱冢太郎似乎根本不在乎横刚的生死,反倒心平气和的教训起我来了。
“您老还真有趣,这些人与你一道来的,死后你不也没什么悲戚老先生,训人先律己啊。”我嘲笑道。
“呵呵,老夫此来不为别的,只要你把人交给我,其他的老夫一概不与你为难”
原来是冲松前雪子来的,莫非这老者是松前雪子的老师听说松前雪子的老师筱冢太郎对她极为爱护,难怪松前雪子年纪轻轻九字真言都能用出“列”字印。
“原来如此我告诉你她在哪,您老自己去找她吧。”
“你叫老夫如何相信你小伙子,还是麻烦你亲自带我走一趟吧。”筱冢太郎眼中精芒大盛,字里行间颇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靠松前雪子那小妮子被我五花大绑虐待个遍,我带你去找她老家伙一看我把她宝贝徒弟糟蹋成那样,还肯放我走笑话
“信不信由你,我很忙,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那可由不得你”
筱冢太郎动手了苍劲的双手急舞,飘落而过的雪花都被澎湃的真气吹散,同样的九字真言,大师手中使出来果然非凡。不敢怠慢,真言印的滋味我尝过,可不好受这老家伙的修为甚高,被他的掌印拍到恐怕我这副硬骨头也打熬不住,先下手为强,不等筱冢太郎的真言印发出,我率先挥拳打了过去。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二十六章 雪地刺杀
筱冢太郎双掌交叠,呈x字型抵住我的重拳。沉闷的响声爆出,我充满爆发力劲道十足的一拳如击败革,完全被卸去力量。这老家伙不好对付
“准快狠小伙子年纪轻轻有此成就,实在不易。不过”谈笑自若,筱冢太郎手腕一翻,凌厉的朝我挥出的拳头抓来,“心浮气躁,单单少个稳字。若加磨练方可成大器”
避开筱冢太郎急电般的一爪,抽身往后退,避开锋芒。
哪知这老家伙速度惊人,结印如跗骨之蛆紧追不舍。靠我连消带打好不容易拆了筱冢太郎的一记“临”字印,转眼这老家伙“兵”“斗”“者”三印紧随其后,铺天盖地将我堵了个结实,澎湃的真气将我的气机全部锁定,退无可退
“老贼逼人太甚”愤怒的咆哮,我根本不管结印的杀伤力,卯足力量挥出两记刚猛无匹的虎形拳。我的内修还仅仅是起步阶段,能和真正的武界高手抗衡也多半是占了身体的横练与杀手敏锐的感官。
虎形拳有若大江东去,气势如虹,我是铁了心要玩命没办法,和真正的武界高手对抗,根本占不到上风,我只能拼着两败俱伤,至少比落败要强的多。陆大爷我年轻力壮,老东西,我还折磨不死你
筱冢太郎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眼前这个年轻人力量大的出奇,若是自己这三个结印拍上去自己也挨上那虎虎生风的两拳,恐怕谁损谁利还未必。心念急转,筱冢太郎都是成了精的人,一手依然一往无前拍向我的胸口,右手骤然停止前进,结出的两个真言印一左一右拍在我如虹的拳势上,顿时撤了我不部分拳劲。这些都是在一瞬间完成,下一秒,双方的攻击都降临到对方身上。
“哧”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喉头一甜,我忍不住吐出口鲜血。老家伙的真言印果真不是盖的,比起松前雪子那真是天壤之别。
筱冢太郎也不好受,两个真言结印都无法完全抵消眼前这年轻人的力量,余劲直将他内息打的一阵混乱,多少年了,筱冢太郎这个日本武界的泰山北斗还没这么狼狈过,被个毛头小子折腾成这样。
“呸”吐出嘴里残留的血浆,顾不得伤势,我咆哮一声展开龙形拳猛攻,绝不能给这老家伙喘息机会。
“形意龙形拳”筱冢太郎暗暗心惊,眼前这青年人原来是个中国人。
龙形虎形鹤形蛇形我一股脑将平生所学统统撒了出来,什么招狠毒就出什么招,下盘飞速移动,拳势变化莫测,时不时加几个八极拳的杀招,一时间倒也占了上风。
面对我狠毒霸道的攻势,筱冢太郎越打越心惊,都有些怀疑这年轻人到底是不是人简直是个怪物嘛中了一记九字真言印,居然没事人一样越战越勇,天呐这小子是铁打的不成
表面上我极尽凶猛凌厉,实际上我心里暗暗叫苦。挨的那记结印几乎拍散我心口的气脉,就像压了块巨石,简直要让我窒息了,频频动用杀招,若在平时倒没什么,现在只感觉身体能运作的力量越来越小,完全被压制住潜力,若不是西门清替我打通周身经脉,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这架再打下去凶多吉少,我得想想办法逃脱。
