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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志成城 作者:陈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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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志成城 作者:陈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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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就会吃亏、会上当、会被欺负,好像他合该就是被□□、被摧残的那一个。
乐晓北裹着酒店的浴袍来给他开门,除了嗓子有点沙哑、走路有点别扭之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乐晓东第一句话是——戴套儿了没?
乐晓北点点头。
第二句是——套子破了没?
乐晓北瞬间脸红,不想理他了。
乐晓东一脸严肃,“不是跟你开玩笑。”
乐晓北看他十分认真,只得尴尬道:“我哪儿知道啊。”
“有没有明显的破裂感?”
乐晓北并不知道“明显的破裂感”究竟是个什么感,润滑剂和各种□□糊得到处都是,疼痛从尖锐到麻木,快感从微弱到汹涌,他哪里顾得上其他,至少骆斯年都是□□才射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囧囧有神的话题,乐晓北摇着头,胡乱答道:“没有啦。”
“算了,安全就好,唉,安全就好。”乐晓东想想也是,乐晓北能知道什么,除非套子直接爆裂。
乐晓东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一歪头看乐晓北还在旁边站着,“站那儿干吗腿不软啊?”
“软。”乐晓北就坡下驴,转身就趴回床上去了。
乐晓东自己就是个不谈爱情的,对于乐晓北跟人上床这件事本身当然不存在什么强烈的反对或排斥,要么也不会整天惦记着赶紧把苏城批发出去。
只不过是从乐晓北跟他出柜到上了本垒,过程太短暂,这短暂放在他身上也许根本不够看,然而对于乐晓北来说,就真的是相当短暂了。乐晓北在某些方面有乐晓东所不能理解的细腻伤感,小时候套装的彩笔、颜料有先用完的他绝不会单独扔掉,拉环一定会装进拉罐里去,他说会孤单。
所以这圈子真爱再难找,他也绝对应该去稳稳当当谈个恋爱。
大概还有就是这孩子太乖宝,他替他操心了这么些年,积习难改。
乐晓东最主要是怕不安全,怕他没什么经验被人哄两句就守不住底线,并不是他杞人忧天,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戴套不戴套到底不一样,否则就不会明明知道有风险,还有那么多人抱着侥幸的心理,更何况还有的人居心叵测。
既然没忘记戴套,明天再带他去做个体检,也就是了。
乐晓北并没有神色悲切,但也看不出跟喜欢的人初炮之后的甜蜜和兴奋,根据他过往的经验,多半只剩激情过后的茫然了。乐晓东趴到他旁边,拍了拍他屁股,“爽不爽?”
乐晓北嘶哑地嗷了一嗓子,赶忙回手护臀。乐晓东动作快,唰地掀开浴袍,虽然乐晓北立马盖了回去,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整个儿泛着红的屁股上青紫色的指痕宛然。
搁别人身上,乐晓东会说挺重口、情趣嘛,换乐晓北他就心疼,还发愁,肉体上并不是最重要的,头一次就舍得下这么重的手,那个人能有多喜欢你?对,仅仅是喜欢而已,爱字干脆都没有提的必要了吧。
乐晓东刚放下一半的心又吊了起来,“不聊聊么?”
乐晓北侧过头看着他,“哥,这事儿你情我愿的,你别担心,我好着呢。”
乐晓东忍不住劈头盖脸喷他,“好着呢你半夜给我发信息?好着呢干完人影儿都看不见?好着呢你屁股让我拍两巴掌?”
事实上没有他说的这样严重。
可是要解释些什么呢——
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很可能有点轻微的抖m倾向?
骆斯年是接了电话才走的?
半夜发信息是因为你不接电话啊?
是,又不完全是。
讲真话,是有一点茫然的,似乎是想跟乐晓东聊一聊的,然而他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聊些什么。
第76章 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
乐晓北这周的假期就很奇葩,周六下午半天加周日下午半天,周六上午领导视察,周日上午有国外的考察团,要求全体人员都必须露个面儿。
原本一切正常一周也只能上一次课,马上要去广州集训,年底还得有一次,明年年初年中连着有大型赛事,学个英文战线拉得太长,长到打足的心气儿都要不知不觉一点一点瘪下去了。连着两个多月不间断着实不容易,乐晓北打算尽可能延续这个良好的态势,正好他们小班的外教下午有空,临时约了一节一对一。
出来看见骆斯年,他坐在门口等待区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游戏。乐晓北道:“这么巧。”骆斯年收起手机,“我看到你在上课,就等一会儿。”
“那我请你吃饭吧。”骆斯年平时不联系他,他觉得人家似乎若即若离,骆斯年见面时总是很直接,他又不知如何应对。
“晚上有个商务活动。”
骆斯年脸上挂着浅笑,语气平常,但乐晓北总觉得气氛有些冷硬,也许这次是在说正事,便没有之前那么轻松和随性,又也许他说专程等自己,又说有安排,让人无所适从。他只得道:“喔,那下次。”
“你能等我一会儿么?我并不重要,不过总要出现一下。”
晚上九点前要归队,但是乐晓北点了头。
所谓的商务活动在一家五星酒店,骆斯年直接把他带到客房,说今晚会留宿,问他介不介意在这里等一会儿。乐晓北完全不知道他有没有暗示的意思,但现在说介意,恐怕就是自己在暗示了,暗示着拒绝,或者紧张。
乐晓北看了一会儿体育频道,有服务生来送餐,普通的西式套餐,菜色比较常规,卖相看起来不错。骆斯年想得周到,然而乐晓北并不想领情。
一个钟头很快过去,乐晓北就算这会儿动身也不一定赶得及,何况他并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了又走掉,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骆斯年回来了,问他为什么不吃饭,乐晓北说没礼貌,骆斯年笑笑,打电话重叫了两份,然后说让客人久等,是自己没礼貌。他的语气神态都和往常没什么差别,但又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同。
乐晓北用叉子拨弄着白瓷碗里的沙拉,骆斯年今天格外安静,而他不开口,就只剩一片尴尬的宁静,和金属与陶瓷碰撞的声音。他想了半天,试图调节一下气氛,“我有个问题。”
骆斯年点点头,眼里似乎有一丝带着笑意的期许。
“以后英语的问题能不能问你啊?”乐晓北笑问。他以为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可惜骆斯年好像get不到笑点,而且并未给予礼貌性的配合。
骆斯年放下叉子,拿起一张餐巾擦了擦嘴,“well,你还真是浪漫呢。”
乐晓北一时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浪漫”从何而来,骆斯年突然站了起来,椅子因动作过大而翻倒在地。他甚至没来得及开始思考,骆斯年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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