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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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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这会儿只恨不得将屡屡坏自己好事的燕村夫,给挫骨扬灰了。
且说吕布被逼出营外,也不闲着,干脆地把戟一收,取出背上弓箭,轻松拉成满月。
他先狡猾地晃出了一射之地,让里头的人摸不着他,同时仗着力猛势准,优哉游哉地将敢冒脑袋的人一箭一个,真真是箭无虚发。
吕布心里默数,自干掉三十来个后,就再没活靶子敢出现了。
董卓始终没给出营反击的指令,吕布的威勇又着实叫人胆寒,那些西凉兵就顺理成章地放任他在外叫嚣怒骂,佁然不动。
三个时辰后,吼得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吕布唯有将马头调转,暂回营寨去了。
待进了主帐,吕布把里头满是汗水的缨盔一摘,抓起燕清备好的水壶一顿狠灌,猛一擦额上涔涔汗珠,才伸脑袋出去大喝:“张文远,该你去了!”
张辽立即高声应了,点人拍马离开。
燕清笑眯眯地瞅着他:“情况如何?”
吕布悻悻道:“那老胖贼躲着不出!就打照面时差点逮住他了,可他跑得比那地鼠还快!”
燕清点了点头,有意启迪他,便温和道:“那你认为,他是否真有两万人?”
吕布当时眼里的怀疑,燕清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之所以不强辩,就是有了等事实摆在眼前时,再提醒吕布去思考的打算。
吕布顿时就不吱声了。
董卓要真有两万人,何必这么窝窝囊囊躲着?
分明可以向城里驻扎的那一万五发号施令,出城来将他们这一千人团团围住。
一开始要说反应不及,也勉强说得过去,可这都三个时辰过去了,声势又闹得不小……
吕布惭然道:“是布想错了。”
燕清莞尔道:“董卓这一招瞒天过海,几将京中所有人都骗了过去,亏袁绍还有督查之能,不一样被蒙在鼓里?你也不必感到羞惭,只消记得,他擅做戏,胆子和胃口都大得很,交手时莫要掉以轻心。”
吕布恳切道:“多谢燕司空,布受教了。”
燕清趁机拍了拍他的肩,结果摸到一手汗:“……”
一时间没找到地方擦,燕清继续问道:“你不妨试说,董卓分明有兵数优势,却为何一直躲在里头?”
吕布冷哼一声,不假思索道:“别说迎战,那老贼敢露个头,我都将立马取他首级!”
燕清总算将汗不动声色地抹到了干燥的盔缨上,闻言摇头:“董卓这么做,可不是真胆小如鼠。”
吕布微愕,峻容静心听着。
燕清道:“他留在河东郡的,尚有十万步兵,而步兵行军不比骑兵迅捷,调遣过来还需一些时日。他这么拖延,不睬你挑衅,你又当他是惧战,存蔑视之心,不曾提防这招缓兵之计。”
“届时援兵一到,大军临城,不说将我等碾成齑粉,就连京中百姓、朝中百官,都难逃一劫。”
吕布却是听得眼底一亮,将刚那点溢于言表的得意收起后,心领神会道:“按司空大人的意思,是要立即强攻,擒贼擒王?”
燕清高兴他一点就通,笑道:“正是,越快越好。”
吕布细忖片刻,谨慎说:“那营盘稳固得很,若他们打定主意坚守不出,我军又无器械,哪怕趁夜他们士气低迷,来发动突袭,伤亡也当惨重。”
燕清唇角一弯,慢条斯理道:“这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护将士们周全。”
第15章 短兵相接
四更之夜,吕布就命兵士束草燃火,高举火把,大声鼓噪,朝董卓位于几阳亭的主营杀去。
董卓被搅了这场瞒天过海大计,心底恼怒不已,自也不缺提防,是以吕布同张辽分领军队前来急袭时,对上的,就是严阵以待,冷静应对的西凉军。
吕布原也没想过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只遥遥地往后望了眼在后方坐镇、月色下依稀可见的燕司空。
不知为何,一切不安都被一扫而空,反在心中蓦然涌出万千豪情壮志来。
吕布气势凛凛地带头冲上前去,奋声大喝道:“愣着作甚!还不随本侯捉了那姓董的逆贼!”
副将高顺额角青筋暴起,亦提声喝道:“只可奋力向前,落后不前者,斩!”
这些原心底忐忑的将士们立即高声齐应,争先恐后地掩杀而上。
火焰四起,烟雾漫天。
董卓亦不落其后,一边命人坚守寨门,一边在墙上安排射手朝下扫射,一时间矢石如雨,使人望之生寒。
而吕布军中将士早有防备,速举起凭那荀家木牌从京中几处民宅取出的木盾拒之。
燕清缀在最尾,身边只跟着两名亲卫,目不转睛地看着最为踊跃刚勇、一身百花战袍似虎兽的斑斓皮毛的那人,眸底闪闪发亮。
不过这战况看着激烈,却还远不到他出场的时刻。
破坏寨门是小事一桩,毕竟不是正经城池,区区几面以木制的寨门,在激猛的攻势下,没坚持多久就被突破了。
西凉兵已趁这一小段拖延,整顿好上下军序,抖擞军容。
门一告破,吕布并未趁势杀入,而是迅速扬旗,示意全军后撤数十步,将里头的人放出来打。
吕布想得明白,要以一千堵三千精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达成的,还得同时面对城墙上射下的箭雨,怎么说都是自己这方吃亏。
只见董卓铁马金刀,沉脸立于阵前;女婿牛辅与从弟董越则紧随身后,左右排开;后面方是李傕、郭汜等将领。
在正式开战之前,骂仗是必不可少的。
董卓率先骂道:“兀那丁家小儿,何故自甘下贱,去认了个乳臭未干的燕村夫做爹?”
董卓军哗然大笑。
吕布于此道驾轻就熟,更加上他对董卓可谓是新仇添旧恨,被这一羞辱,也不将腾腾怒火给立马暴露出来。
其实他最想干的,还是不顾一切地冲锋过去,将这越看越形容猥琐的老黑胖子斩于马下,才能抱得那日轻辱狎昵之很。
但吕布也牢记自己为燕清部将,一军主帅的职责,并未真这么意气用事。
只见吕布不慌不忙地左右回顾,假装寻那问来源,半晌才一脸疑惑地假问边上将士:“尔等可听着了?哪儿来的一群羌犬狂吠?(董卓同羌人豪强关系密切)”
吕布看着是个直来直去、不屑装模作样的大老粗,这会却将困惑的神态扮演得活灵活现,直叫将士们哄堂大笑。
不等董卓回话,吕布就恍然大悟,笑着自问自答:“原非羌犬,而是袁姓家奴!”
“……”
燕清听得心情微妙,又隐约有些好笑。
那‘三姓家奴’的污名,应是再没机会扣到吕布头上了,结果对此一无所知的吕布,尾巴这会儿简直翘起来能当旗杆,立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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