“在阵”筱冢太郎完全被激发了斗志,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的打一架,仿佛回到年轻时好勇斗狠的状态,稳住我的疯狂攻势,双掌一翻,再次结出两个真言印。
我无声苦笑,老家伙,你可真能挺
危机关头,我想起老鬼曾教导过的八极真谛大道唯一。开始时不懂,老鬼也只是让我自己今后在实战中琢磨,经过与西门清的那次对抗,我隐隐知道些武道真髓,现在这紧要关头,顾不了那么多了收敛心神,强行催动周身气脉,一股前所未有的感知直冲脑海,六感顿时更为敏锐,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慢到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筱冢太郎双掌间浮动的澎湃真气。
人的潜能不被逼到紧要关头,谁都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大。以前我不怎么在意内息修为与调节利用,自从在爱琴海依靠真气逼出毒素,我对内息的认识才加深了些。原本散漫安逸的真气被我强烈催动,按捺已久的力量终于觉醒,胸口混淆的气息重新恢复秩序,畅快运转间潜在力量发挥到及至
“喝”就连怒吼声都变的悠长清亮,我毫不避让的正面迎上筱冢太郎的结印,拳掌相抵,劲风四溢,澎湃的力量生生将两人逼的后退数步。所谓大道唯一,就是身心与内气的完全统一,当然其中蕴涵的意境还远远不止如此,我也是粗通皮毛罢了。
内息混乱两条胳膊一阵强烈的麻痹感,随后就是裂肤碎骨般的疼痛,刚恢复正常的内息再次被轰的一团乱,巨大的反弹力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疯狂往后飞,脚步凌乱的踩着地面卸去这股霸道的后退力,身形却还是稳不下来,我与筱冢太郎两人一人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筱冢太郎面如金纸毫无血色,看来也不比我好受多少。
“老家伙,你要的人在xx旅社,自己去找吧”说完我转身就跑,再打下去就不好收场了。
“小子别跑”筱冢太郎才不会轻易放过我,抽身追了上来。
妈的老东西你还敢追我一不做二不休,哆嗦着几乎失去控制的双手,摸进衣袋里掏出剩下的手雷递到嘴边,亮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狠狠咬开帽盖吐了出来,再一口咬上引爆索,手上用里一拉,炸弹“咝咝”怪叫着直冒青烟。
“老家伙我让你追”黑不溜秋的手雷滴溜溜朝后面追来的筱冢太郎飞过去,老头子大惊失色,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野一点不尊老爱幼不说,武道规矩都不遵守,竟然扔起炸弹来了赶紧躲
“老不死的,我让你不相信我”恨恨的咬着牙,我他妈又拉响第二颗炸弹,冲仓皇躲避的筱冢太郎扔了过去,扔完了,看也不看,扭头就跑
“轰隆轰隆”尘土飞扬火光四射,巨大的爆破声震的我耳膜发痛,爆炸点离我也就几十米距离,炎热的气浪让我感到夏日毒阳般的炽烤。冬天拿炸弹取暖倒是个好主意
筱冢太郎灰头土脸从弥漫的硝烟中狼狈跑出,四下张望,早就不见我的踪影。老者极为不屑的吐了口浓痰:“中国武道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家伙”
尽快离开北海道
我逃脱后联系了情报组人员,那边马上派人接应,并准备了车子将我火速送走。受的伤倒是不怎么要紧,至多修养几天就没事了,离开日本不急在一时,杀手最讨厌的事就是如此,干完杀人越货的勾当够,想要远走高飞总要拖延些时候,着实不爽
不过,日本这地方,又不是只有一个松前雪子能给我愉悦,嘿嘿多留几天也无妨。
日本这边正十万火急处理善后的事,我也离开北海道暂时先躲下风头,过些日子就回组织报到。与此同时,神秘组织总部正紧密筹划着他们的邪恶计划。
“会长”
