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伯
李老伯 作者:肉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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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伯 作者:肉文屋
李老伯
  写下这个标题,我的心里很复杂。因为如果不是这个老李,我想我今天是不是考古者还是个大问号。
  其实跟大多数人一样,我想我也应该算是双性恋者,或最多是父爱缺乏症的心理病人而已。我对父爱的渴望,也只是在心里的,朦胧的。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至少当时与男性做爱,我是从来没有在梦中出现过的。有的也只是对男性身体比较感兴趣,喜欢看他们下面的宝贝而已。
  老李是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老头,老伴早就死了。有近十个子女,个个都成家立业了,他自己一个人在村外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子,一个人住,自得其乐。
  老李以前是国家干部,这是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其退休前是本地的一个粮站的站长。那时在农村,粮站的站长权力好大啊。好多人都巴结他。其退休工资比人家上班人工资还要高,钱根本花不完,所以他的子女个个也都巴结他。都希望他和他们住在一起。当然他的工资也要归他们支配,说保证他过得很好。实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老李本人一个人能花多少钱啊,本身又在农村的。多余的钱自然就补贴他的子女了。
  老李深知这一点,所以不肯与他们的子女在一起,本身身体也不错,能走能动的,图个自在,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小房子里过日子。
  我後来一直不明白,老李条件这麽好,在50多岁时,老伴死了,为何一直没有再娶?是子女不同意还是他本人不愿意?还是农村封建习俗让他难以再娶?最後一条,感觉不大可能,因为我们村子里,也有离婚或丧偶再娶的。
  作为一个当时快70岁的老头,他在村子里走动,我一直没有太多的留意他的。对他的留意,也是在一次,听到他跟人开一个黄色的玩笑後,让我感觉这个老头有意思。想听听他更多的成人笑话。
  有一天晚上,我趁不忙的时候,第一次去了他的小屋,正是夏天,发现他洗澡後,正靠在躺椅上看电视。只穿着一个裤头。我进去跟他寒喧了一下,便漫无边际的与他瞎聊。後来慢慢聊到男女性事之上,他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了一些他年轻时经历的风流轶事让我听,让我大开眼界。
  後来我聊到男人的性器上,表示感兴趣。突然他主动把裤头拉下,露出他的宝贝,我很吃惊,也是喜出望外,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一个老年人的宝贝,以前虽然在公共浴室里也能看到,但那毕竟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也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看的。
  老李的宝贝软软的躺在那里,不是很大,龟头完全外翻,龟头呈乌黑色,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一杆老枪。阴毛是黑白相间的。真是好看得不得了。我不由得用手抚摸了一下,看老李没有拒绝的样子,我也一直没有放手。慢慢的欣赏着,抚摸着。阴囊上也有毛。我真是爱不释手的。
  因为是第一次与老李近距离的接触,我对他也不是太了解。所以也没有敢太深入与老李做什麽。後来我就回去了。
  就这样,我在後来的日子里,一有空我就上他那里玩。每次都聊些性方面的话题。而差不多每次我都能对老李的宝贝看个够的。而我跟老李也越来越熟悉。聊天也越来越深入。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或许还不会完全进入考古的大军中。可有一天晚上,我的命运改变了。
  老李问我,下面想不想那事。我说当然想了。可是想不到啊。人家女孩子不喜欢我啊。他说他可以给我搞,後面让我做。也是比较舒服的。我听了当即拒绝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後面也能作,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第一反应就是肮脏的。後面有屎啊。老李说会洗乾净的。我还是不能接受。老李说试一试。会好舒服的。我在半好奇,半害怕的过程中,上了老李的床。
  当时我是一点性经验没有。都不知如何进入老李的後面。後来老李让我躺下,他坐在我的身上,慢慢扶着我宝贝进入了他的身体。那一刻,我就不再是童男了。
  刚开始,我是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感觉有点痛,龟头磨着痛,太干了,不润滑。包皮也一时难以忍受来回牵拉的痛。我一度想不做了。可是老李压着我,让我再等会。随着老李的上下运动。我的龟头的快感开始出来了。慢慢就接受了。而且最後也射精了。
  性真是鸦片。虽然後来完事後,龟头有沾了老李的一些粪便,让我感觉好恶心。一度不想再这样了。可是对快感的渴望,让我主动找起老李来了。
  後来有一天晚上,找老李,关着门,我感到奇怪。就凑近他的窗户,透过窗帘。发现一个更大的秘密。老李被村里一个50岁左右的老光棍压在身下,一根长枪在来回运动……这个发现,让我很吃惊,也让我很刺激。我们後来三个人就经常在一起做这种运动了。
  我和老李的关系一直维持到我後来离开家乡到外地工作。
  现在每每想起过去,我不知是感谢他还是恨他,恨他夺走我的童贞?还是感谢他在我性最旺盛又没有发泄地方的时候,给了我满足?
  我一直不能确认他是个是同志。他的经历与很多女人有过关系。从以往的聊天中,也是知道他以前与男同事相处中,此男同事离家好远,一直难以回家跟老婆团圆,一天晚上,可能因为生理的需要,进入了他的身体。他那时起,也是老伴过世,生理需要难得满足,从此知道了有这回事,也爱上了这回事。
  或许世上没有纯粹的东西吧,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老李是不是个同志,也不重要了。任何事物的存在就是合理的吧。
  前年回家过年,我看到了老李,他仍然健在,只是比以前更老了一点。大概有80多岁了。拄着拐杖蹒跚走路。我回避了他,在他快看到我时,我假装在看别的东西,避免了与他眼光的接触。我怕尴尬。
  如今,距上次回家又是快两年了。也不知老李还在不在。有时打电话回家,想问问母亲,怕被怀疑什麽,也不敢问了。
  我常在百感交集中想起这个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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