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部分阅读
宅斗之拍死小三 作者: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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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娘笑眯眯的道:“真真是新婚的小两口,这如胶似漆舍不得的样子,看了都让人眼红。”
我想着青文一般没事不会专门叫人来找我,今日特派了丫头来通知,想定是有什么急事了。
是以也并没跟她过多的磕到太久,就告别离开了。
回来院子,青文果然是有事的样子,叫走了所有的丫鬟。才问:“相爷是不是有一门姓陈的,广州那边的远亲?”
“这个我到不清楚,既然是远亲,那该就是多久不联系的人。这话就是问我娘,她也不一定能知道多少。”我见他确实是有事的样子,又问怎么了。
“就广州巡抚那事儿,皇上不是让彻查吗?其实官场里拉党结派的事本就司空见惯,当日那巡抚虽是全家都被抄了,但底下脉细却还是有很多。其中有一个县令,就是那巡抚十多年前还任知府时收的一门生。后来那巡抚升了官职,也相继保举了这个门生。其实要说贪污这些事儿,那巡抚既然做了,那底下的大小脉细肯定也是有参与的。所以当时那巡抚被抄家之时,底下许多脉细也是受到牵连的。可那县令却是相安无事的逃过了此劫。”
他看我一眼,又说:“按说那县令本就是那巡抚的拜门门生,如此的深交,又怎么可能出了事不连累到他?”
“那这样的话这县令背后必定还有比那巡抚更大官职的人依仗。”
“对。”他点头,看着我。
我摇头:“不可能,爹爹从来为官清明,且他如今这样的官职,那还用得着如此的冒险留下话柄给人抓。”
“也许不是相爷,但是不是相爷身边的人,你我现在也说不准。”
“你说的是,我四叔?”我惊愕。
他点头。
“怎么可能,四叔如今在户部……”
他打断我的话,说:“就是因为在户部办事,才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又看着我道:“折子在昨日下午就已到了内阁,被父亲拦截了下来。父亲也当即暗中派人查了此事,得出那县令确实是你们家远方一房亲戚。你也知道你四叔一家除了在朝中有官职以外,在外头确实还有许多的商铺产业。加之你四叔如今在户部的这个职位,就算不是真的,但让有心的人添油加醋的连续奏上几本,怕就是没有的事也被说成了有的。”
他这说完,事情的轻重大小我大意也了解了些。
想了想,道:“这样的话,那这事怕也只能让公公再担待些时日。待明日我就回家,向母亲禀明了此事,了解清楚事情的大概再做打算。”
“问清楚再做后事这样也尚好。只是这明日就是中元节了,怕此时回去也有不妥。”
“哪就等过了明日,正好我要送宝淑回去,就顺道把这事儿给办了。”
他点头。“那就后日吧。总之这事儿也不能拖太久,不然父亲那边怕也不是很好办。
其实四叔家搬出老宅也已经有几年了,听母亲讲,这几年里他们一家在外从商,到也真是赚了不少。是以青文说的这些,我也不是无怀疑的。
只是历来官场复杂,且树大招风,谁又知道这不是那些眼红的人故意编排诬陷。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隔天早晨家里男眷有官职的照常去上朝,女眷这边就由婆婆带领着各自分配任务。先监工着家丁在前面大院里搭起法师座和是施孤台,又叫人布置好招魂幡的位置及灵牌的摆放,再在下面供上事先用面粉制成的面桃子及五谷大米。
中午大家回主院一起用了午饭,下午又安排丫头婆子把准备好的全猪、全羊、鸡、鸭、鹅及各式发糕、果品、瓜果等一一都搬到施孤台上摆好,再插好三角纸旗写好字样。婆婆则亲自带着两位婶婶出府去了寺庙庵里以示敬意。
等从寺庙庵里回来,仪式才正式开始。为首的法师敲响了钟声后,带领着座下的各僧侣弟子开始读诵《大悲咒》、《十小咒》、《心经》等这些经文,待差不多读完之后,再将事先放在台下的一盘盘面桃子和大米反复洒向四方三次,这‘放焰口’的仪式才算完成。
