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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作者:壑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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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络,好让他带人救出陛下。”

    宜青小声劝慰道:“太傅对戚将军的偏见太深了。”

    桓殷道:“此非臣一人之见……罢了罢了, 陛下若不信臣,臣多说无益。”

    宜青摸着后背替他顺气,柔声道:“朕信太傅, 朕也信戚将军。你们之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楚了便是。”他没法解释自己对戚云的信任来源于何处,因为他不可能对桓殷说忠肝义胆就是戚云的人设。

    “戚将军答应了朕,愿替朕收复帝都,只待他从塞北三城调集兵马,过了秦关……”

    桓殷神情一变,厉声道:“秦关?!”

    他抓着手腕的指爪用力,勒得宜青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圈红痕。宜青吃痛地龇牙道:“是呀,从塞北出兵不正要经过秦关么?戚将军还向朕要了份手令,说好给秦关守将看,从秦关借条道。”

    “陛下给他了?!”

    桓殷的神色愈发严厉,宜青被他瞪得有些不敢出声。宜青避开他的视线,道:“没给。”

    桓殷松了口气:“那便好。塞北三城有如布囊,唯有秦关一城堪为收束布囊之口。戚云数年来不敢轻举妄动,正因没有把握过敌过秦关五千重甲。陛下如果答应了他,无异于纵虎出笼,引狼入室。”

    宜青讪讪道:“朕……把玉玺给他了。”

    桓殷:“……”

    桓殷怒而拂袖,挣扎着下床,在宜青身前拜倒,久久地伏地不起,再抬头已是老泪纵横。他怅然颤声道:“陛下怎可糊涂至此……臣……”

    宜青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心里发慌,弯腰便要扶他起身:“太傅先起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臣,不知还有何话可说。”桓殷含泪道。

    宜青替他擦去泪痕,好声劝道:“太傅放宽心。倘若如太傅所言,戚将军真有谋逆之心,朕已落入他手中,想做什么不都由着他?他何苦要骗朕呢?”

    桓殷道:“臣如何能知那等乱臣贼子是何居心!”

    话虽这么说,桓殷的语气却是软了些许。皇帝所言稚气,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既已深陷塞北军的营帐,做什么都身不由己,戚云即便要他们的项上人头,也不过是吩咐一句的事。

    戚云还没对他们动手,就必然还有所求。他们也许还可以趁此机会,逃脱魔掌。

    “太傅是为朕,为大周着想,太傅的苦心朕都知道。”宜青想着法儿哄人,把桓殷当作了从前家中胡闹的长辈,顺着对方的心思劝,“先起来,跪着伤身,太傅身上还有伤呢。”

    宜青说着双手略一用力,终于把人扶了起来。他扶着桓殷坐下,又亲自沏了杯热茶递上:“朕知道错了,是朕糊涂。太傅消消气。”

    桓殷一吹胡子,白发颤颤,摆手道:“臣不敢受用。陛下若还将老臣看作太傅,只消做一件事。”

    宜青把茶盏放下,乖巧道:“太傅请说。”

    “戚云既能让陛下来见老臣,想必平日也不会将陛下拘在帐中。陛下寻个机会,托人带消息给汪大人,让他见机行事。”

    宜青又好声好气劝了许久,桓殷才甘愿躺下。老臣躺下时,肩上的伤口又崩裂渗出血来,宜青替他重新敷了药、包扎,命他不许妄动、好好养伤,这才出了营帐。

    一出营帐,他的脸色便是一垮。在桓殷面前强笑了半晌,此时脸都快僵了。

    桓殷让他私下传信给汪镇,摆明了是不信任戚云。他如果真的照做了,能一直瞒着戚云还好,若是被戚云知晓,不知道会怎么伤了对方的心呢。

    真是左右为难。

    宜青在营地里转悠了半天,也没下定决心,索性回了帅帐。这原是戚云住的帐篷,他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拿个青铜镇纸、紫竹兔毫,也觉得和别处不同,可以瞧上半天。

    戚云与手下商议完奇袭秦关的谋略,回到帅帐,便看见小皇帝蹲在几案前,手执一杆兔毫笔,不知在画些什么。

    对方的神情专注,全然没留意到他进帐,一心扑在了画上。许是画的不满意,他拿着笔杆戳了戳自己的脸,悬腕许久也没再落笔。

    “陛下好兴致。”戚云看够了,方才出声道。

    “你来啦!”

    宜青见到戚云,立即甩了手中的毛笔,跳下矮榻。他正要蹦到戚云怀中,又想起案上还摊着他的“大作”,忙不迭回身卷起那叠纸,囫囵塞到了书堆里。

    戚云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架上,走到宜青身边,揽臂将他抱了起来:“陛下在画些什么,可否允臣一览?”

    他身上还带着寒风的凛冽味道,但宜青一点也不想撒手。

    “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宜青纠结道,“将军还是别看的好。”

    戚云将下颌搁在他的肩窝上,口中“陛下”“微臣”从不失了分寸,手上动作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他拨开散乱的几卷舆图,将那墨迹未干的纸张抽了出来。

    宜青摆着手道:“真的,将军莫看!”

    “臣虽自小投军,没习过甚么书画技艺,但也看得出”

    戚云原以为小皇帝画的若不是山川舆图,也该是塞上风光。然而那张朱墨淋漓的纸上,赫然画着一个人。

    说是人……也不尽然。

    画中人面相模糊,依稀能看出身姿高拔,不着寸缕,从腰间至大腿被涂了一滩浓墨,好似被腰斩的惨状。

    “……也看得出陛下画得极好。”

    宜青利索地将那卷画纸收好了,藏在怀中,尴尬道:“将军谬赞,谬赞。”他画的就是戚云,还是那种那种……好在画技不过关,头脸都留白了,否则便丢人丢大发了。

    戚云约摸没看出画中的人是自己,面色还算平静,又虚夸了宜青两句,随口问道:“陛下见过桓太傅了?”

    “嗯。”宜青害怕戚云再追问,赶忙岔开话题。

    戚云却什么也没问,由着他从军中的烤羊腿胡扯到塞外胡杨,看他神情疲了,才道:“陛下倦了。”

    他站起身,吩咐士兵备下热水,自己挽起了衣袖。

    宜青直勾勾地看着他:“将军这是做什么?”

    “伺候陛下沐浴。”

    戚云解了上衣,轻巧地抱起宜青,手指一挑便松了他胡乱系好的腰带:“军中没有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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