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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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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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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一烫着,他莫名就半边身子发麻。有时候他看他一眼,明明只是递过一本他要的书,他忽然觉得他的眼神赤裸热切得像是要把自己扒光了。

    可都只是一晃神的错觉,眨眼就没有了。

    陆原埋头着像个温顺的小兽,唇齿刮蹭初初养好的部分,上次不小心留了些牙印,这次他会小心些。他极温和地绕着伤口一圈圈扫着,带着湿痕划过胸口移到另一侧。

    林询绷紧了脊背低喘,渐渐沾上了哭腔,含糊着音叫陆原的名字,转着手腕想逃开,可他从来没有能挣开陆原的力气。

    他迫切需要切实的抚慰,可从开始到现在什么也没得到。他蜷着脚趾,眼角泛着湿痕,摇着头喃喃着不行做不到,嘴里烫湿,喉间却干得发痒,陆原牢牢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碰,挤在他腿间让他连合拢腿都不可能。

    林询陷在一片高热里跌跌撞撞找不到出口,真快要哭出来,陆原在长久的舔舐之后咬着乳尖轻扯一下,他刺痛地哭叫出声,腰间一阵发麻,蹬得床单全是褶皱。他眼神涣散地颤着嘴唇说不出话,陆原松了手,轻轻抹了残留在咬痕上的水痕,激得他肩膀又是一阵颤抖。

    陆原轻声道:“不是可以做到吗……”

    林询长久缓不过神来,咬着指节发怔,浑身脱力般泛软着,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在做些什么。陆原就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给他扩张,之前做的时候伤到了,上了药养了几天,像比之前还生涩,估计又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到重新接受他的程度。

    入口被缓缓顶开,林询闷得要喘不过气来,他都有些怀疑之前几次只是做梦。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尺寸。他撑起身往后退,陆原没料到他刚一进去就被对方躲开,直接拽着林询脚踝把他拖回来,声音也跟着躁了。

    “林询,你再这样……我可能得绑着你了。”

    林询没怎么见过陆原发狠,听他冷着声,被他的话钉得一抖。陆原看似乎吓到他了,想他现在还恍惚,刚才的举动大概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又软下声哄他:“别动,等下就好了。”

    虽然这话他自己听着都不会信,林询势必要痛一场。

    再怎么样温柔,再怎么样慢慢扩张,他还是会哭。因为只有入口被完全撑开,褶皱被开拓到发白,才能勉强吞进alpha的尺寸,更不要说那些进出的磨蹭。但也只有这样,真正进入他,才能让他觉得舒服,让他捂着脸面红耳赤到一塌糊涂,被令人发疯的舒畅愉悦逼到流泪颤抖。

    而对于他来说,林询高热的温度,无意识的流泪与哀鸣,以及夹杂疼痛与愉快的颤栗,全是甘甜无比的糖份。

    他的眼泪,他的喘息,他的颤抖,他都无比喜欢。

    林询总喜欢压抑着,把呻吟压抑着,把渴求压抑着。他心底分明是想要的,先前会那么说,也会那么引诱他。可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却又不清清楚楚地说,只把欢愉藏在隐秘的细节里。

    他总要仔细地看着他,寻找他充满欲念的破口,读他的潜台词。

    “陆原……陆原……”林询仰着头,额角尽是汗,睫毛湿漉,脸颊红得发烫,大腿颤抖着,腿根被撞得泛红一片。

    陆原细细听着,在轻咬着他喉结时细细听着,他读懂了,他是在说想要。

    “慢……停,停下来……”

    林询无力地闭着眼,他们一个多星期没做了,他招架不住陆原这样一次吃回多日的做法。可开腔声音全是微不可闻的,在激烈的撞击里更加不起眼。

    他忽地想起什么,脸色发白地摇头:“别,别再在里面……”第一次成结的时候,他疼得浑身颤抖,只以为自己完完全全被撑坏了,稍稍一动就跟重重碾过敏感般,让他几乎要崩溃地颤栗着流泪。

    陆原听见了,他点点头想,这一句,是谎话。

    第08章

    傅锐最开始的名字是傅瑞,祥瑞的瑞。

    在垃圾桶里捡到他的老头翻了几本破烂杂志,以为这个字很好。傅锐庆幸他那会儿翻的是新年刊,不是什么教你做好菜的烹饪类。如果叫傅葱花,干架呛声时气势都得先输一半。

    况且他本是要悄无声息地闷死在那脏污的垃圾桶里,只是不巧,装着他的黑色塑料袋挤着一捧碎玻璃,扎得他声嘶力竭哭嚎一整晚。傅伯把他从一堆破烂菜叶里翻出来,小脸冻得青紫,后背扎得血肉模糊,仿佛很快就要咽气。

    傅伯擦擦这冷冰冰的脸,把他裹进自己的棉外衣里,等会儿寻个干净地方埋了。那小小的一团窝在他胸口,手脚慢慢暖和起来,被这小手小脚在胸口软软地蹭着,心也跟着软了。

    傅伯随便地养他,傅锐也随便地活。垃圾堆里捡来的小东西,跟着一块捡垃圾。只是傅伯确实弄错了一点,他的名字的确不该是祥瑞的瑞。

    他从来就没什么幸运,也不带来什么幸运。

    傅伯在第六年死了,刚好也是冬天,但比那一年要冷很多。他停了板车,走了两三步突然像根木头笔直地栽倒在地上,脸撞在水泥地上,只一声闷响。

    傅锐拖着一网兜塑料瓶回来时,那一小滩血都结冰了。他把塑料瓶拖进屋里,没人再能帮他走这段路。他洗了脸,倚着那冰冷的躯体睡了一晚,想着昨晚还嫌他打呼吵,这么快就再吵不到他了。

    傅锐杂草一般的生命力,一个人活也没什么问题,就是稍稍破败了一点,安静了一点,孤独了一点。所以能交到朋友,他也挺满足。只是这人有点不靠谱,说是比自己大,可瘦瘦小小跟自己差不多高,还胆小,拉他一块爬个屋顶也能吓哭。头等的没用。

    傅锐本来还指望拉扯个小弟好制霸北街,心里很是无奈,但又没有办法,谁叫那天被人例行找茬,他差点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就这个小鬼装腔作势地站出来。虽然结果依然惨淡,但两个人挨打总好过一个人被痛揍。

    那天傅锐在屋顶上望着夕阳西斜血红一片,撑着下巴喃喃道,这名字真不好,我想换一个。他扭头看那个胆小鬼,他总穿着一身齐整的制服,看来是念了不少书。

    “你帮我想一个,看起来招人疼些的那种?”

    “扎人疼些的?”那人在晚风里听岔了字,犹豫好一会儿说道,“傅锐怎么样?锐利的锐,听起来就,就很疼吧……”说着沾着瓦片上残留的雨水,端正地写了一个锐。

    傅锐歪着脖子看这个字,张牙舞爪地锋利得很,莫名有种挠心挠肺的刺痛,啪地一巴掌拍在那瓦片上,豪迈道就是它了。

    傅锐想,那时候真是歪打正着了。他非但不祥瑞,也不招人疼,只一味扎人。

    伤己害人,就是他了。

    他后背刺痛不已,像又躺在那堆玻璃渣子上,动也动不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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