“宁宁啊。”浑身透着彻骨阴凉的会长依旧靠在宽大舒适的皮椅上,背对着推门进来的杨穆宁,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会长松前横刚被杀了”杨穆宁小声答道。
“哦横刚死了”会长的情绪微微有些波动,松前家的财力丰厚,少了这只下金蛋的鸡,多少有些肉痛。沉吟一会儿,会长冷声道:“既然横刚死了,你派些人手到日本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明白”
“扶植松前家的小儿子上台,记着任何人阻拦都给我清理掉,松前家的家业庞大,让人渗透进去,好好跟我们合作否则哼哼”冰冷的哼声宛如魔鬼的谐音,会长转过皮椅阴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杨穆宁点了点头,顿了一下试探的问:“会长,我们的计划”
“呵呵别着急,快了。我已经派人到秀山那边去了,宁宁,你知道中国过年为什么叫除夕吗”虽然有面具遮挡,依旧能感觉会长的笑容,冰冷残酷
“除夕传说夕是中国上古的魔怪,除夕夜就是庆祝人间赶跑了夕,是这样吗”杨穆宁是个混血儿,对中国的传统也是一知半解。
“差不多吧。除夕夜又快到了,哈哈哈那么就在那天,让我们开启潘多拉魔盒,将噩梦重新笼罩这个世界吧。”
狂热放肆的笑声久久回荡,仿佛昭告灾难的来临。此时,距离中国最盛大的传统节日除夕,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罪恶的手即将开启神秘的潘多拉魔盒,一切都在悄悄准备中。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二十七章 除夕来临
纽约,贫民窟一处阴暗街角:
一个流浪汉裹着破烂灰调的衣衫,蜷缩在华灯初放的城市一角,萧瑟的寒风卷起地上几张皱巴巴的旧报纸,冷风无情的灌进墙角那可怜人的衣逢,流浪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缩了缩紧紧环在胸口的手,妄图让这些许的温暖能够多逗留一会儿。
“可怜的人啊,活着也是痛苦,我送你走吧”这个不起眼的角落,出现一个穿风衣的高大男子,带着墨镜,戴着顶宽沿帽,一步一步走进流浪汉。
流浪汉听不懂这个怪人在说什么,他说的不是英语,但是从来人诡异的身影中流浪汉本能的看到了抹恐惧,下意识的踢了几脚地面,将自己的身体努力往后靠,企图避开这个阴森的怪人。
弱者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钢筋混凝土构建的“森林”中,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照样不可改变。
穿风衣的古怪男子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掏出了一剂小针筒,带了黑色厚皮手套,这个阴森的家伙拆开了密封的针筒,昏暗的路灯照耀在雪亮的针头上,流浪汉看到那抹光芒透露的狰狞,仿佛看到恶魔对他亮出了白森森的獠牙,恐惧,笼罩了他的身心。
干瘦的流浪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电石火光间粉红色的妖异液体已经注射到他体内。
“要不了几天,纽约会比现在更热闹呢哈哈哈哈”风衣男子留下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长笑,身影隐入城市的暗幕下,直到消失。
“咕噜”流浪汉呆滞的目送那个怪人消失离去,咽了口唾沫,他忽然感觉口好干。紧接着,一直折磨他的寒冷感觉没有了,还没来得及欣喜,流浪汉觉察有些不对头。热好热数九寒冬,流浪汉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火热,仿佛置身在炼钢场一般,然而并不是仅此而已,那针粉红色的古怪液体,宛如有实质的生命在他体内流窜,仿佛是一道火红的铁水在他身体里流淌。
“啊”纽约贫民窟夜空中突然扯出一声直入云霄的咆哮,发声的人似乎有着说不尽的痛楚,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嘶扯着喉咙,宣泄他的痛苦
