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部分阅读
宅斗之拍死小三 作者: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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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婆婆一倒下,公公看着这乱成一团的一家子,才知道他这个太太平时做事严厉是严厉了点,却真是一个很好的当家主母。一大家子在她的管教下,是丁点问题也没出。可如今人躺在床上,自己即使在头痛,也是不能硬把人拉起来出来事务。
不得以才找了青文,让两位姨娘先配合着我,暂且处理家中的大小事务。其它的,也等婆婆身子好些了再说。
两位姨娘虽也是极力帮忙配合,我在家时也跟着母亲学着处理过一些简单的家事。但一下接手这么一个大摊子,还是有些吃力。
偏两位婶婶在这节骨眼上还出来生事,都说这么多年来自己在家中虽没有多大的功劳,但也帮着处理过许多大小事务。不说当年在关外的时候怎么帮着辅衬这个家,就是刚回京那会儿,府里账上紧慌的厉害,自己屋里也是有拿出东西来应急的。自然现如今要搬出去,府里也是该多分些家产的。
今日她们敢这样在我跟前闹,明摆着就是见在婆婆那里讨不到好,如今看我刚接手府里这一堆事务,乘人应接不暇之时,从中捞点好处。
我听她两人左右一句的把话说完,心中早就生气。本来她们这样不懂事的闹分家已经算是破格了,现如今还敢在这节骨眼上索要更多的家产。
心里不悦,面上却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也没直接搭理她们,而是叫翠玉先拿了府里的账簿上了,粗略翻了翻,又转头笑颜问翠玉:“你在婆婆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也帮着婆婆处理了家中许多大小事务,想必对府中的各项收入开支,也是有所了解。”
她卑鞠点头:“奴婢不才,跟在太太身边这么多年,也是幸得太太看得起,确实府里的大小事务,也是帮着料理的。”
“好。”我点头,“你既知道这么多,那我问你,算上每月朝廷给的俸禄及名下的各项产业,我们府里每月的收入能有多少?”
“府里的俸禄,也只有老爷和两位爷的是每月入了账簿的,算来也不过一两千俩。至于产业,除了良山那边的两个庄子收成好一些,其它几个庄子都不是很好。再加上前几年闹干旱,很多庄稼都是没有好收成。
太太当时看着这个局势,就安排下去拨了几个庄子不种庄稼,另种了一些能抗旱的果树。如今也才种下两三年不到,收成那些还一点看不到的。至于京里几处饭馆酒楼及几家商业铺子,也都不是很理想,每月纯利润顶多也都才几千两,打紧了也才能上万。甚至有些都是还没来得及入账,就又都赶紧的支了出去的。”
我点头:“照你说来府里的收入也还算不错,那么开支呢?”
“少奶奶您看着这账上的收入是还不错,但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不说各屋的老爷、太太、姨娘、小姐、少爷及奶奶们,就是下人每月的月例,总共算起来都是上千的。
再则我们府的月例不是按院儿算,而是按人头算的,每月每人规定就是叁佰两,这还只是各姨娘小姐少爷们的,老爷和太太们的,自然也就更高了。这样算下来,每月怎么也都要七八千俩。还不说府里的各项开支,吃穿用度及每月外府亲戚之间的走动。总共算下来,就算不遇上什么大节气,府里每月的开支怎么说都是上万的,若是再遇上过年过节这样的大节气,那一两万都是不一定能办下来的。”
“照这样说来,我们府里的收入和开支还是一个供不应求的局势了?”
