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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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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昂温声道,“你气柳双,我任你打,任你骂。你气个死都不知死了几年的苦命鸳鸯,还把早就心有所属的女人强塞给我,那就不对了。”
秦歌的身子微震,眼里闪过诧异。
“好了,别气了,好好听我说。”解开秦歌的穴道,伍子昂半压在他身上道,“让我猜猜。你先是看到那本书很旧,就想一定是我经常看的书,可对?”
秦歌的表情肯定了伍子昂的猜测。他叹息一声,又道:“然後一看首页上我提了诗,就想一定跟我有关,可对?”
秦歌推开他:“难道不是?”
伍子昂一把搂住秦歌,又半压在了他身上:“当然不是。那情诗是一位风尘女子写的。不过她写的情郎可不是我。”用嘴堵住秦歌欲开口的嘴,直到对方不再挣扎,他才退开,哑声道:“我自小跟你一起长大,我是什麽人你该清楚才是。若我真有喜欢的人,怎麽可能瞒著你,瞒著我爹?哪怕她出身青楼,我也会把她娶进家门。”
秦歌恢复了理智,刚刚只顾得吃醋,全然忘了子昂的人品德行。看出他冷静下来了,伍子昂笑道:“我初到梁州时便认识了唐靖,也是他向我引荐了另外六人。离开了京城,我很是担心你,可能是看出我心情不好,唐靖便总是邀我去喝酒。有阵子梁州的文人盛行写这种断肠诗。他们也不知是从哪弄来了这麽一本《断肠人》,整日读著这些诗伤神垂泪,怪让人慎得慌。後来唐靖赠了我一本,我就直接丢到书堆里了。”
“搬回京城时,我的东西大多是伍献和无玄帮我收拾的。我书房里的东西他们也不敢随便处置,便全数给我搬了过来。那阵子想到和柳双的婚事,我心里烦得慌,好死不死地看到了这本书。唐靖送我那本书时说是一个青楼女子写的。她并不知道她的情郎已经过世了,以为情郎抛弃了她。她的情郎为了不让她伤心,不让人告诉她他死了。所以才有了这什麽《断肠人》。”
“之所以书看起来破旧,是放得时间长又没有清理,被鼠虫啃了。不信你自己再翻翻,虫蛀的和翻旧的哪里能一样。那时我不知你的心,想到成亲後会与你疏远,我心有所感,便提了那首诗。我告诉自己,不管有多麽难,我都不能像那二人一样。哪怕会惹你不快,成亲後我也要勤快著点往宫里跑,绝不能失宠。”说到这里,伍子昂深情地吻上秦歌,单纯的吻渐渐变了味道,情色的指尖解开了秦歌的衣裳,探入他的衣襟,抚摸他胸口的茱萸。
“别在,这里。”隔著衣服按住伍子昂的手,白吃了一通醋的秦歌有点赧然。
啄吻秦歌的脖子,伍子昂用下身顶了顶秦歌的腿:“我忍不住了。”他四下看了看,扯过一块布,“你咬著。”
咬住那块布,秦歌默许了。
第45章
舔著秦歌的耳垂一路下来,伍子昂剥开秦歌的衣裳,露出他的肩膀。在颈窝处留下一记深红的吻痕,他啃咬秦歌的肩膀,舌头在牙印上打圈。舔够了,他再把秦歌的衣服向下剥离一点,在露出的肌肤上留下浅红的牙印,间或再留一两个吻痕。玩弄的差不多了,再把衣服向下剥离一点,这回露出的是两粒殷红的茱萸,这是他的最爱。
牙齿先是轻轻磨蹭右边的那颗,待它挺立之後,他用软软的舌尖挑逗他,让他在情欲中颤抖。听著秦歌压抑不住的急喘,伍子昂露出坏笑。舌头顺著那粒乳尖来到左边的茱萸上,他极轻地舔了舔,突然毫无预警地一口含住。秦歌的吟哦破唇而出,又急忙咬住险些掉了的布巾,恨恨地瞪著伍子昂。
急切地用力舔了一会,伍子昂缓缓地退开,舌尖始终没有离开。在秦歌以为他要结束时,他又毫无预警地猛然含上。
“你!”秦歌气急,可在乳尖上肆虐的舌却让他说不出话来。
衣服又向下剥离,激烈地舔吻顺著向下。伍子昂好似故意要磨死秦歌,剥离衣服的速度让秦歌恨不得给他一拳。在欲望与理智之间徘徊,秦歌很想大喊一声:“快点!”
肚脐露出来了,伍子昂的舌尖来到了这里。这里是秦歌极为敏感的一处,他当然不会放过。舌尖在肚脐边缘绕圈,伍子昂的手从衣服内伸进,探入亵裤中,从後绕到秦歌的股沟处。舌尖变著花样地折磨秦歌的肚脐,手指却不深不浅地在股沟处抽插。他听到了秦歌越来越急的压抑,眼里的坏笑更浓。
吐掉布巾,秦歌一巴掌拍在伍子昂的背上,咬牙低吼:“你快点!”
“不,我要仔细尝尝你的味道。”伍子昂的回答让秦歌气绝,但他不给秦歌反抗的机会。一把撤掉秦歌的上衣,抽掉秦歌的裤子,他分开秦歌的双腿,隔著亵裤含上了秦歌早已挺翘的分身。
“唔!”
秦歌倒抽一口气,扯过布巾咬住。
伍子昂一边满是情色地看著秦歌,一边松开秦歌亵裤的带子却不脱掉,而是又跟刚才一样剥离了一点,露出秦歌毛发并不浓密之处,一手在那里揉搓,时不时碰一下男根;一手隔著亵裤配合著嘴爱抚哭泣的分身。
秦歌的脸很红,不是因为害臊,是因为压抑。不知是伍子昂的唾液还是秦歌分身的泪水,被含住的地方湿了,露出精致的形状。抚摸秦歌腹部的左手慢慢向禁忌之地而去,随著他的动作,哭泣的分身露了出来。没有用手去摸,伍子昂仍是张口含住,右手却又隔著亵裤在菊穴口处揉按。
“唔……”秦歌的身子都红了,他别过脸,咬紧牙关。伍子昂这是存心要折磨他。忍耐不了的他踢了踢伍子昂,在伍子昂吐出他的分身後,他侧身蜷起了腿。
“你是存心报复……我吗?”这个时候,他突然说不出“朕”字。
伍子昂有瞬间的怔愣,然後他温柔地笑了,极温柔地笑了。伏到秦歌的身上,他抽掉他的亵裤,在他耳边诱声道:“夫妻之间的欢爱自然要有些情趣,怎麽能说是报复。”
“泼……皮,啊!”被咬住耳垂的人说不出话来,心窝因刚刚听到的那句话而涌出汩汩甜蜜。
“也许你不喜欢,可我却这麽想了许多回了,秦歌。”把自己的昂扬插入秦歌的双腿间,伍子昂的麽指在秦歌涂著药膏的菊蕊处揉按,“想这样细细地品尝你的味道……”吻落在肩上,品尝,“想这样让你为我绽放……”翻过秦歌,轻咬红透的茱萸,“想这样与你贴近……”把两人的分身同时握在手里,前後抽动,“想这样让你为我打开身体……”麽指强行进入还没有完全润滑的地带,在秦歌因不适而蹙眉时,他吻上秦歌的眉心,“说你要我,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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