流浪汉原本黯然无神的眼眸此刻厉芒四射,瞳孔不停放大缩小,又放大缩小,一条条血丝开始在他的眼中密布,从眼白再到眼珠,完全被血色覆盖。流浪汉撕磨着自己的牙齿,“格格”的磨牙声伴着粗重浑浊的呼吸,如果现在有人看见他,一定认为这是头发疯的野兽,而不是一个人。流浪汉真的发疯了,他一边不停撕扯自己身上本就破碎的衣着,一边嘶吼咆哮着撒腿狂奔,惊吓到不少路人,人们奇怪的看着他飞快奔跑的身影,一个个都在猜疑:这人疯了吗
与夜幕笼罩的纽约不同,大洋彼岸的中国这时正迎来新一天的晨曦,也迎来最重要最隆重的节日,除夕
过年的前两天,我提前完成了一个去欧洲捷克的任务,终于在年关赶回国。今天是大年三十,听说水儿她们在返回途中,中午应该能回来,难得今年能过个安稳年。就连上年过年时,因为任务压缩时间紧迫,我一直孤身在外,喝着清水吞着压缩饼干等待猎物上钩,然后完成任务猖狂逃窜。
最近可把我忙坏了,满世界跑,回来这两天狠狠补了一觉,今天算是精神飒爽,洗漱完后拎了几件外套出门。
“小恒哥,你去哪”
回头一看,是木修。木修还是穿着那套漆黑紧身的练功服,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她与我差不多时间回来的,在俄罗斯干了场大案。
“木修呀,呵呵这么早我正想上山逛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圣虎小队的伙伴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兄弟姐妹,我们一同走到今天,都不容易啊哪个不是从血水里爬出来的
木修眯起狭长的眼睛笑了笑,也不吭声,静静跟了上来。
除了供直升飞机起降的4个平台,魂魄还有几条通往外界的秘密隧道,其中有一条是通往断魂崖后面的。那是个圆型仅供5人左右搭乘的电梯,以前我们10个人还小的时候,最喜欢从那座电梯乘到外面山上去玩,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多数时间也都各自忙碌,几乎就没再去过那了。
“木修,最近还好吗”进了电梯,接下来就是几分钟的上升时间,我和木修面对面靠在电梯金属壁上,我问起她最近的情况。
“还行你呢”
“我呵呵,这次日本之行倒还不错,哈哈”
木修见我笑的很古怪,歪着脑袋有些好奇得看着我,齐耳短发斜到一边,露出一只精巧如玉啄的耳朵,她和冥儿虽不及水儿那般如天使般动人,但都是耐看型的,第一眼粗看,你会觉得她们仅仅是容貌中上的女子,但是越是仔细看,越是被她们无可挑剔的容貌吸引,特别是那股让人不敢靠近的冰冷气质,像是朵虽然娇媚却长满刺的黑玫瑰。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你别瞎想,不过是多杀了几头日本猪,心理痛快罢了”我心虚的摸摸下巴,总不能把凌辱松前雪子那段也说出来吧好歹人家木修也是个女孩子。
“小恒哥,我发现你这次回来好象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寒瞳闪烁,木修貌似平淡的说。
“哦哪里不同”我笑了笑。
“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特别是你的笑容”摇摇头,木修似乎说不出个所以然,双手依然环在鼓鼓的酥胸前,曲线完美的小脚有意有意踢着身后的金属壁。
笑容我眨眨眼转了转眼珠,不一样吗
“我觉得你笑起来比以前柔和了许多而且有股很淡的哀伤。”木修很肯定自己的结论。
我并不惊讶木修的细微观察力,恐怕圣虎小队除了火羽这神经大条的家伙,别人都该发觉我的不同,我自己是当局者迷罢了。叹了口气,闭上眼,怡秋她们的音容笑貌顷刻间浮现眼前,不知道她们过的还好吗
木修也不多说,就这么静静站着,不打扰我的沉思。电梯内陷入一阵沉默,直到电梯升到顶,金属门“嘎嘎”开启。
电梯还只能将我们送到离地面10几米的地下,从电梯里出来还要经过一条曲折的地道,翻开一面精密加锁的铁盖,上面,就是阳光普照的人间。
魂魄深处地下,虽说有能源灯照明,不过终究不如阳光晒在身上那般舒坦。这里是断魂崖下的小山谷,以地道出口为中心,是一块方圆数百米的空旷地,花草都已经枯黄,等到春天时,这里绝对是片不可多得的好景观,四周高山林立怪石嶙峋,更有青松翠柏,依稀几只不畏寒的冬鸟掠过树梢,脆鸣莺莺,倒添了几分活跃色调。
