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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作者:壑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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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当年身为九华阁的守阁人,在仙界声名颇盛,为了一头妖狼堕凡,引起了轩然大波,天帝更是万分震怒,直斥她叛出仙界,着令诸仙下凡追捕那二人。
当时群情振奋,不少修为高深的仙君都曾出过手。按说最该因为这事恼羞成怒的度华仙君却像是无知无觉似的待在栖霞宫,不曾迈出宫门一步。
那场追捕以妖狼、长缨双双遁入极西之地告终,虽未捉得二人,但已坐实了长缨结交妖兽、叛出仙界一事。天帝顺口道来,没成想会被堵回了这一句。
天帝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三分,他看向宜青,沉声道:“我不想与你争执这事。”
宜青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天帝道:“长缨是死是活,当年是有预谋叛出仙界,还是为了那头妖狼堕凡,我已不想追究。但那盏九枝灯,我势必要追讨回来。”
九枝灯是仙界重宝,有凝聚神魄、起死回生之能,被守归九华阁中,由天帝信重之人看管。长缨仙子此前便是九华阁的守阁人,她堕凡后,九枝灯也随之不见踪影。众仙都以为是长缨盗了九枝灯下凡,天帝当初的震怒也有大半是缘于此。
“长缨和那妖狼进了极西之地,再无影踪,九枝灯不是在他们身上,便是在那孽畜身上。”天帝提起长缨诞下的狼崽子,没有掩饰眉目中的厌恶之色,“听闻你将他带回了栖霞宫,可是另有打算?”
天帝收敛起笑意,浑身的气势便是一震,恍如换了个人似的。这时宜青才感受到对方身为仙界之主的威势与压迫感。
宜青握着酒杯,眼角流露出一丝寂寥:“九枝灯不在他身上。”
天帝道:“你如何得知?”
宜青道:“自然是搜过。”
天帝追问道:“你又怎的知道他不是事先将九枝灯藏在了什么地方。”
宜青神情不变:“不可能。”
天帝问得快,宜青答得更是斩钉截铁。天帝扬了扬手,示意自己不想再问,倚在椅背上闭目沉思了片刻。
“不论如何,当初是长缨从阁中盗了九枝灯,我寻不到她,也要向她的孩子讨个交代。你把他给我罢。”天帝神情肃穆地说了这一句,语气并非商量,而是命令。
仙界众人都要听他号令,宜青却抿了抿嘴,没有应声。
他的手指纹丝不动地握着酒杯,杯中的水面不时轻轻荡动,正是受到了殿中无处不在的威压的影响。天帝一怒,伏尸百万,无人敢撄其锋。
玉色的酒杯在两股力量的冲撞中,不堪其负,直接化为飞灰。杯中酒水失去了凭持,哗啦一声跌落在桌上,染出一滩深色水渍。
宜青拂袖将水渍抹去,平静道:“即便九枝灯真当被长缨盗走,此事也与他无关。”
天帝眉头一压,宜青道:“我说了,九枝灯不在他身上。”
两人虽然一为仙界之主,一为屈居三重天的仙君,但若是真要交起手来,胜负只怕各占半数。天帝顾虑颇多,更是不愿与他交手,眼见他态度坚决,面色便极为难看。
空气凝重地犹如铁块,要是有仙使在殿中伺候,怕是要被这股无形的压力挤得难以呼吸、昏死过去。
宜青长吁一口气,松口道:“这样罢,你莫寻他的事,我替你将九枝灯找回来。”
天帝道:“去何处找?”九枝灯失踪后,仙界众人上天入地也不曾寻得这样宝物,否则他也不会紧紧盯着长缨诞下的孽畜。
宜青听得这声质问,只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不过如此罢了。”
天帝一时间没有言语,似是在思索他这句话的分量。
宜青淡淡补了一句:“十年为期。”
“好。”
天帝面色不善地离开了栖霞宫,宜青在大殿中独自喝完了那盏冷酒。他斜倚着沉思时,殿中的屏风忽的一动,径自移开,露出屏风后那团试图逃走的灰影。
“藏什么藏,早发现你了。”宜青伸手一招,隔空将那只躲躲藏藏的狼崽子捉了过来。
狼崽子还没成年,妖族的法术修行不到家,根本瞒不过他和天帝的耳目。两人都知道他在偷听,出于不同的目的,也都没有阻止他。否则只消一个小法术,就能将他抛出九霄云外。
宜青捏了捏狼崽子的前爪,感应到一股快要破体而出的妖力,道:“比我想的要快啊。”
他以为至少可以封住对方的妖力半个时辰,这才过去了一炷香,对方就能行动自如,还跑到大殿上来偷听了。
当然,他猜想狼崽子本意不是来偷听,是想趁着他不在偷偷溜出栖霞宫,只是不凑巧走到了大殿,才被他们撞见。
幼狼恶狠狠地瞪着他,张口欲咬,宜青却早已有所戒备,让那口利齿咬了个空。它愤怒地长嚎了一声,身为仙君,宜青能够听懂妖兽的语言,他听清对方是在说:“我娘亲才不是贼!”
宜青一愣,想起天帝方才确实说过,长缨从九华阁中盗取了九枝灯。
幼狼在人间也偷过许多东西,常被凡人追着打骂,对“偷”、“盗”、“贼”一类的词敏感得很。它无所谓自己被人斥骂,可受不了记忆中温柔的娘亲被污蔑,碧色的双眼几乎变成了血红色,恨不能将污蔑它娘亲的人吞吃个干净。
宜青摸了摸它的脑袋,也被狼崽子僵着脖子避开了。
宜青叹道:“发什么脾气,我也知道你娘不是贼。”
“嗷一一”诶?
“你仔细想想,方才我承认了九枝灯是你娘亲偷的吗?”
幼狼耷拉着脑袋,也不知有没有在认真回想。
宜青不管这许多,揪着它前颈上的肉,看着那双碧眼道:“羿炀,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幼狼猛地抬起了头。这是娘亲给他取的名字,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再没有旁人听过,这个惹人生厌的什么仙君怎的会知道?
宜青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顺水推舟道:“你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是也不是?”
“你娘亲堕凡之前,与我是至交好友。真要说来,你这名字还是我取的,我怎会不知?”
幼狼狐疑地打量着他,眼中满是不信。它觉得有哪儿不对,但一时半会找不出反驳的话。
宜青循循善诱道:“你的记性应当很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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