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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作者:壑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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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了看少年,柔声道:“不错。”
少年激动地语无伦次:“我、我……”
宜青却已将目光移向了他人。
少年的情绪登时低落下来,果然在掌门这等仙人眼中,他们远不值得留意。还需十万分的努力,才能与掌门并肩啊。
宜青的视线从几名男弟子身上一扫而过,停在了站在中间的粉衫少女身上。他一眼望去,这十名获胜的弟子中只有这一位是女子,秋夜白若是乔装打扮进了青玄宗,应当就是她了罢。
“你唤什么名字?”宜青问。
“程、程婉儿!”少女没料到会被掌门询问,紧张地失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那就不是了。
宜青记得游戏剧情中,秋夜白该是胡诌了个夷则的名。夷则为七月之律,同他的真名暗暗呼应。不过上个副本的剧情也与他知道的不同,宜青不敢再盲目轻信自己熟知的设定,认真地打量起少女。
圆脸宽额,柳叶眉,樱桃唇,倒是很娇俏可爱。但怎么看也不是秋夜白会有的扮相,如若将那下颌再削尖三分,眼角拉长、眉梢斜挑,才依稀有些魔宗宗主的影子。
他同严萧说话时,便觉得有人在盯着他,及至他打量少女时,在山门处曾有过的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是谁在看他?!
宜青一转身,见到一名身着宗门青衣的弟子悄然低下了头。
那名弟子身姿高挺,有若劲竹,不过低头敛眉的模样太过恭谨,叫人想到翠竹被积雪压弯了竿。
在大选中获胜的多半都是各自山峰数一数二的弟子,唯独这人平日里也没听说过名头,接连几场都是侥幸胜出,全凭了运气才能站在掌门面前。
其余九人对他也瞧不上眼,从站立的位置便能看出端倪。九名弟子都靠左站着,与这人之间少说也隔了三尺,将界限划得泾渭分明。
166、甜蜜日常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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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这就命人草诏。”戚云貌似自然地松开宜青的手,站起身。
他本可转身离去, 但见到小皇帝怏怏不乐地坐在榻上, 心下一软。他弯下腰, 用手背碰了碰对方的右颊:“陛下若是闷得慌,不如去看看桓太傅。”
宜青为着他的碰触眼前一亮:“太傅来了?”
戚云见他欢喜,嘴角本也微微上扬,末了又想到,小皇帝是为了能见到桓殷才笑得那么真心,说到底他还是更信赖他的太傅。
戚云收回手,漠然点头:“臣送陛下过去。”
桓殷被安置在一处简陋的营帐中,身上的束缚绳索都解去了,伤口简单敷了药,面色看着依旧不好。
宜青跨进帐中,快步走到他面前, 阻止他下床问安:“太傅无需多礼。身上的伤可是好些了?”
“老臣无碍。”桓殷朝他身后看了又看,面上的神色数遍,压低声音急道,“戚云那逆贼怎的会答应让陛下来见臣?”
宜青道:“戚云他不是逆臣。”
“陛下!”桓殷是最讲究礼法的老臣, 此刻却顾不上那许多规矩,撑着卧榻坐起身, 死死握住宜青的手腕。
“陛下且听老臣一言。戚云从塞北疾奔而来,救下陛下,为的是行挟天子之事,陛下万莫再被他骗了。现下须得想个法子, 与汪大人取得联络,好让他带人救出陛下。”
宜青小声劝慰道:“太傅对戚将军的偏见太深了。”
桓殷道:“此非臣一人之见……罢了罢了,陛下若不信臣,臣多说无益。”
宜青摸着后背替他顺气,柔声道:“朕信太傅,朕也信戚将军。你们之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楚了便是。”他没法解释自己对戚云的信任来源于何处,因为他不可能对桓殷说忠肝义胆就是戚云的人设。
“戚将军答应了朕,愿替朕收复帝都,只待他从塞北三城调集兵马,过了秦关……”
桓殷神情一变,厉声道:“秦关?!”
他抓着手腕的指爪用力,勒得宜青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圈红痕。宜青吃痛地龇牙道:“是呀,从塞北出兵不正要经过秦关么?戚将军还向朕要了份手令,说好给秦关守将看,从秦关借条道。”
“陛下给他了?!”
桓殷的神色愈发严厉,宜青被他瞪得有些不敢出声。宜青避开他的视线,道:“没给。”
桓殷松了口气:“那便好。塞北三城有如布囊,唯有秦关一城堪为收束布囊之口。戚云数年来不敢轻举妄动,正因没有把握过敌过秦关五千重甲。陛下如果答应了他,无异于纵虎出笼,引狼入室。”
宜青讪讪道:“朕……把玉玺给他了。”
桓殷:“……”
桓殷怒而拂袖,挣扎着下床,在宜青身前拜倒,久久地伏地不起,再抬头已是老泪纵横。他怅然颤声道:“陛下怎可糊涂至此……臣……”
宜青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发慌,弯腰便要扶他起身:“太傅先起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臣,不知还有何话可说。”桓殷含泪道。
宜青替他擦去泪痕,好声劝道:“太傅放宽心。倘若如太傅所言,戚将军真有谋逆之心,朕已落入他手中,想做什么不都由着他?他何苦要骗朕呢?”
桓殷道:“臣如何能知那等乱臣贼子是何居心!”
话虽这么说,桓殷的语气却是软了些许。皇帝所言稚气,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既已深陷塞北军的营帐,做什么都身不由己,戚云即便要他们的项上人头,也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
戚云还没对他们动手,就必然还有所求。他们也许还可以趁此机会,逃脱魔掌。
“太傅是为朕,为大周着想,太傅的苦心朕都知道。”宜青想着法儿哄人,把桓殷当作了从前家中胡闹的长辈,顺着对方的心思劝,“先起来,跪着伤身,太傅身上还有伤呢。”
宜青说着双手略一用力,终于把人扶了起来。他扶着桓殷坐下,又亲自沏了杯热茶递上:“朕知道错了,是朕糊涂。太傅消消气。”
桓殷一吹胡子,白发颤颤,摆手道:“臣不敢受用。陛下若还将老臣看作太傅,只消做一件事。”
宜青把茶盏放下,乖巧道:“太傅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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