“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迎着太阳舒服地伸个懒腰,浑身都放松了许多。
木修熟门熟路找了块平坦光滑的岩石坐下,我在她身旁的巨石上落座。这里一共有10处这样比邻的岩石,所以我们称这里为“十门阵”,两块相近的岩石组成一道“门”嘛
“天怪凉的,穿上。”我将外套披在仅穿了件又薄又紧的训练服的木修身上。木修始终环抱在胸前的两手这才松开,拉了拉披在香肩上的外套,表示接受我的关怀。魂魄里面一年到头温暖如春,外面可是数九寒冬。
恩我两眼有些发直。这时我才看清木修紧身衣包裹住弹跳欲出的胸脯,顶端分明有两点明显的突起,晕眩一阵晕眩
木修顺着我发直的目光发现自己的情况,如霜的脸颊不禁微红,心里琢磨:小恒哥好色双手不着痕迹的重新环在胸前,掩住春色,倒引的我一阵尴尬。
“小恒哥,听说你在金三角受的伤很重啊,养了一个月才好转,差点两腿就报废了。那些异形真那么可怕”木修问起了我那次受伤的事。
“是啊”我苦笑一声,想起那件事还有些后怕,“那个可怕组织现在还不知道又搞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那帮疯子可怕的异形生物”说到异形,我不禁摸了摸胸前的挂坠,小蓝沉睡了好几个月了,应该快苏醒了吧
两人坐在巨石上聊了会儿,今天可是过年呢,我调笑了木修几句,别人看来冷冰冰的木修被我说的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嘿嘿谁让我是圣虎老大,小组里可没我不敢戏弄的人。太行山海拔满高,早晨风又凉,坐了一会儿我就和木修打道回府了。
算算时间,水儿她们也该回来了,有些天没见到这丫头,怪想她的。
一起去吃了早餐,和木修道个别,就回自己那间黑漆漆的小天地了。等人的时候最是无聊,我躺了一会儿听了下音乐,越来越按不住性子,算了,还是出去逛逛吧。
刚走到门口准备去三叔他们那边看看,金属门“滴”一声打开,随后一阵香风扑鼻,一具玲珑有致的温热娇躯扑到我怀里,甜腻腻地喊了声令人骨头发酥的“小恒哥”,我不禁一阵陶醉。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二十八章 偷情被抓
满腔的爱怜一门心思的想念,统统灌注在行动上。手上微微用力,怀里的人以无与伦比的默契弹起两腿跳了上来,我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枝一手贴着她光洁的背脊,顺着她纵起的娇躯凌空将她牢牢贴上我的胸怀。水儿充满弹性的修长美腿夹着我的虎腰,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脸上洋溢着天使般温驯的笑容,小脸凑近:
“嘻嘻~我回来喽小恒哥,想不想我啊”
“想想死你这小妖精了”我不怀好意的伸手狠狠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顿时惊的美人花枝乱颤,娇躯一阵扭摆,一些细微的摩擦引的我心头狂震。忍不住凑上前轻啄一口她柔嫩温热的唇瓣。
水儿调皮的故意躲开,我的唇印在她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没能一亲芳泽。郁闷,跟我玩起捉猫猫来了,这还不算,小丫头松开双腿跳出我的怀抱,啥也不说拉着我的手急匆匆往外跑。
“喂喂死丫头你要去哪”跟着水儿迅捷的脚步,我追问道。
“跟我来就是了,我爸跟我妈弄了个怪东西回来,嘻嘻咱们一起去看看。”水儿头也不回拉着我跑进通道,往丧魂居而去。
到了世外桃源般的丧魂居,穿过花明草绿的园子,还是上次那个老地方,喷泉潺潺的细流发出清脆悦耳的“丁冬”声,茂密的石榴树上那盏鸟笼中画眉鸟活蹦乱跳,只是今天在场的只有三人,三叔依旧悠闲的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苍劲的手中把玩着两颗钢珠,恩这钢球不是老人家摆弄的玩意儿吗三叔怎么好起这口子来了
“爸妈,快点快点把那东西拿出来给小恒哥看看。”水儿甩下我蹦到黑紫二龙使身边,拽着她老爸的胳膊撒娇。
