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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作者:逆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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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作者:逆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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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斌见他又有借题发挥的意思,拧过头去,不再跟他讲话。
晚上大家一块吃饭,谈起了上个学期的成绩。本来因为有何进坐在边上,大家都不
愿就着这个事多谈,但既然有人挑了个头,也就渐渐收不住了。陈可不用说,还是延续
着他全4的神话;张树也不错,除了高数在85分以下,其它也都有3.7,4.0的水平;海斌
则是在一边装模做样地哭哭啼啼,他小子本来也就不卖力学,除了原理还凑合之外,其
它科目也就是刚够及格的样子。
只有何进自始至终都没吭声,一个人默默地在一边扒饭。根据后来公布的名次看,
他似乎不仅仅是高数一门出了问题,许多大学分的课程也都吃了低分,大学英语甚至连
续两个学期亮红灯,被予以警告根据京大的制度,一门课两次重修不过就要被取消
学位,所以他这个学期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在京大,每个学期的头和尾都是大家睡眠很少的时段。学期末,学生们要熬夜比较
容易理解,因为有考试需要复习,而学期初的通宵达旦,则是京大比较有特se的一个现
象。
选课制度改革后,所有的公共课都要在网上挑选,而选课网每每都是从零时起开通
的,所以,大家为了能抢到热门的t育课和时段较佳的政治课,都会早早地就守在电脑
前头,等着时间一到就一涌而上,制造一年一度的网络大堵塞。
尽管大多数人在那一天都要选到两三点,但每年都终归还是有那么一些运道好的
比如张树。
十二点半刚过,张树已经把自己的课选完了,优哉地在房间里踱步,刺激着其他同
志们因为烦躁而极其脆弱的神经。
“算了算了,我来帮你们一块选吧。”张树终于大发慈悲了。
陈可和海斌都喜出望外,赶紧把自己的学号、密m和要选的课程报了上来。
“你呢”张树仰着头,冲着何进问道。何进刚入学的时候连电脑都不怎么会用,
还是张树手把手地从头教起来的呢。
“哦我自己选吧。”何进支吾着说,“你也选不过来啊。”
罢了,把自己的密m守得好一点也是对的。张树虽然觉得有些不快,但也没再计较
,帮着另外两个哥们一块刷屏去了。
为期两天的选课刚结束,新学期转眼就拉开了序幕。
第二周,光华正式公布了本院的奖学金初评方案。陈可虽然在学业成绩上与一个nv
生并列第一,但对方在社会活动方面表现得更为积极,同时为院、校两级团委效力,因
此在排位上占据了头名,而陈可则只得屈居第二。
但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根据光华当年的奖学金政策,一年级的状元将获得该
年度的mb奖学金今后不论其成绩如何,每年都将获得五千元的资助;而排在第二名
的学生则将获得新设立的ms奖学金,一次x奖励一万元。考虑到陈可今后继续获奖的可
能x,他的期待利益显然远远超过了状元nv。
奖学金一公布,舆论大哗,陈可的收入还没到帐,已经掏出去好j笔了。好在和他
相熟到可以“敲竹杠”的人不多,把于雷、张树等大胃王各自安抚了两顿之后,也就太
平了。
另外的一起大头,就是b球队的一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今年的全国赛上,由于多
名主力缺阵,他们给人好好地c了一把,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如今好不容易找着点寻乐
子的由头,怎么能不好好耍两把
陈可很大方地掏了腰包,请全队到钱柜去嚎了一宿,一群大小伙子把人家的自助掀
了个底朝天,就差没把掉地上的葱花捡起来吃了。
“瞧你那德行,就是人请客您也别跟三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呀,这到底也是ktv不是
”绰号“九世j人”的右外闲着p痒,蹭过去跟队上的捕手犯贫。
“c你丫b的”捕手一米七刚出头,足有八十五公斤重,蹲下来根本就是一球,
他奋力地反击道,“你还说呢上次跟人家小姑娘来唱歌,楞是没把人家f务员当外人
,跟三辈子没g过b似的,搞得”
陈可跟着大伙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过于粗鄙,渐渐地停了下来,溜达到了走
廊上。
于雷也开这种玩笑的,但从来没听他说过一个脏字。不知道怎么地,陈可常常为于
雷的胜人一筹而感到骄傲。
因为他是我哥呀
虽然在当下他还能够继续欺骗自己,但陈可已经越来越难以用兄弟之谊来解释自己
对他的感情了。
因为,有些感觉是不会说谎的。
