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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务正业 作者:深海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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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务正业 作者:深海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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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身边,我得让余程盯着你。”

    凌鹿不假思索道:“我可以陪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行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说话不经脑子的小朋友。

    “不行。”张行端果断拒绝,“他的病不能瞒,出事了谁来担责任?不光是余程,还有他……”

    “别告诉我爸!”严柯几乎尖叫起来。

    “那就通知余程。”张行端斩钉截铁。

    严柯瑟缩了一下,低头抱住双膝。凌鹿看不下去了,拦在张行端面前:“张老师,你别这么逼他,他都已经这样了!”

    严柯却道:“好。”声音轻轻的,“那就告诉他吧……”

    张行端去阳台上打电话了。凌鹿还有些气愤,坐到严柯身边说:“他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你——”他看了看那一大包药,不满道,“你生病又不是你的错!”

    严柯低着头说:“你回去看书吧,快考研了。”

    凌鹿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留下的理由。其实他今天来不光是为了动物园之约,更多的是为了告诉严柯,余程吻他了。

    他的暗恋得到回应了,他想把这喜悦与严柯分享。但严柯现在这样,他实在说不出口。

    凌鹿还是放不下心,他对张行端有一种莫名的不信任。便说:“看书也不差这一会儿,我帮你收个衣服吧。”

    他走到阳台,一看张行端在轻声打电话,心想至少等余程过来才能走。于是迅速地收了衣服,抱进严柯房间里。

    余程很快赶来。严柯一开门,余程就把他拉进怀里。

    “为什么瞒着我?”余程声音颤抖,“贝贝,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熟悉而温暖的味道将他包围,严柯忍不住抓紧他的衣角,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小师叔,我不想你担心。”

    余程怜惜地捧起他的脸:“但你这样——”无意间瞥见一个人影,他和凌鹿对上了视线。余程迅速移开眼,凝视着严柯说,“你这样不是更让我担心吗?”

    凌鹿站在卧室门口,抱着一堆叠好的衣服,不知所措。

    余老师——余程的眼神,就和那晚吻他时一模一样。但现在他却抱着严柯,对他柔声安慰。

    而严柯,那种委屈的,撒娇般的神情,爱意根本掩藏不住。

    ——原来严柯暗恋的人,就是余程?

    原来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他甚至还想和严柯分享与余程接吻的喜悦……真是可笑……不,幸好没有!幸好他没有说出口……

    张行端从阳台走回来,看到凌鹿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也是一个问号。再看余程正搂着严柯卿卿我我,顿时明白了。

    余程动作够快的啊,这实习生才来了一个多月吧,已经勾搭上了?

    不过这孩子倒确实是余程喜欢的款,天真善良,跟严柯一样好骗。这种小朋友养好了就是橡皮泥,随便他捏圆捏扁。关键是长得还好看。

    把大众情人圈养在脚边,余程就爱干这事儿。

    现在两只小狗都可怜巴巴地等着爱抚,就看余程怎么操作了。

    张行端笑嘻嘻地靠在阳台上,看戏。

    余程像是没看到凌鹿似的,神情自然地拉着严柯坐到沙发上,一边拆着桌上的塑料袋一边问:“这些都是你的药?”

    “嗯。一个月的量。”

    严柯把病历拿出来给他看。余程看完,又把每种药的说明书拆出来,皱起眉头:“副作用发生率这么高……”

    “没关系的,反正我本来也在头痛。”严柯乖巧地说,“林主任告诉我刚开始会加重症状,我做好思想准备了。”

    余程道:“那你止痛片现在吃多少?”

    “……不多。”严柯下意识地朝阳台望了一眼,却看见张行端意义不明的笑容,“……就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吃一片。”

    “贝贝,别撒谎。”余程叹了口气,“你不是不想我担心吗?那就不要瞒我,跟我说实话。”

    严柯无奈:“……四片,一天两次。”

    “你痛得这么厉害?”余程很惊讶,随即自责道,“也怪我粗心,平常看你没精神,还以为是失眠的原因。我早该发现是止痛片镇静效果……”

    严柯忙道:“我也以为只是偏头痛,所以想用止痛片压下去。现在既然确诊了,吃了药应该会慢慢改善。”

    余程怜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想说什么,凌鹿忽然走过来,僵硬地说:“老师,我先走了。”

    “咦,小鹿也在啊。”余程像是刚刚才注意到,微笑地点点头,“好,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严柯抬起头,凌鹿却像是躲避他的眼神一般,迅速离开了。

    张行端没看到想象中的好戏,也兴致缺缺地晃过来。

    “你俩继续腻歪吧。走了。”

    余程应了一声。张行端带上门,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凌鹿慢吞吞地在小区里走着,很显然正经历着巨大的情绪波动。张行端笑嘻嘻地凑上去:“吃醋了?”

    凌鹿瞪了他一眼,居然眼睛红红的。

    “现在才哭?刚刚干嘛忍着?”张行端幸灾乐祸道,“捉奸在床还不爆发一下,难不成你打算原谅他?”

    凌鹿停下来,盯着他,哽咽道:“张老师,你能不能别这么坏?”

    这话这语气这小眼神儿,跟撒娇似的,真是我见犹怜。张行端突然理解余程喜欢玩弄小朋友的原因了,并且对这只小傻鹿开始改观。

    没想到凌鹿接下来说:“我哭不是因为余程脚踏两条船,我是心疼严老师。他已经抑郁了,他的精神支柱却是个骗子。我也气我自己,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告诉他……这不就相当于帮余程撒谎吗?”

    张行端愣住了。

    凌鹿抽噎了一下,哀哀的眼神望向张行端:“你也不会说的,对不对?但这样——”

    他忽然按住胸口:“但这样,严老师好可怜——我们这些人,看起来好像对他很好,其实都是骗子。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太可怜了。”

    张行端没料到他的想法会这么天真幼稚,却又这么……深沉。一时无言。凌鹿擦擦眼泪走了,张行端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这孩子……

    可惜了啊。

    张行端懊恼地啧了一声。

    早知道他这么可爱,就算是个傻子也要骗到手。现在没戏啦。

    不过,他和严柯倒是有戏了。

    26.

    星期天余程没去坐堂,在公寓陪了严柯一天。凌鹿反倒去了中药房,被挂号的小姑娘告知余医生今天停诊。他怅然若失地走出药房,仿佛听到正式宣告:

    你被抛弃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余程能一心一意地陪严柯。

    凌鹿坐公交车去了市立图书馆,发现真的像余程说的那样,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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