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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全都性转了[快穿] 作者:壑舟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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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能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一般。
他险些要答应了,忽的想到了什么,僵硬着拒绝道:“这床很小,两个人睡会挤得很。”
“可你昨晚说……我也可以睡这里的……”落衡说一句话就要花上半日的工夫,像是在与内心的羞涩内敛作着斗争。
“怎么突然想睡床上了?”宜青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答应他,然而还是要找由头婉拒,“昨日不还好好的么?”
落衡的目光飘忽,在地上那铁笼中一转,又悠悠落在了木床上。
他没说话,但宜青自个儿替他将理由都补全了。铁笼就那么丁点儿大,蜷缩着身子定然很不舒服。笼子又这么搁在地上,夜间湿气重,皮毛沾着湿冷的地面想来会很难受……
宜青心下一横,掀开了被褥,坐起身道:“那你睡下罢。”
落衡没敢盯着他的中衣,只弯腰将自己怀中抱着的枕头放在了床头,与宜青原先枕着的那个并靠着。
他正解着衣衫,宜青蹭的一下蹿出了被褥,跨下木床,头也不转道:“你睡床上,我,我睡不着,去外头转转。”
“云、云哥儿。”
落衡轻轻喊了一声,那轻柔的嗓音响起时,宜青的右肩便搭上了一只细细瘦瘦的手腕。落衡大着胆子,一手够到了宜青的胸口,解开了胸前的系带,趁着对方不备,猛地脱下了对方的中衣。
暴露在他眼中的精壮结实的后背,布着好几处淤青。
“有人欺负你!”落衡的声音不自觉尖了起来,隐隐带着怒气。他早觉得该是出了些什么事,没想到当真有人敢欺负他兔子精罩着的人。
宜青道:“没人欺负我,就是和王大壮闹着玩儿的时候磕着碰着了。”
兔子精这时却变得极其不好糊弄,追着问:“怎么闹着玩儿能磕碰成这样?”
宜青:“……”
“是不是那个尖嘴猴腮的,后来又找了你麻烦?”落衡直觉是白日碰上过的那人作怪。
宜青想瞒瞒不过,只好承认道:“是与那福哥儿动了手。”他害怕兔子精一时气愤,立刻去寻那王大福的仇,又道:“嘿,我当真没事儿。那福哥儿才惨呢!”
“我与王大壮说好了,在他的旱田旁等着。天擦黑的时候他一人回家,我俩从田埂旁蹿了出去,一人一腿就给他绊倒了。你是没见着,那摔的模样……啧。”
“我俩扑出去的时候就给他蒙上了个麻袋,他保准没看清我俩是谁。王大壮说了,前些日子他与邻村几个庄稼汉抢水源,结了老大的仇,那几个汉子都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想来猜不到是我们动的手一一”
宜青想到将王大福胖揍了一顿的事便觉得舒心,眉飞色舞说了好一会儿,察觉到落衡一直没应声,才觉得不妥,转过身去。
落衡的手腕悬在半空中,似乎是想在他背上按一按,又怕将他按得痛了,始终没能落下:“那怎的伤到自己了?”
宜青有些不好意思。他仗着身子强壮,将王大福好一顿打,但他毕竟不是原主,打架的手法不算熟练,不留神被王大福得了几次手。这话不能说给落衡听,否则太丢脸了。
宜青便支支吾吾着不吭声。
落衡看着他,过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
“那我一一”宜青话说到一半,陡然间脚下一空,却是被落衡提着领子扔到了床上。说是扔也许不太妥帖,因为在落衡提起他的领子、将他后背朝上安置在木床的时候,一直小心留意着没让他的后背撞上任何物什。
动作可以说是温柔舒缓的,然而根本不容宜青抗拒。
他的脑袋被枕在了新放的枕头上,眼前就是那只大白兔子,距离近得他可以看清每一处针脚,比最好的绣品还要细密。与此同时,他半褪下的衣衫被干脆利落地脱到了腰间,后背连同腰肢都裸.露了出来。
落衡将他按在床上后,自己也翻身坐了上来,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个瓷瓶,神情严肃道:“伤着便要上药,别动。”
他拔.出瓶塞,用指尖抹了一点药膏。碧绿色的药膏在他掌心缓缓化开,落衡回忆着族中长辈给他上药的法子,将双手掌心互相摩挲着,待到掌心微微发烫,药膏也彻底变作透明粘稠时,才翻过手掌,用力地贴在了那淤青上。
51、家有仙妻07
几乎在落衡的掌心贴上他的后背时, 宜青就咬住了手背。他应该庆幸,自己极有先见之明地将手臂垫在了脑袋下边, 否则此时没有手背可咬,他就该呻.吟出声了。
后背说不上是痛还是烫, 总之与对方掌心相贴的那一块皮肤,登时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怎样都尽由着对方。
与王大福缠斗的那么几下,他没受多重的伤,但淤青不知怎的分外吓人,从肩颈到腰侧都有。落衡此时便将抹了药膏的双手,自上而下, 轻缓而不容忽视地替他揉捏着。
“活血, 化瘀。”落衡说得十分有底气。身为一只兔子精,他会的医术不多,活血化瘀推拿倒是从小在族人身上学到了的。这双手怎么推、用多大的劲儿、要推上多久,他在心中都有一杆秤。
不过这杆秤今晚可能有些失了准数。
便说那肩颈旁的淤青, 不过是指甲盖那么大小的一点, 看颜色淤血积得也不厉害,约莫只要用拇指的指根轻轻揉上十息的工夫便好了。可他已经在此处停留了三十息都不止,还觉着指根太硬实了,又用上了掌心、指腹……
兔子精在反省着自己,手下不由多用了几分力。宜青正趁着这空隙喘气,不提防肩颈上忽的一痛,轻轻的喘息便立时变了味道。
“嗯……”
听到无比暧昧的嗓音从自己的喉头溢出, 宜青咬牙道:“可……可以了……我真的……不痛……”
后背上的这点儿淤青能带来的痛楚,他完全可以忍受,即便不用什么药膏,过不了几天也能自个儿好全了。叫他完全应付不来的,是此时兔子精一无所知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两人靠得那么近,彼此肌肤相贴,还有从掌心不断传来的灼热温度。
落衡偏了偏头,视线落在了那布着淤青的后背上。
在兔子精的认知里,有伤就得治,除非是治伤的时候要受的苦比伤痛本身还重。族里也有些小兔子很怕推拿活血的,说是如若手法按得重了,还不如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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