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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作者:默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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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作者:默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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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围巾绕到已经裹着围巾的脖子上,傅青枫认真地把围巾拉高摆弄,已经生生遮住了人家半张脸,他还在捣鼓,直到看见露出的眼睛笑成一对弯月。
傅青枫手一抖,咽了咽口水说,“行了。”
两个人胳膊贴着胳膊,在被清理了积雪的路边走着,手都插在外套的兜里,路不好走,稍一不慎便会滑倒,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傅青枫感觉胳膊肘紧了紧,像是袖子被拉住了,他的心怦怦乱跳起来,不敢低头看,也不敢伸手摸,只是把脚步放得更慢,私心想让这段时间能延长多久是多久。
或许是绒毛手套影响触感,又或许是因为太过忐忑,那只抓住人家胳膊的手,抓着抓着就松了,变成只捻住一丁点布料,抓的人和被抓的人都开始觉得难受,就在傅青枫感觉那只手要滑下去的瞬间,他把心一横,一把握住那只手,连自己的手一起塞入外套的兜里。
窄窄的兜里两只手交缠着,可是真的太窄了,傅青枫笨拙地把手抽出来,摘下手套,又塞回兜里,那家伙有样学样,也把手套摘下,傅青枫停下脚步训斥他,“不行!冷死你了,快套回去!”
“我不要。”
“啧,”傅青枫强行抢过那只枣红色绒毛手套,一边套上那只冰冷的手一边说,“又不是不让你拉……给我老实点!”
两只手重新回到兜里,紧紧相扣,两个人都不想回家了,那家伙整个身体都斜靠在傅青枫半边身上,嗯嗯哼哼又唱起歌来——
前尘往事成云烟
消散在彼此眼前
就连说过了再见
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
“又是这首?能来首别的吗?”
那家伙得瑟了,继续哼唱——
给我的一切
你不过是在敷衍
你笑的越无邪
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傅青枫再次停下脚步。
靠在身上的人立正了身体,扭头茫茫然看着他。
“……那个,”傅青枫呵出白烟,昏暗灯光下脸色变得非常暗哑,眼睛却异常明亮,“我不是敷衍……”那家伙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好像有点惊讶,又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冰点的空气,滚烫的爱情,无处安放的躁动,那只在傅青枫兜里的手,突然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拉着他,没入身后的小巷里。
一条没有路灯的暗巷,既看不清是不是一条死胡同,也看不见脚下的路,那家伙靠到湿滑的墙上,一把将傅青枫扯到自己身上。
吻别4
这大概是那家伙这辈子胆子最大、最肆无忌惮的一次。
傅青枫感觉眼前这副身体,这副裹在厚羽绒外套里的身体单薄极了,他撑着墙壁,生怕把人家压得透不过气来,但那家伙还是喘着气,一口一口的,静夜中的呼哧声,把傅青枫仅存的理智磨成碎片,他抄起那个人的后脑勺,把冰冷的嘴唇印到他眉心上,但那个人显然不满足,仰起头来索取更多。
傅青枫的嘴唇不受控地哆嗦着,沿着眉心吻到鼻尖上,除了胸膛内那股让人窒息的悸动,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官能感觉,直到用手指把那个人的围巾往下拽,一团微弱的、暖暖的气息从围巾里被释放出来,仿如带着那个人的体温,直钻进他脸上被冰封了的毛孔,那些麻掉的细胞,才一个一个活过来。
垂着的眼睛只看到那片稚嫩的嘴唇,傅青枫太稀罕眼前人了,怕自己太粗鲁,怕自己太用力,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覆盖在这片唇瓣上,触碰到一起的时候,竟然毫无道理地掉下泪来。
那个人的舌尖试探地在傅青枫嘴里舔舐,动作生硬得让人怜爱,傅青枫一直惦念着他会冷坏,想解开羽绒大衣把他裹着,塑料拉链拉到接近下腹时,那个人的手却陡地摸到傅青枫的腿间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那家伙完全没有理会他,接吻的舌头很生硬,摸裆的手却很灵巧,傅青枫害怕得要命,他不敢推开他,怕他会伤心,但更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慌乱中裤头被解开了,手掌在内裤外摩挲着,偷躲着干坏事的煎熬,立于脆弱点的彷徨,让傅青枫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冷汗在脊背涔涔地流淌下来,他只能紧紧抱住怀中人。
颤动的感觉来得很快,傅青枫伏在那人的肩膀上,咬紧牙关,伴随着掩不住的嗯哼声,那只手终于停歇下来,却仍然黏在那里不愿挪开。
暗角、湿墙、冰冷,性`爱在两个人心里,从此脱不掉这一个晚上的阴影。
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个人没再说过一句话,傅青枫仍然每天清晨在铜板门外等人,那家伙有时候会自己骑车,傅青枫就故意骑慢一点,让那个人感觉自己在追着他,但大部分时间那家伙还是犯懒,喜欢蹭到他背后,一切好像跟那个晚上前任何一天没有分别,只有傅青枫知道,那个从后背来的拥抱,愈来愈紧。
对傅青枫来说,这是那家伙对自己最直白的告白,赤`裸裸地告诉自己,他需要他,非常需要他,直白得让他惶恐,他迫切地想回应他,想理直气壮地说,不用怕,有我,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长大,长大了,就自由了。
傅青枫一直疑惑,为什么其他人总说时间过得太快?
寒冬像渺无尽头,他俩也来不及长大。
吻别5
那家伙的妈妈闯进自己家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
对于和他的种种可能性,傅青枫没少幻想、猜想、臆想,但无论他把两个人的事情想得有多坏,也从未想过,原来和他已经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原来昨晚送他到那扇铜板门前,看着他轻手轻脚推门进屋,已经是能看到他的最后一眼。
原来他借着把书包挂回自己肩上的瞬间,把嘴唇印到自己的唇上,这个根本称不上是吻的吻,就是他们的吻别。
这样的分别,多么仓猝,多么敷衍。
那家伙的妈妈理直气壮冲进傅青枫的房间,什么也没说,抄起靠在墙角的椅子,劈头就砸下来。
傅青枫连惊吓的时间也没有,本能地抱着头蹲下在墙角,椅子翻倒,击出轰然巨响,然后傅青枫才在看的书、写的作业、小书桌上的计算机、钢笔,通通被砸到他身上。
小房间乱成一团,不但他妈妈,自己的父母都冲进来了,吼声震耳欲聋,“谁生出你这么烂的孩子!”“傅太太,你咋养了个畜牲!把我儿子带歪到什么田地你知不知道?”“傅先生,你生了个儿子,不去追小姑娘,天天来搞我儿子!”
傅青枫的父亲一把将自己儿子拽起来,眼中带着的怒意让傅青枫觉得下一秒钟自己就要被父亲杀掉了,巴掌一巴接着一巴扇下来,嘴角破了,淌出血来。
“我跟你们说,这事没完!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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