此时已到了傍晚,婆婆吩咐婆子丫头各领了香纸到大门口插香布田。完了又领着大家到河边放水灯。我们因出去的晚,街道两边也早已经都摆好了香案,供好了新鲜瓜果及鬼包子,有道士在案旁唱着施歌儿。河岸上也是人山人海,大家都赶着在今日来祭奠自己已亡的亲人朋友,所以河里此时也已经有了许多大家放出的水灯。
待婆婆这边一放话,小丫头们也一一把事先做好的水灯拿到河岸边,一盏一盏的放进水里,然后开始烧法船和灵房。
这些都做完之后,大家才又一道回了府,早有丫头婆子摆好了面做成的各式馍馍、包子、饺子、馒头等祭祖饭,吃完了这些。丫头又端来水果,一堆人边吃着水果边聊着天,待夜更深一些,才一起到院里焚香烧包送亡人。
等这些都结束之后,早累得脱了精力。
回到院里姑姑赶紧吩咐了婆子烧了热水上来,今年因是大年份,宫里头也是有大办,是以青文回来后也是累得不行。说是从午时起一堆人就跟着去了天坛,一直折腾到现在才结束。
我想着明日一早他还有早朝,就赶紧催促着他洗了澡上床休息。
隔天早上用了早饭,禀报了婆婆,我就带着宝淑回了国相府。
和母亲在一边唠着家常讲着话,姑母想是思念女儿久了,和我们聊了会儿,就拉了宝淑在旁边仔细瞧了瞧,说是晒黑了又瘦了些。到是一脸的心疼样。
宝淑嘟嘴:“哪里黑了嘛,我到觉得这出去一趟身子骨变好了许多。娘亲就是这样,总想着把我一辈子栓在身边才是最好。可现如今我大了,哪能永远的待在娘亲身边。”
姑母见我在旁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看了看我,又看着宝淑,半是训斥半是溺宠的道:“你这破烂丫头,尽说些没良心的话,要不是担心着你个人在这没人管教,惹了祸害事出来坑害了你舅舅舅母,我早丢了你回了南方去。”
“好了好了。”宝淑抓了姑母的手腕子撒娇道:“是我不懂事说错了话行了不,娘亲才舍不得丢了女儿自己回家呢。”
姑母被她逗得笑,拍她的手。“真真是破烂丫头。”
我和母亲也在旁边笑。
“宝丫头说的也对,你这老是想把她带在自个儿身边,可如今她来京是为了明年大选做准备的。以后若是留在了京了,你就是再舍不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母亲说。
姑母这才点头,却也是半是不舍半是叹息的道:“说的也是这个理儿。只是这丫头从小就没离开过我的,一时半会说要离开,我这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
“好了娘!”宝淑哭笑不得的抱了姑母的手:“老是在舅母和表姐面前说这些,也不怕舅母和表姐笑话你太溺宠了自个闺女。”
这话终于说的姑母有了些不好意思,对着母亲道:“也不是我溺宠这丫头,你也知道,我这跟下除了叡哥儿之外,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就是跟在身边半分也没离开过的,不说是真真嫡亲的,就算是抱养的这么多年也早变了自个身上的肉。”
母亲也道:“我对和丫头又何尝不是这样,当初之所以答应了曹家的婚事,一半原因是因为俩小孩真心个喜欢。另一原因也是因为曹家和国相府离的近,只一条街的功夫,曹尚书又是老爷的直属下属。是以想着有这层关系,这丫头过去是怎么着也不会吃苦受气。才去求了皇上的准,撮合了这门亲事。不然以和丫头这资质,怎么也是要在几个亲王世子里挑最好的,又怎会舍得这丫头就窝在那样一个小小的曹府里。”
其实父亲和母亲当年答应这门亲事,个中的缘由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如今听母亲自己提前,不免还是有些感动。
想天下做父母的,又有那一个不是真心希望自己子女过得好。
姑母和母亲在一旁聊得起劲,我和宝淑在旁边也插不上嘴,在屋子里待久了也觉得闷得慌,就一起去了后院。
在经过嫂嫂院子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尖叫。我和宝淑都吓了一跳。
“大白日的怎叫得这样凄惨?”
