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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征服校花,我征服你 作者:我想吃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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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征服校花,我征服你 作者:我想吃寿司

    分卷阅读7

    攸宁两条手臂从他腰侧穿过去,交叉在他背后箍住细韧的腰,人慢慢往后倒在床上,让梁翰飞受重力牵引压倒在自己身上,两张唇因而无可避免地纠缠得更深。

    这次他的舌尖不再礼止于齿,而是诱哄性地伸进了对方的嘴里,挑逗里面的舌头,在对方笨拙的反应中乐此不疲地与之嬉戏。

    当下发生的事太魔幻太震撼了,超出了承受范围。梁翰飞的心脏猖獗跳动,只感觉浑身发烫,无力地化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他身上。

    一吻告终。

    “学会了吗?”沈攸宁双眼含笑地问。

    “……”

    好像一下子从梦境里抽离回现实,梁翰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立马想从他身上起来,却忽然感应到了什么,面红耳赤地顿住:“沈攸宁,你……”

    “嗯?”

    “你的手……能不能……”

    “哦。”

    从容地挪开覆在屁股上的手,改而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起来。

    “好奇心满足过后,今晚就好好睡吧。”在他起来后,沈攸宁也神色自若地坐起来,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起身离开床边。

    相比起梁翰飞久久无法平静的内心,对方的表现可以用处之泰然来形容,看上去像是男生间结伴看完a片然后分享打飞机技巧的性质差不多。

    这就是有经验和没经验的区别吗?

    梁翰飞躺在床上背朝外地紧紧裹进被子里,一颗心细细战栗着。

    妈的,真刺激。

    刚才那一刻,他真感觉自己变成一朵雪花飘落在对方唇间,感觉都要被含化了。

    他的这个室友,一定是个温柔而包容的恋人。

    被他喜欢着的那个人,可以像小孩儿那样放肆张扬,不用伏低做小累得团团转,更加不用大晚上的被差遣去买宵夜吧……

    他思绪杂乱地东想西想,心底深处,又无法抑制地萌生一丝隐晦的,混沌的羡慕。

    【5】

    第二天醒来时,梁翰飞几乎以为昨晚的一吻是幻觉。

    因为沈攸宁的表现太过于平常了,相处起来不见丝毫尴尬,反观自己却老是控制不住地偷瞄对方的嘴唇,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两片温暖细腻的唇瓣吮吻着别人的画面,甚至展开一些更为猥琐无下限的联想。

    一想到这些他整个人就不太舒服,同时又觉得脑补这些的自己挺变态的。他知道这样很不好,好友脱单是好事,作为朋友应该给予祝福而不是心理不平衡,被冷落后产生的失落感也要学会释然才是。

    然而还没等他调节好心态,现实就告诉他,人生嘛,就是一个起起落落落……落的过程。

    这天早上他打着呵欠起床时,沈攸宁正好从外面回来,像往常一样给他带回了早点,梁翰飞道了声谢接过,完全没想到接下来会听见一句令人震惊的话:“以后我可能无法再每天帮你买早餐了,你最好学会按时起床。”

    沈攸宁一边俯身换跑鞋一边如此说道。

    对方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梁翰飞却如同雕塑般僵住了,刹那间睡意全消,他难以置信地转头望着他,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为——为什么?”

    “因为我最近很忙。”沈攸宁抬头冲他一笑,又隐约带着揶揄地补充一句,“另外……这种事,做得太超过了,万一有人吃醋的话就不好吧?”

    梁翰飞呆一了下,顿悟过来,顷刻间这段日子积压在心头的怒意如火山爆发似的喷射开来,他重重撂下早餐大声吼道:“沈攸宁,我说你有必要重色轻友成这样吗?谈个恋爱而已,连兄弟也不要了?!”

    沈攸宁身形顿了几秒,然后摆好鞋子站直身体,神色平和地迎向他火花四溅的眼眸:“……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我说了,我最近会比较忙,还有,你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对你也有好处。”静静地看着他,缓声继续说,“当然我不否认我有私心的原因,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有些事,一旦泛滥就不珍贵了,特别的权利就允许我留给特别的人吧?”

    对方的态度沉静和缓,梁翰飞却感觉一盆冷水哗啦啦地迎面泼来,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听明白了……

    与他的心上人相比,他梁翰飞的存在既不珍贵也不特别。因为有了真正需要珍视的人出现,所以曾经给予他的“特权”,要一项一项的抽丝剥茧地收回去。

    因为他只是“朋友”而已。

    梁翰飞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铅,呼吸困难,发堵发闷得难受。他这时才领悟到,原来最难受的不是得不到,而是曾经得到过又失去。

    他觉得这已经不是一份早餐这么简单的问题了。沈攸宁态度的遽然转变让他无法接受,几乎就要忍不住委屈地问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吧,我改”……可是又拉不下脸。

    委屈之余伴随而来的是汹涌的愤懑——哈哈哈,没有沈攸宁,他梁翰飞又不是活不下去!

    于是从这天起他单方面发起了冷战——之所以说是单方面,因为对方的生活步调完全没有被影响:例如出门上课前会循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得不到回应也就无所谓地抬脚走人;例如仍会习惯性地空出身旁的座位等他来上课,在他目不斜视地走去离得很远的位置坐下时,也没有多说什么,打开课本照常听课;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人一连好几天没有进行过一次完整对话,对方也好像毫无所觉那样,该干嘛干嘛。

    冷战对象竟如此云淡风轻,视他的宣战如无物,梁翰飞简直要气炸了!

    周六约好了小组讨论,他全程冷漠脸一言不发,目光不经意与某人撞上便“哼”的撇过头,讨论结束后立马大步走人,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组员之一小李子目视他的背影惊讶地问沈攸宁:“你们怎么了?”

    “哦,没什么。”

    小李子斜乜他一眼:“那你在笑什么?”

    沈攸宁单手托腮,悠闲地转着笔,嘴角噙着一缕笑意:“嗯?我在笑?”

    “……”

    这两个是中邪了吗?

    想当然尔,冷战丝毫不影响室友的夜夜风流,相反某人外出赴会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高到就算某天他回来宣布“恭喜我吧我脱单了”梁翰飞也不会太惊讶。

    数不清第几次独自留在寝室,一个人面对冷清的墙壁与惨淡的灯光。

    这份心情,举个不恰当的类比,大概是一起成长感情很好的朋友某天突然变成了暴发户,当他拿着半旧的游戏机上对方家打算像往常那样轮流玩时,却发现人家手里捧着贵得要死的最新款。

    方知道原来自己手中拥有的是那样廉价。

    六月的天,热得将人的最后一丝精力也蒸发掉。

    没有兴致找别人玩,手机里新下载的游戏也索然无味,他躺在床上翻来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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