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君且醉山河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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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且醉山河 作者:古攸兰/悠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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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无人时,不用叫皇上。”
尚君相抬起视线,他与烦躁不安的人对视,想想,自己又怎愿意离开,只不过是想试探而已。
风千鹤把人拉起来,他抱住他,他道,“君相,你这是怪我,我无法满足你麽”
高高在上的人,他的话,不再是调笑般的口吻,他语气里尽是无奈。
尚君相抱住对方,他道,“皇上,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我不是,我改便是,若是皇上,厌了君相.......”
“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风千鹤当即否决,他吻住胡思乱想的人,他不知怎么跟对方解释,若是不在乎他,怎么可能不愿放他走,要是不在乎,怎么吻得那么深。
风千鹤只顾吻着,他毫无察觉,自己的身体,这么快的就有了本能的反应。
尚君相闭上眼回应,可察觉火苗越来越旺的人,他突然扑灭了想要燃烧的烈火。
尚君相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他不明白,这算什么
风千鹤抱着被浇了冷水的人睡觉,他也只是抱着他睡觉,即使忍不住,也只是叫他用手。
尚君相闭上眼,他听从这一切的安排。
他转开脸,眼角潮湿,他不明白为什么风千鹤宁愿这样做,也不说原因,那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风千鹤从未顾及床伴的需求,他第一次为他人做这些事,他吻遍了他的身体,只为让压抑的人宣泄积起的郁结,“皇上,不要。”
尚君相推开身上的人,风千鹤反手加重力度,他道,“听我的君相,我也只是为你。”
尚君相阻止不了,风千鹤道,“君相,相信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
尚君相闭上眼,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他抓紧了床上的褥子,他眼角遗落了一滴泪,难道,是群臣知晓了什么,他们联合上奏
尚君相心生疑窦,他去问李公公,李公公却摇摇头,他道,“没有这样的事。”
尚君相实在想不明白,那么原因是为何,风千鹤不愿说,而墨存呢,他这几个月,也不知,去了哪里
尚君相急着找墨存,而墨存此时,正好在外急着赶回来见尚君相。
他风急火燎的赶回来,他回来即刻去找尚君相问,“大哥,你曾经,有没有,被什么东西伤过”
墨存很慌张,尚君相顿住,他盯着紧张万分的人问,“怎么了”
墨存心里颤抖,他道,“皇上,是不是未曾跟你说,其实,梨初,会用蛊毒。”
、第四一章 愿君心,还故情
“你说什么”
尚君相难以置信,他反问,仿佛,如梦初醒。
墨存再道,“梨初,已经不是当初的梨初。”
尚君相双手抓住义弟的双臂,他道,“墨存,你跟大哥说实话,那日,皇上带你出宫,你们都去做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他就再也,再也......”不碰他
墨存转开身,他什么都不想说。
这次,他去南疆的路上,又遇上了那被毁容的苗家女,她似阴魂不散,总是跟在他们的后面,她说,“不要以为,皇宫里的人,都伤害不了,也许,他已经病入膏肓。”
墨存刚开始没有在意,他继续去南疆查案,原本,这不是他能做的事,但是,听说,尚君相和风千鹤在一起了,因此,自己不想呆在皇宫里,所以,借处理南疆一事,他选择了躲避,他需要一段时间,去到别人不认识自己的角落里,自行舔砥自己的伤口,若不是听那苗家女说,“也许,最狠的人,反而是看起来是最柔弱的人。”墨存绝不会留意又回到南疆的梨初。
墨存发现,但凡是去查案的人,要么都死了,要么都中了蛊毒,他们都吓怕了,他这次赶回来,就是为了问尚君相,他有没有和梨初接触过。
墨存不知道,风千鹤在前一个月,他出宫一趟回来后,就再没有碰过尚君相。
尚君相不知其中内情,而正因为一无所知,他才整天思虑重重,要知道,隐忍了三年,终于得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不怕被遗弃,他只是怕其中暗藏的危机。
曾一度日夜缠绵,曾一时识得其中深情之欢愉,尚君相以为,两个人会这样一直下去,谁知,一切的温情突然停止,而他还不知为什么
现在,墨存这样子问,他心里一震,蓦然觉得,定是自己中了蛊毒,才让风千鹤不敢与欢。
“大哥,你了解蛊毒吗”
墨存转移话题,尚君相看一眼自己的义弟,他道,“我了解一些,那是寄生在人体内的恶魔。它潜伏久了,会慢慢长大,然后.......墨存,要怎么知道,我是不是.......”
