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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小首辅 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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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养小首辅 作者:假面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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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庭儴躺在那里,享受着美人恩,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他瞅着她认真的模样,招儿就是傻,傻乎乎的,他说啥就是啥。

    他也傻,不傻之前甚至梦里的他,会因为招儿把他当小娃子对待,郁结在心,心里始终不能平复。

    道理都是一样的,端看人怎么去做了。

    “招儿,我还想吃你做的臊子面,要黄花菜加木耳加香菇瘦肉的。”

    “好,我等会就去给你做,正好家里都有,现成的。”

    “还想吃你做的过油肉,你不知道学馆饭堂里的饭特难吃。你每次给我带的腌菜,小胖子就要吃一大半,轮到我自己却分不到个啥。”

    “那我说给你多带些,你还不让!”

    “招儿做的腌菜只能我吃,我还想吃到入秋,才不想分给他们。能分给他们一些,我已经很大方了。”

    等招儿之后去了灶房,面已经和上了,却半晌都愣在那儿。

    她觉得今儿小男人特娇气,也特孩子气,让她想到了以前——那时候娘身子不好,爹忙着四处做木工,二房做饭都是她来着。她也就比灶台高点儿,而小男人比她还矮了两头,才丁点儿大,却总是喜欢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招儿的叫着。

    “招儿,我想吃紫桑果了。”

    “招儿,我想吃鸡蛋。”

    “招儿,俊才哥吃了肉,为啥我没有肉吃。”

    她就带着他去掏鸟窝,找鸟蛋吃,记得还捡过一只自己撞晕了的野鸡。那是她第一次烤鸡,虽然收拾得挺干净,却烤得半生不熟,他却吃得很香。

    “招儿,真香。”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情形就没有了,幸好现在又回来了。

    “每次休沐回学馆的第一天,你就蔫了吧唧的,像只斗败了的鸡。咋了,那个姜武哥又阴魂不散了?”

    薛庭儴看了毛八斗一眼,在自己的条案前坐下,从书袋里拿出笔墨纸砚等物,一一摆放好,才将书袋放在案下。

    见对方不理自己,毛八斗颇为恼火:“好你个小庭子,要用哥哥的时候,一口一个好哥哥。如今用不着了,好哥哥就成碍眼的鬼了,你这死没良心的。”

    每次毛八斗说话,都会从正经变成不正经。

    李大田在两人身后噗地笑出声,捅了捅毛八斗的胖腰,才道:“八斗,你又看啥书了?”

    还是李大田了解毛八斗,休沐这一日多,毛八斗又去了他平时一有银钱就去的小书摊,刚好逢着那书摊的老板上了新话本,他就买了两本来着。

    这会儿时间还早,先生还没来,讲堂里也只零零散散坐了几个学生。毛八斗虽平时不正经惯了,但还是怕给人听见,当即得意地笑了笑小声道:“佛曰不可说。”

    “你就算是佛,也是那最胖的弥勒佛。”

    “好你李大田,敢说小爷胖。”被扎心的毛八斗跳起来。

    两人一阵打闹,薛庭儴无奈地和旁边的陈坚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正想让两人别玩闹了,这时有几名学生从旁边经过,嗤笑了一声:“就这样的,还敢放言入甲。”

    之所以会这么说,还是因为毛八斗。

    他一改早先秉性,刻苦勤学,着实让一众人惊掉了下巴。毛八斗之前在学馆里人缘就不错,也有几个朋友,只是因为那次的事后便疏远了。经过这次贺明诬陷之事,也有人主动找他攀谈。

    毛八斗心知这些人都是势利鬼,可他也没蠢得故意和人闹僵,偶尔也会闲谈两句,提起苦学之事,自然放言是冲着入甲而去的。这话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便有那一直看不惯他为人处事的学生拿此当做笑谈。

    不过敢这般当面嗤笑的,一般都是与几人不怎么对付。

    毛八斗就想暴起,却被陈坚给拉住了:“行了,理他做甚。”

    薛庭儴懒洋洋地道:“你入甲了,就是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

    两人并没有藏着掩着声音,自然为对面那几个听见。其中一个学生,也就是方才发出嗤笑声的那个人,满脸的不屑:“你们能入甲,除非黄河之水倒流。”

    “那要是入了怎么办?”薛庭儴突然道。

    “入了?”这人愣了一下,才斩钉绝铁道:“就他这样平时不用心,临时抱佛脚的,真能入甲那是老天瞎了眼。”

    “那如果我入了怎么办?”

    “跟他对赌,跟他对赌。”旁边有学生起哄。

    此人当即道:“你若是能入甲,我输你一两,不,我输你五两银子!”

    学馆里虽然学风严谨,但文人之间历来不禁赌一说。当然这赌是指风雅之赌,例如赌个做诗做词做文章什么的,此番对赌学业也算在内,也算是一种激励,就是赌注开的有些大。

    这学生名叫李潮,家里也是镇上人,寻常在一众同窗之间出手还算阔绰。不过五两银子对他来说,也是很大的手笔了,而很明显毛八斗在乙班都是垫底儿的,又怎么可能不过三月就能越过众人入甲。

    已经有那人品端正的学生出言劝止了,觉得是这李潮是故意坑毛八斗。毛八斗虽平时不着调了些,到底也不是坏人,何必与人赌这么大。

    “不是他自己放言要入甲,怎么此时却不敢赌了!”李潮涨红着脸,反驳道。

    这边,毛八斗一捏手心:“赌,有什么不敢赌的。我若是不能入甲,我输你五两银子,我若是入了甲,你的银子记得拿来,这里的同窗都可以作证。”

    “作证就作证,谁怕你,就怕你没本事来拿我的银子。”

    这时外面响了钟,一众学生们当即也不敢多言,各自回条案后坐下。不多时,孟先生就到了,说了几句话后开始讲经义。

    中间休息的时候,毛八斗去茅厕,陈坚问薛庭儴:“你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薛庭儴笑了笑:“给他紧紧神经,也免得他不当回事。”

    四人之中,薛庭儴不用提,陈坚是最刻苦的,而李大田看似不起眼,在经义上的功底却很扎实。

    之前薛庭儴便试过三人,对此也十分诧异,十分想不通为何功底扎实的李大田没能入甲。

    唯一的解释就是,毛八斗把李大田带坏了,也可能是李大田本身心思就不在上头,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学两年,就回去等着接他阿爷的位置。一个对此根本不上心的人,又怎么可能在其上有所建树。

    至于毛八斗,让薛庭儴最复杂的就是毛八斗。

    让他来看,毛八斗很聪明,脑子很活,记忆超群。但凡他能将正经心思放在读书上头,考个秀才肯定是没问题的。

    经过这些日子三人的带动,他学起来很快,就是一点为人没耐心,容易被转移注意力。这马上还有十多日就要季考了,薛庭儴自然希望他能再上上心。

    “你说得有道理,不是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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