在寂静的夜里,或是在初醒的清晨,那种强烈的冲动都会不可抑制地从心灵深处涌
出来。他渴望被拥抱,渴望被亲吻,渴望重复他们之间那种种亲密的接触。他热切地回
忆着那些让人脸红的分分秒秒,心里却有着与当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虽然不清楚至j好友之间的感情应当是怎样的,但他j乎确定地知道,他现在的
这种感情已经超越了一些必要的界限即使是伯牙,会用这样一种方式去想念子期么
只能掩耳盗铃吧。好在,这一回,除了他自己,又有谁能听到他心里的叮当作响呢
自从陈可他们搬进了新宿舍,居住环境得到了大幅的改善,就是楼梯,也走得比42
楼舒f了不少。可原先的301,现在的210寝的内部气氛却越发诡异了起来。
话题还是集中在那位在上个学期“风光一时”,但最终忍气吞声写了检查的何进同
学身上。
张树有一次悄悄地跟陈可说,他怀疑何进现在有点强迫症的症状,要说得通俗一点
,就是神经不太正常了。
对于何进这个学期的种种行经,任何人都会有这样的怀疑。
以前从不缺席的他,这个学期已经翘了将近一半的课,消失得无影无踪,可一旦出
现在教室里,却又总是神经质地锁着眉头,飞快地做着笔记;每天熄灯之后,陈可常感
觉上铺睡着的人猛得一动,应急灯随即伴着沉重的叹息声亮起来,传出j页翻书声,然
后又关掉,过了一会儿接着再来就这么样,一个晚上能折腾好j回。
“是有点。”陈可回答说。
不幸的是,就这么一句非常谨慎的耳语,还偏偏给刚走进宿舍的何进听见了。当时
他脸上的表情,嘿,把张树的脸都给吓白了。陈可站在一边,也被冷冷的目光迅速扫过
。
第二天,他们两个的床上都出现了一滩不可考其来处水渍,搞得两个人谁也没睡塌
实。
令人mao骨悚然的异事一件接着一件,进了十月之后,何进又添上了两项ai好。很多
起夜的同学都在凌晨两三点见到过他,焦虑地在水房里来回走动;而回到宿舍之后,不
管多晚,他都要拿起自己的盆来,倒上滚烫滚烫的热水,洗脚,加水,洗脚,加水,直
到把一个暖壶的水都用完为止。
象海斌这样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人倒还好,张树和陈可则比较惨。陈可从小就是个不
能憋尿的孩子,除非特别累,他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起来上厕所;而张树则有着顽固
的失眠症,就是在很安静的情况下也很少能睡个完整的好觉,而现在就更难入眠了
据他自己事后愤愤的描述,他现在每次听到何进进屋的时候,肾上腺素都会比平时多分
泌十倍,就象一般人见着鬼似的
陈可苦笑了一声:“那我岂不是整天被鬼压床么”
也不知道是有人嘴太碎,最终把这话传进了何进的耳朵里,还是何进始终对他之前
在宿舍门口耳闻的那番话耿耿于怀,总之,陈可很快就为这些事遭到了“报应”。
那晚,和平常没什么不同,陈可在熄灯后刚过了j分钟就美美地睡着了,直到凌晨
三点十五分。
陈可看了一眼电子钟,还是老时间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伸脚够着拖鞋,准备
去上厕所;可刚踢开步子,就把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倒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脚
上火辣辣的一p。他原以为是梦里的事,可脑袋一转,立刻觉着不对,头p一麻,冷汗
倏地就出来了。
“怎么了”张树听见了声响,“呼”地掀掉了mao巾被,站了起来。
他打开自己的应急灯,往陈可身上照去,只见他脚踝上已经红了一p,s漉漉的地
上满是银se的碎p,是被开水烫伤了。
张树赶紧架着陈可去了水房,拧开龙头往伤处冲着。海斌也过来了,在一边察看着
伤势。
“等我们去穿个衣f,马上送你去校医院。”张树冲海斌使了个眼se,两个人赶紧
跑回了寝室。
陈可看来是烫得狠了,在去校医院的路上,他身上的汗甚至浸透了背着他的张树的
上衣。
校医院的值班大夫还是头一次看见大半夜里烫伤的学生,一边处理,一边问他事故
的起因。
“我也不知道”陈可呲牙咧嘴地说,“壶就放在我床边上,一碰就倒了,水就
洒出来了”
海斌和张树对看了一眼,骂了声:“他nn的神经病”
陈可没说话,但心里自然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快五点的时候,张树跟海斌把陈可架回了寝室。海斌把自己的应急灯也拿下来,冲
另外一边的上铺晃了晃:“他m的,睡得跟猪似的。”
张树跟海斌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了嗓门:“别乱说话,他都已经那样了,甭惹
他,再说我看他也不是故意的。”
“塞子怎么这儿呢”海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在靠门的书桌上安安静静地坐
着一个瓶塞,它原来的伙伴已经粉身碎骨了。
“那就是说它本来就那儿晾着呢。但是瓶塞都拔了怎么还能那么烫”海斌不
解地看着碎了一地的水壶。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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