“大哥,你不会的,你不会......”
墨存急忙作出否认,尚君相心里却感觉冰冷,他沉默的转身走去,他其实也希望,自己真的不会,但是,若是,他也无路可退。
风千鹤站在璃荷殿外,他阴沉的脸色,回头只问,“墨存回来了”
尚君相愣了一下,他站住,他感觉很茫然,也不知为何,怎么就走上了这般困境里,只一转眼,彼此都还没温存够,他们就走入这样的困境里。
风千鹤走上去,他拉住茫然无任何反应的人,他带他入房间,每晚,他们都一起相拥入梦,却再没有进行过任何的浓情交缠不休,只是陪伴,厮磨,然后入睡。
尚君相想了想,他道,“皇上,是不是,我身中了蛊毒”他早知道,风千鹤,他的心,只在江山,他尚君相知道,所以,陪君,看他醉与江山里。
“你说什么”
“皇上,若是那样,你跟臣说便是。”
“君相。”
“臣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听谁说,你中了蛊毒”
风千鹤把人拉入怀中,他心里颤抖,心只猛烈一痛,他惶急的抱紧了怀中的人,他从未,从未这么在乎一个人,为他费尽心思,想他眼里闪烁的光,到底是为何而转,想他,想知道他心里,都藏了什么秘密,然后,得到了他,占有了他,然后,听他说,在凉州城,他就,就自主决定做了那样的事,当时,风千鹤抱紧了怀中的人,他心紧紧的被温暖包裹住,那暖,暖得他差点窒息。
他想说,君相,我以为,此生,无人能待我那般,我以为,那都是别人的幸福,与我无关。
因此,他想抓住,抓住这么在乎自己的人,可他,发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尚君相莫名变得平静异常,他道,“皇上,臣可以面对,我想去南疆一趟。”他不想在浑浑噩噩里挣扎,他想去确认。
风千鹤吻住对方,他道,“不是,君相,你没有中蛊毒,你没有,相信朕。”
尚君相推开强制的人,“皇上,臣,未曾反抗过你什么,但是,这一次,臣,必须去。”
“你敢”
风千鹤蓦然厉声而叱。
他们静默相视,李公公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争执,他走进来的时候,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皇上,四大护卫已经回来,说是要求见。”
风千鹤握了握自己的手,他走出去。他不敢告诉尚君相,也许,那中蛊毒的人,是自己。
那日,叫上墨存,亲自出宫去,想看看梨初,为此,他还去戏园里,坐听了一段曲,之后,去梨初新搬入的园子里,两人正要坐下喝杯茶,这时,意外事故突然发生,梨初把茶杯丢掉,他道茶里有毒。
风千鹤看自己的茶水,清澈见底,他道,“怎么可能”
梨初指着地上的泡沫道,“皇上,你看。”
风千鹤站起身,他把自己的那杯茶水倒掉,可茶水没任何反应。
梨初突然拿出了刀,他的刀,就横在风千鹤的脖子下,他出手,很轻,轻到,没有任何的声响,梨初伸出舌头,舔舔天子脖子下的红线,刀无眼,人有眼,刀有时候,留心,不过,人有时候,失心,甚至是无心。
“梨初,你想做什么”
风千鹤难以想象,曾经软弱的人,他有一天会如此放肆。
梨初不急不缓道,“皇上,你知道吗,这只看起来好像是死了几百年的尸物,它其实是我养的宠物,我把它种入你的身体里,皇上,我养的蛊,只有我自己能解,若是,你忍不住,非要和你的尚校尉尽欢,那你可要小心了,因为,它随时可能会转到尚公子的身上去,而且它只能转一次,就一次,第二次转的时候,它会变成毒物。”
“梨初,你竟然对君相下手”
“呵,皇上,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该知道,你身为皇上,我们这些做草民的,哪敢妄为,即使我们妄为,那也是为了争得皇上你的在意之情啊。”
“你放肆。”
“呵,怎么,梨初说的不是麽”
放肆麽戏台上上婉转一曲的戏子,说得自己多悲切,只不知,他台下,当练得了一种食人心的蛊,他会变成如今的阴冷苦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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