“这孩子”紫龙使嗔怪的拍了下水儿的脑袋,回头白了眼丈夫,意思是说:都是你惯的
顶级杀手堂堂弑龙使者老大黑龙使脸上似有黑线垂挂:怎么怪起我来了女大不中留,明明是你生出这么个野丫头。
三叔似乎对这一家三口很不感冒,欺负他孤家寡人轻咳一声,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摇椅上,一手支着头慢条斯理开口:“小恒,干脆你做我儿子算了,老大处处压着我比我强,如果你做了我儿子,嘿嘿你脸上有光,三叔也能赢点脸面,你说好不好”
“赤老头你做梦小恒哥才不认你这个懒虫活死人当爹呢,小恒哥,你可不准答应”水儿凶巴巴朝赤龙使挤个鬼脸,然后蹦回我身边用眼神威胁我。在她眼中,三叔无非是个一闲着就躺在那“挺尸”或者“曝尸”的懒人。
“呃这个”我一阵尴尬,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做人真难啊。
“行了行了,老三你就别跟孩子们闹了。小恒,这次出去你有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黑龙使发话。
“异常”我想了想,很肯定的回答,“没有只是这几次目标都隐匿起来,下手还真不容易,况且我从日本出来后,马上到捷克去了一躺,如果不是目标忍不住性子出来找乐子,恐怕这几天我还赶不回来呢”
前些日子我追杀的目标是个南洋的军火商,大概是听到风声逃到了欧洲避风,我一路追过去,捷克国家不大,不过那里的妓女可真是闻名世界,小小一个城镇都有上千家妓院,是个十足的堕落天堂。我几经周折,在兽言的帮助下终于摸清对方的行踪,这才一举格杀。
“你看看这个”黑龙使手一扬,一团黑糊糊的阴影飞了过来,等我伸手接住时,黑龙使依然负手而立,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似的,好快
摊开手心仔细瞧了瞧,呀这是什么怪东西椭圆型,足足有人巴掌那么大,掂了掂重量,再仔细看上面的花纹,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颗蛋
我离奇道:“这是什么蛋”
水儿补充一句:“能吃吗”
众人无语。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个异形卵”黑龙使脸色一沉,沉吟一会儿向我们说出这怪蛋的来历:需要黑龙使亲自出马的地方,肯定不同凡响。黑龙使作为魂魄最最顶峰的刺客,拥有骇人的武技与手段。我们杀人是潜伏等待,隐在暗处等待对方疏忽时发动致命一击,而黑龙使艺高人胆大,完全颠覆了杀手的这项传统,大大咧咧背着双手光明正大的前门进后门出,走完一趟后,所过之地绝不会有任何活口。返回组织前的一个刺杀任务,黑龙使遇到了从未见过的古怪生物异形。据说那是只近三米长的巨型螳螂,锋利的前爪割墙壁像割豆腐一样爽快,还好那畜生的对手是黑龙使,没来得及逞威就被黑龙使活剐了,而且还带了这么个怪蛋回来。
众人围着异形卵观摩片刻,三叔皱着眉头说道:“老大,这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让组织把这东西送红枫那边,交给那帮怪胎看看呗难不成咱们留着自个吃你吃的下”黑龙使没好气的回答。
也只能送红枫那边去了。想到这,我不禁想起红枫研究中心的院长,也就是怡秋的父亲。有些淡淡的思愁,今天是除夕,可惜佳人不能团聚,哎
“小恒哥,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回去。爸妈,赤老头,我们先走了”水儿不由分说拉着我急急忙忙跑了,三个长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摇头叹口气:这年轻人呐
回住所的路上,我仔细琢磨着黑龙使的意思:黑龙使是在提醒我们小心异形,在金三角我吃了大亏,现在有了个异形卵,感觉黑龙使的意思是让我去红枫跑一趟,虽然他言语间没有透露,不过直觉告诉我这次送异形卵去红枫的差事非我莫属也好,我正愁没机会去红枫和颜浩商量接下来的事,不如借这个机会主动跟组织申请。
