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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我背了![快穿] 作者:三千大梦叙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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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我背了![快穿] 作者:三千大梦叙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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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却同样并不好过,连退了数步才堪堪站稳,面上也泛起些许潮红。
他护住苏鸿渐的动作几乎已出自本能,反应过来才觉不对,虽然及时撤手,漫天烟尘中却依然已露出了个影影绰绰的轮廓,也不知究竟有没有被人看到。
玄空仙尊并不给他喘息余地,转眼已祭起本命法宝,庞大金鼎携千钧之势当头砸下,竟连众人脚下都仿佛跟着晃了一晃。
圣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灼烈法力喷薄迸发,将那尊金鼎抵住,半分不得存进。
仙鼎落下条条光束将他困在其中,法力两相激荡,连不复峰都隐隐动摇,飞沙走石烟尘弥天,谁也不能轻易撤开,两人竟硬生生僵持了下来。
有了玄空仙尊抢先出手,众人自然不甘落后,虽明知不过以卵击石,却依然御剑踏云而起,将圣君与苏鸿渐牢牢围在当中。
贺天阑眼中依然难掩痛色,握紧手中宝剑,上前一步道:“鸿渐兄!你若尚有一丝神识,便快离开——此间拼斗无眼,若再伤了你,我等便只有在此自裁谢罪了!”
他声音已显嘶哑,苏鸿渐却仍只是木然地垂着头,手里倒提着寒气四溢的长剑,一动不动守在圣君身后,竟仿佛丝毫不曾听见一般。
“天阑仙君,不必再试了。”
玄空仙尊心中怆然,虽仍法力相持不得移动,却仍开口唤住他,低声道:“他神魂早已消散,如今肉身也已被炼化,连法力都已与那圣君的一般无二,只不过假作伪饰装成魔气罢了。你再怎么喊,他也是听不到的。”
“他灵识才散不久,又是在这不复峰中,万一尚有一丝神识未泯,如何便不能听得到?”
贺天阑眼眶发红,竟已再顾不上许多,只是急声反驳道:“鸿渐所修乃是魔功,本就与仙修不同,在神魂凝练一道远超我等。我第一次见他,他便是在替清化凝魂复生,为何换了他自己便不行了!”
……
是那半个锅。
忽然意识到这里还有个一知半解的贺天阑,陆濯心下微沉,趁玄空仙尊与自身都动弹不得,暗中催动苏鸿渐体内神魂,极隐蔽地朝贺天阑释出一道法力,想要及时阻他开口。
玄空仙尊已无余力,贺天阑又心神激荡,无论如何都不该再出问题。
他原本已有十足把握,却不料金芒才走到一半,忽然被另一道白光迎头撞上。
惦记着自家爱人的嘱咐,他这一道法力已刻意留手,不过取个偷袭之巧罢了。恰好撞上那道白光,竟是生生被撞得逸散开来,再无半分威力。
陆濯眼前一黑,忽然觉得胃疼。
白光散去,清虚道人现出身形踉跄几步,脸色苍白,呛出一口血来。
四下仙修连忙将他扶住,贺天阑身形微震,这才惊觉自己方才竟已在生死之间走了个来回,心下也不由咯噔一声,疾步过去要替他疗伤:“清虚兄,你的伤——”
他话还未完,却忽然被清虚道人一把攥住手腕,狠狠喘了两口气,竟是不顾一切急声道:“清化究竟是怎么救下来的?那时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体内竟会有鸿渐的本命真元?!”
贺天阑被他问得一瞬闪神,目光不由躲闪,竟抿紧了唇挪开目光,神色挣扎一瞬,才又低声开口:“他并不愿意叫人知道,我也曾允诺过……”
“他都已经被我们逼得落到这个地步,还管什么愿不愿意叫人知道!”
清虚道人厉声打断了他的话,胸口起伏几次,望向圣君身后那道木然身影,心神激震之下,只觉胸口绞痛得几乎喘不上气。眼前甫又腾起一阵黑雾,身形猛得一晃,险些便直扑倒下去。
“清虚兄!”
贺天阑忙将他扶住,心中却也因他所说而怆然悲怀,望了一眼尚且被金鼎所困无法脱身的圣君,索性横下心,将往事彻底和盘托出。
“其实不止清化……你们只道鸿渐造下杀孽,为夺宝将穿云宗外门弟子尽数屠戮,却不知那些弟子其实早已被圣君种下五绝蛊,鸿渐只是应穿云宗长老所托前往,助他宗门死里逃生的。”
“那如何到最后竟传成了那般说法,他如何又连辩解都从不曾有过?!”
一旁仙修听得愕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贺天阑却只是轻叹一声,将目光移开:“五绝蛊染一及百,一旦染上便再无回天之力,只能将染蛊者尽数击得灰飞烟灭,除此以外便再无它法。”
他没有说完,众人却已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
五绝蛊险恶,人人避之不及,穿云宗只是一个小宗门,这样的风声若传出去,只怕在九天十地都再无处容身。倒不如将宗门至宝赔出去,来这一场真真假假的“闯宗夺宝”,相比于全宗覆灭来说,无疑已经要好得多了。
“我那时不敢尽信,还曾去特意求证过。当时穿云宗长老哀求鸿渐,而鸿渐竟毫无推诿慨然应允,还曾笑言过‘如今我已恶名累累,便不差这一个。诸位尽可不必担心在下食言,更何况纵然我解释了,也不会有人信的’,我那时竟还心有不解……”
贺天阑低声开口,心中既有违背对故友承诺的愧疚,却也更有如今回头看时的恍惚惊痛,神色愈发黯然下来。
他那时尚且觉得奇怪,以苏鸿渐的气度胸襟,为何竟说出这样赌气般自暴自弃的话,可到如今再看时,才终于恍然了悟。
那人原来竟一直都不是在赌气。
陆濯被巨鼎困在原地,同样已将他所说言语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下却也不觉微动。
他果然没有料错,下级世界那些剧情的选择,确实是以苏时亲身的遭遇为参照选出来的。看来中央电脑也的确和自己的立场相同,甚至还一度不着痕迹地开了不少的后门。
都已经帮忙到了这个份上,看来对自家爱人那位“黑暗友人”的态度,似乎也该象征性地好一些了。
这一走神间,法力稍缓,巨鼎压迫陡然又重了几分。
陆濯倏地回神,才忽然意识到爱人交给自己的锅已经满天乱飞,心中蓦地沉了下来,背后再度渗出后怕冷汗。
贺天阑未必什么都知道,可再叫他说下去,只怕这些人彼此拼凑,也能蒙出剩下的真相来。自己是信誓旦旦保证了出来的,若是没抢回来锅,反而眼睁睁看着剩下的也被一一掀开,只怕连回去的交代都没有了。
心里不住打鼓,陆濯横下心想要爆发法力冲破禁锢,玄空仙尊却忽然长声一笑,已将仙力再度毫无保留灌入鼎中。
“怎么,圣君也被自己的卑劣行径臊得听不下去了不成?天阑仙君,有我困住圣君,你只管说下去。也叫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这位圣君是何等的‘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他说得句句讥讽,却因心神激荡引动天地气息,竟仿佛口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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