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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作者:壑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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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被人横插一脚夺走了,他们决计都无法接受。

    这一晚,注定有许多人无眠……

    殷凤睡了个好觉。当第一缕晨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立刻睁开了双眼,习以为常地将搭在自己胸前的一只胳膊轻轻地拨开,悄无声息地翻身下了床。

    “陛下,衣裳都备好了。”钱公公早得了吩咐,今日不论如何都要唤陛下起身上朝。他已做好了撞破皇帝好事、被怒喝一番的准备,好在皇帝自个儿起来了,不需他见着什么尴尬场面。

    他极有眼色地不去窥探寝宫内,伺候皇帝换上了朝服,只问道:“不用唤贵妃起身么?”

    殷凤笑道:“不必了,由他睡着。里头也先别收拾了,免得吵着他。”

    “喳。”

    钱公公将话传了下去,跟随在皇帝身边,向前朝大殿走去。他看出皇帝今日的心情格外地好,不长记性的钱公公难免又浮想联翩,从“里头也先别收拾了”一句话上,就想到了诸多暗香浮动的画面。

    他默默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快步跟上皇帝。

    早朝时,群臣例行汇报着杂务俗事,殷凤听得无趣,将几个无病呻吟的臣子好是训斥了一番,换了一侧倚着,冲钱公公摆了摆手。

    钱公公拖长了嗓子道:“有事禀告,无事退朝一一”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臣越众而出,在大殿中拜倒,以额触地道:“臣,有事要奏。”

    殷凤坐直了身子,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站在文臣与武将两列之首的二臣。他早料到该有人替这二人发声,却没想到会是这个老臣。

    “孙监正有何事要奏?”

    钦天监监正孙无方,而今已九十有二,在朝中可称人瑞。念他年老力衰,皇帝允他上朝时以车辇代步,在殿中也可不必跪拜行礼。

    能得此殊遇,除了他的寿数,还因着他也算是本朝的功勋旧故。在殷凤尚年幼时一眼相中了他命格非凡,奠定了其帝王之业的,便是这是孙监正。

    孙无方颤巍巍地直起身,道:“臣有本要奏一一”

    “臣昨夜夜观星象,见一陨星自西而东落入斗、牛之分。”

    “今晨得闻江南三州地动,有群鸟数万投入淮水而死……”

    此言一出,群臣震悚。阴阳灾异之说本属无稽,信者有,不信者亦不在少数,但因本朝开国君主身负“凤命”的命格,朝臣中还是以信者居多。陨星坠落、三州地动、群鸟投水无疑都是极为严重的灾异,往往昭示着天下将有大变。

    殷凤也一改漫不经心的神色,眉头微皱,肃然道:“依监正之见,这是何预兆?”

    “是祸非福!”孙无方断言。

    先声夺人之后,孙无方才缓缓道来:“依臣愚见,近来这异象……倒和前朝立了妖后时颇为相像!”

    殷凤冷笑道:“妖后?”

    孙无方并未察觉到皇帝神情的变化,又或许他年老目昏、又被当年的“情分”迷了眼,对此不以为意。这位半只脚踏进了棺材中的老臣清了清嗓子,振声道:“便是前朝那位祸乱朝纲、致使亡国的妖后。那妖妇被立作皇后之前,也曾有天降陨星、地动山摇的异象……”

    “依臣之见,如今的异象应当也是对着后宫。还望陛下以社稷为重,肃清后宫,莫要重蹈前朝覆辙!”

    殷凤冷冷望着他,等到他衰朽的胸腔渐渐平复、义愤填膺之色难以为继时,才霍然站起身。

    殿中与皇帝一同马上杀伐定天下的武将立时察觉到了许久未闻、但依旧无比熟悉的杀气,久安燕居的文臣却迟迟没有察觉。

    至少还有几名自我标榜清流的谏臣跟着孙无方跪倒,作势欲谏。

    殷凤嗤笑了一声,笑声在殿中极为刺耳。他看着俯首拜倒的几名臣子,道:“你们想要肃清的是谁,口中的妖后是谁,不妨都说出来与朕听听。”

    “朕倒想知道,朕做了何事,竟会与前朝一样落得个亡国的下场了。”

    82、宠冠六宫16

    “陛下莫动怒气, 莫动怒气……”

    立刻有识时务的朝臣出面打圆场,可惜殷凤并没有打算将这事轻轻放过。他早在下决心封妃时, 就已料到会有人借此兴风作浪,甚至在暗中推波助澜了一把。这些人先已站在了风口浪尖上, 他又怎么会给对方缩回巢中的机会?

    殷凤的身后是金碧辉煌的扇屏,似乎将整座都城的权势都辉映在了他一人身上。

    哪怕是耳目已不十分聪敏的钦天监老监正,也终于发觉了自上而下的威压。大殿之中,暗中谋划了此事的、曾在其中通风报信暗递消息的、联手欺上瞒下的、因着各种缘由沾了一手腥的臣子们,更是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殷凤一手扶着龙椅上的雕纹,轻笑道:“动怒?朕如何敢动怒?只消朕今日多说了一句重话,明日便又会引来地动山摇、天狗食日的异象了罢?”

    “届时诸位爱卿又打算进些什么样的谏言?说朕暴戾无道、昏庸误国, 因而天降异象, 好让你们另寻明君吗?”

    孙监正全身都伏在了地上,痛哭流涕道:“陛下,臣绝无此意啊。”

    与他一并跪下的谏臣们也纷纷出言道:“陛下,臣等绝无此意!”

    “陛下乃千古未有之明君, 臣等愿终生追随陛下!”

    “臣……”

    殷凤并未像暴怒中的君主一样将群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或是将趁手的瓷瓶、镇纸砸下殿中,他像是闭目休憩一般,等众人将该唱的、念的都说到了词穷,才悠然道:“都说完了?”

    “崔鹤。”殷凤点了一名不曾出声的大臣,“江南是你所辖之地,三州地动之事,你可有耳闻?”

    崔鹤出列, 躬身道:“昨夜地动,三州驿使快马加鞭传消息入京,臣今晨便得了消息。”

    他谨慎地又补了一句:“因着地动之势并不大,未足以上达天听,臣便只递了折子,不曾出列禀明。”他有意补了这一句,是为了撇清责任,以免皇帝治他不察之罪,然而画蛇添足,被找到了疏漏。

    殷凤略一点头,像是已认同了他的话,却是笑着道:“地动之势并不大,你尚且觉得不需在朝会时禀明……江南三州的驿使却连夜奔京,将信儿传与了你?”

    崔鹤只怔愣了片刻,便回道:“前年两淮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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