她点头:“确实是这样。少奶奶您如今暂替太太接手打理这个家,各大小账簿您也是看到的。奴婢说句讨骂的话,若是认真算起来,这几年府里真能算得上是只出不进了。。。。。。”
还没等她说完,二婶那边就已经忍不住的唏嘘了一声,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边摇着扇子边眼斜到另一边,不轻不重地道:“以为我们都是瞎子,不说其它的,光名下那几个庄子铺子,每月怎么可能才那么点儿收入,当我们不会算账是什么的?尽在这儿装穷卖委屈了。”
她这话说完,我瞟眼看着三婶,果然她听完后也是不轻不重的一声笑:“二嫂你看你,说话就是这样不分轻重,什么叫装穷卖委屈了?翠玉刚才那话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的,那也是大嫂家的事儿。你我如今都是要搬出去的人了,哪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瞎参合。”
“我怎么就没资格参合了?”二婶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府里每月支出是不少,但我们也不是光看不出力的。当年刚回京的时候,日子过得紧巴,大嫂说账上紧扭转不过来,我不也还从自个儿的嫁妆里抽了出来应急吗?不说这些远的,就前年你们院里大小姐出嫁,及青祖娶妻,我们院里也是拿了几千出来办席的。这些远的近的里里外外一算,我们又哪里是光享着清福不出力的。”
她喝了口茶,又道:“如今我们搬出去,又怎么可能只有那几处田产及地产,都是一个姓的,自然那些就该是我们应得的份儿,到在这里装什么大方情面。若是真的大方?”她笑了笑:“我们也不是那种定要索要太多的人,现成的银子我们就不要了,但郊外那几处庄子,怎么也该有我们几份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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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她说的理所当然,三婶在旁边打着扇子,脸上掠了抹微笑,道:“如此看来,二嫂你说的也是有理儿。我们三爷今早还跟我讲,说都是一家人,分多分少爷没关系,左右也都是自家兄弟,情面才是最重要。可如今听二嫂这样一说,这分家是一定得分公平的。既然那几处庄子也要算在这里面,那我们这一院里,也是该有三四成的。”
自家兄弟情分?他们要真是顾忌自家兄弟情分,又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上闹出这些事儿来。
我心中冷笑,喝了口桌上半凉的茶,放下杯子,才开口道:“两位婶婶说的都有理儿,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如今你们要出府,按理说家里是该多拨出些来给你们添置新家用。可如今家里这个局面你们也看到了,且这账上的事儿刚你们也听翠玉讲了,都是些只出不进的乱账。不满两位婶婶,我这会儿听了,都觉得是心里头没了头绪。”
“呵。”二婶摇着扇子,不屑笑道:“大媳妇你也就甭在这里跟着装穷了。什么叫账上乱只出不进,一个丫头的话你也能相信。”
我笑:“不是相不相信谁的话,我只知道翠玉是跟在母亲身边多年的大丫头,这么多年母亲打理着这府邸,作为她身边一等的大丫头,自然看到和了解的要比我们这些只看表面就胡乱猜测的要清楚许多,两位婶婶觉得呢?”
二婶语塞,三婶却道:“话是这样说,但刚二嫂也说了,我们要的又不是那实打实的银子,只是那几处庄子商铺而已。那又都是矗着不能动的东西,说难听点都是些死物。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大的东西我们不要,如今就这冷冰冰的死物,都还舍不得分些出来吗?”
死物?我心中好笑,知道今日她们是认定了一定要分到东西才肯做算,现如今就是再怎么好脾气的跟她们讲话,也是无用处的。
自己也不再继续压抑着脾气,沉声冷冷道:“三婶这话说的,若真是冷冰冰不能动弹没有用的死物,两位婶婶又真能看得上吗?就村子上那些不识字的妇人,都知道鸡蛋和母鸡,若真要选择的话,定会选母鸡不选鸡蛋的。
因为谁都知道,鸡蛋即使再多再好看,放时间久了,指不定还坏了烂了。可母鸡却不同,即使再笨再没用的母鸡,它也知道生蛋。自然这现成的银子和庄子铺子,两位婶婶自然是会选那会生蛋的庄子。”
我看着她们不可置信的样子看过来,又继续冷冷地说、道:“两位婶婶都说自己为这家出力多少,甚至都还赔上了自己的嫁妆。也说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大家要和和睦睦好好相处。可如今两位嫂嫂这样的举动,又哪里还有一丁点的亲戚情分在?”
我这话说完,二婶却一下站起来,扯开了嗓门:“瞧瞧我们这位少奶奶说的话,说我们不顾亲戚情分,我们怎么不顾亲戚情分了?这样恶劣的头衔也都给我们按在了头上,这要让外人听到,还不知道要说出怎么样难听的话来。看着和和善善的一人,怎地说话竟如此的恶毒,硬把我们往那最难听的字眼上逼!是当真想要坏我们的名声是不是?”