其实我自己不知道,水儿之所以一回来就被父母授意拉我过去看异形卵,原因无他,这表明黑紫二龙使在向我暗示某些东西,而三叔开玩笑似的要认我做“儿子”,都表示弑龙组对我的厚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好心给我一次慢慢成为魂魄核心人物的机会,而我却借此干起了想方设法脱离组织的勾当
一路上我在想着事,也没注意水儿在嘀咕什么,只听见她说“晚上在的人员都一起吃年夜饭”“火羽他们几个可能回不来”“看到木修姐了吗”之类没营养的话,我有一句没一句搭理着,这丫头好象也心不在焉,眼神四处瞎转,不知道想些什么。
到房间后,我两手叠放一起枕在脑袋下躺着,盯着蜘蛛网一样的天花板出神。
“小恒哥小恒哥”
“啊啊”水儿突然伏到我耳边大喊一声,吓的我一蹦而起,不过身子直到一半又被压了回去,原来水儿不知什么时候压在我身上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女孩语气酸溜溜的,却从不提我在外面有爱人的事,只是现在她不能忍受我无视她的存在。
无言以对,只是将她揽进怀中抱着,透过她单薄的衣装,柔软温暖的感觉让我空虚的心有了些充实,爱怜之意慢慢攀升。水儿挪动几下身躯,微妙的摩擦让我迅速有了反应,我好象差不多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刚想开口,水儿比我更快,红唇凑到我耳边轻声嘤咛:“小恒哥我想”
丝丝热气钻进我耳中,只感觉一阵躁热,腹中“腾”得蹿起一阵火苗,水儿甜腻的声音实在勾魂,我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你想干吗”
水儿并不作答,小手拢开我的长发,喷着温香气息的小嘴在我耳际游荡,蓦得伸出柔滑温润的小舌吮住我的耳垂。她有些害羞,有些难以启齿,只好用这种方式暗示她的内心想法。
我又不是愣头青,软玉温香在怀,再经过水儿这么小小一撩拨,心痒难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喽
切断电源,只剩暖气供应还在运作,房内顿时一片漆黑,突然降临的黑暗让视线有些难以适应,我只看见水儿晶亮的眸子在闪烁,两人紧贴在一起,气氛顿时暧昧起来。都没动,聆听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沉寂一会儿,视线适应了房内的昏暗,我感到一团火热的气息在凑近,温柔得迎上去,四片唇瓣交织在一起,水儿主动吐出她的丁香小舌,我一口将她柔软香甜的小舌吸进嘴里,忘情的吮吸纠缠着,慢慢的,我反攻进她的檀口中,贪婪品尝她的香津。手中的娇躯越来越烫,也越来越软,水儿的呼吸渐渐沉重,紧贴在我胸口的一对玉兔起伏不定,重重往我身上挤,恨不得将自己融进我的身体。
心脏“砰砰”剧跳,胸膛像打鼓般剧烈颤动,燃烧的热血流淌周身,欲望的火焰越跳越高,直冲脑海水儿芳香四溢的檀口已经无法满足我,双手肆意游走,抚摸她身体每一寸似水的肌肤,衣衫在逐渐减少,她胸前一对玉兔已经毫无阻隔的弹入掌心,小心抓捏着温和搓揉着,博取女孩越来越高昂的喘息。
“小恒哥,我要”如梦似幻地呢喃,黑暗中我捕捉到她眼中的迷离之色,眼角两撇勾人心魄的妩媚弧度含情脉脉,宝石般闪亮的眸子闪烁着情动的光晕,不仅是我,她也在渴望爱的交融。
我从被压制的状态脱离出来,水儿想要翻过身正对我,却被我阻止住。我按着她玲珑如玉的香肩,一点点吻过她光洁的脊背,唇在向下游走,双手也在下移,穿进她的腋下,绕到胸前牢牢握住她的丰满坚挺。水儿手肘支撑着身体,方面我的探索,低垂着头,掌中的两团嫩肉每起伏一次,她就会从咽喉间发出一声刻意压抑的美妙低吟。手指轻旋,两点殷红的蓓蕾在指间逐渐变硬,将更愉悦的快感传递上去。
没有多做逗留,随着身子下移,我的双手恋恋不舍的离开那对圣女峰,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抓住她腰间的裤带,很利
我家有只大老虎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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