“象是大少奶奶屋里传来的,我去看看。”碧玺自告奋勇的就要过去,我叫住她。
“别太张扬,找门口的粗使丫头探探口风,问问情况就是了。别让嫂子知道。”
她点头,到是一溜烟的就跑得没了影子。
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说是嫂嫂在教训屋里一个丫头,说是前些日子丢了一包首饰,今日查出是那丫头做的。
我皱眉:“丢一包首饰就打成这样,到不是象是平时嫂嫂的作风。”
碧玺道:“丢首饰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听那丫头的意思。好像是二爷前些日子和那丫头多说了几句话,那丫头就以为是二爷对她有意思。平日里主子叫做的事也是拖拖懒懒,偶尔还和大少奶奶身边的大丫头顶撞几句。为这事儿大少奶奶是气了很久,今日遇到这事,才下了重手打了那丫头。”
嫂嫂性子本就懦弱,是以平日里遇到什么事,也只是心里生着闷气不敢张扬。如今遇到这个机会,自然是要狠狠发泄心中的怨恨。
只是就是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偷了她屋里的首饰,还是另有文章。
我叹息!
像这样的事儿大宅院里,也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如果真是碧玺说的这样,那这事儿母亲想也是早已知道,却是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过问。
自己是夫君不帮着自己,婆婆对自己也是不欢不喜,不给自己实权,在下人面前也不给自己留点面子。
是以若这事真就是嫂嫂自己设的圈,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宝淑见我皱眉,摇晃着我的手:“表姐,怎么了?我们可是要进去看看大嫂子?”
我摇头:“不去了。既然是人家屋里的事,就让人家自己去管吧。”
她点头,又往那院儿里探了探:“真不要进去吗?可我看这事,到不像碧玺表面说的那样简单。”
“也许,真不是那样简单。”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
“哪表姐为何还说不要进去?”
我笑,怜爱看着她:“这些事等你以后真正成家,自然就会明白了。是以就算今日这事儿真是嫂嫂不对,那也是嫂嫂自己院儿里的事儿。我们心中明白就好。”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又唤我一声表姐。
“怎么了?”我问她,她却又不开口了,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正要问她,她却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叫叫表姐罢了。”
“你这丫头。”我嗔她。
回到屋里的时候母亲和姑母的话题也已经告一段落,姑母她们俩母女多日不见,可能有许多悄悄话是要讲。
姑母见我们进来,就别了母亲,笑嘻嘻地带了宝淑一起去自个儿住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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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我这边刚坐下吃了口茶,外面就有婆子来说,今日早晨有从山里刚送下来的新鲜蔬菜,里面还有一些野山菇,可以拿来炖汤和干煸,味道都是极好。
母亲想了想,就说一半拿来炖汤一半干煸,总之饭菜清淡些就好,肉那些到可以少一点。那婆子听了话,答允了一声,就笑眯眯的点头退了下去。
我看着婆子眼生,到问母亲是不是厨房里换了新人。
母亲笑,道:“前些日子李家的哪位说是家里媳妇生小孩没人照料,要请辞了回去照顾小孩。不过也是个有良心的,知道自己这一走厨房那边没个管事的也是不好应付,是以就荐了自己村里的一位大嫂子。就刚才哪位。”
母亲说:“这婆子姓黄,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没独自担当过一面,怕是一下接手厨房管事的会照料不开。那知这婆子到是利利落落的一性子,不仅做菜花样百出,对管教起人来也是干净利落半点不含糊。就厨房平日里那几个老不安分爱惹事的,也被她驯得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造次。”
“这样说来这婆子到是个能手,母亲这会到是选对了人。”我笑。
母亲点头。“确实个是得力的人。我前些日子还想着,提拔她到主院来帮我打理琐事。可还是舍不得她那个手艺,你不知这大热天的我吃什么都不觉得习惯,她到是每日变着花样的做,且每样都是大合胃口,到比之前那些每顿都油腻腻的好上许多。连你爹那样挑嘴的人,吃了都觉得是大好,偶尔还要夸赞几句。”
我笑:“能做出让爹爹都喜欢的菜肴,看来这婆子也确实有点能耐。”
“只是像这婆子这样会办事的人,现如今到是不好找了。不说刚进府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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