我看她说的激烈,自己这边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凌厉回道:“坏了你们名声,我看到是两位婶婶想坏这个家名声才对。什么这么多年府里的开支自己也是有出力,那我们就来算算,是你这出力的多,还是得到的更多。久的我不知道,但自我来了之后,这家里的开支,就数你二婶院里的最多。
二叔现如今在朝廷上只是个闲职,平时应酬到是很多,就靠那每月两三百两的俸禄,够每月的应酬交际吗?还有二婶你平时的衣服首饰,又有哪一样是便宜的?每月超出来的开销,还不都是主院账上拨出来填补的。还是三婶?”
我转身:“你们院里平时的应酬虽是比二院的少,但三婶你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纸牌马吊,不说输赢了,就平日里和那些命妇太太们出去喝茶吃饭,也都是记得府里的账,你若真为这个家着想,为什么不拿自己的钱出来招待。你们每月不是都有自己的月例银子吗?怎么连招待几个人,都舍不得拿出来了?”
她眼神躲闪,却还是极力狡辩:“那些命妇太太们,都是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官家太太,有些甚至都是皇上御封的浩命夫人。我结交这些人,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打算,平时偶尔吃下饭记着府里的账,又怎么了?”
“为着家里打算?”我冷笑,看着她:“怕三婶只是为着三叔和几个弟弟妹妹的将来打算才是真,若真有心为着家里,如今又怎么还能这样急不可耐的闹着分家?还有两位婶婶都说这么多年自己为着家里出力多少,可这么多年,真有往家里账上支援过多少吗?如今这样仔细一算下来,到底是你们给家里出力的多,还是家里真正帮你们解决问题的多?”
“你…。。”她一下气急,见我如今把话这样说开了,也不再装着噎着的拐弯抹角。“不管大媳妇你今日把话怎么说,总之我们去意已决,这个家是分定了的。你也甭在这里说什么亲戚情分,即使再好的亲戚,也都有磕磕碰碰的地方。还不如我们搬出去,留你们一家还住得安宁些。”
我笑:“这个是自然,你们搬出去的事儿,母亲当日就已经说清楚了,也是准许了的。你们只管选个好点的日子,若是还要摆乔迁酒,我这边也会尽量帮着办得热闹些,定不会有一丁点嫌麻烦的想法和抱怨。”
“那家产呢?”
我洋装无奈的样子,又不紧不慢的喝了姑姑新掺得茶水,才道:“你们也看到了,母亲现在人还躺在床上,老太太又早说了不管事儿搬去了静思庵,公公和青文本就朝务繁忙,更没有时间管这些。我这边虽接了这个管事儿,却也只是暂时接了这个差,哪里有什么权利做这个主儿。即使我真帮你们分了这份家产,他日母亲好起来了说到了此事,我这边才是最难交差的。两位嫂嫂都是和善的人,定也不想看着安和被母亲数落吧?”
两人早先听我把话题扯开了摆在门面上说,没给她们留面子,就已经很不悦了。如今见我又这样拐着弯子装可怜的推卸责任,更加的不痛快。
却见我还是一副铁打不动的样子,坐在椅凳上悠闲喝着茶,是丁点松口的意思也没有。都气得面上发青心中气恼,由三婶带头站了起来:“你如今也甭把话说得这样死。这样吧,多的我们也就都不要了,但这该属于我们的那一份,你总归是要给我们的。”
“给啊,当然的给!”我放下茶杯,慢慢站起来,道:“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就算如今你们搬出去自立门户,今后也是会常见面走动的。再则就算你们今日说了再难听的话再置这个家于不顾,那些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也是一样都不会给你们少的。”
我这样一说,两人都面露喜色。
我却又道:“当日母亲准许你们搬出去的时候,想必那块地皮那块产权该怎么分配,也都是给你们说明了的。纵然母亲如今躺在病床上,但她承诺过的事儿,我必然也是会帮着兑现的。”
二婶大惊:“你明知道三弟妹说的不是这个。”
我笑:“不是这个意思?哪其它的意思我可就做不了主了。我这里能做主的,也只有母亲之前承诺的那些。其它的我刚也说了,我无这个实权,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免得他日被母亲数落。两位婶婶若是觉得没法子接受,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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