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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作者:青云待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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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哥要跟他看深夜场电影,四舍五入一下,他们又在谈恋爱了。

    是不是?就问是不是?

    说去就去,票是白砚用手机买的。

    裴少爷终究深沉不过三秒,见他哥开始选座,特意把车靠路边停下,凑过去说:“我看看。”

    白砚就真给他看了。

    深夜场,果然人不多,不过第一排最左和最右的三个座位显示票已售出。

    裴挚趁他哥不备,飞快地伸手选了最后排中间两个紧挨着的位置,火速点了确定。

    白砚不解道:“你干什么?”

    这还用问?好不容易看个午夜场,裴挚只想跟他哥挨着,不得离其他人远点儿?

    裴挚扬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白砚果断把手机揣回兜里,接着“啪”一声,又拍了下他的额头,而后恢复端坐的正经倨傲姿态,“开车。”

    裴挚说:“你要嫌隔远看不着,咱们待会儿看着坐。”

    白砚眼光斜过来,声音透出些笑意,“笨!谁看午夜场丢着中间位子不要选第一排?前排那几个位就是用来占场留排片的,根本不会有人来。”

    还有这种操作?

    不过,这就是说,疯狗王子跟白月光将独霸午夜场、,看看电影谈个情说个爱了?

    不存在的。

    这个世界的多元化,注定物种存在的多元性。

    这晚,他们在车里耗了一个多小时。临开场,两人才欣欣然地上影城楼层。

    真是情侣约会的节奏,白砚帽子墨镜加口罩全副武装,取完票,顶着柜台服务探寻的眼神,还特意给小狼狗买了大号观影零食套餐,就像很多年前一样。

    牛高马大的裴少爷抱着爆米花和饮料,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进去时放映厅没其他人,他俩还是按票坐在最后一排。

    片头前的广告过去,裴少爷果断握住他哥的手,两只手十指紧扣地搭在扶手。白砚没挣,裴少爷心满意足。

    可是,制作方大名和logo刚浮出屏幕,入口处突然晃出个人影。

    那是个年轻男人,摸黑寻路,一路上来……

    一路上来……到裴挚旁边坐下了。

    裴挚&白砚:“……??”

    面面相觑一会儿后,裴挚忍不住转过去,碰了下男人的胳膊,“兄弟,你的票在这儿?”

    男人摸出票根往他面前一亮,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就是这儿。”

    裴挚:“……”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神奇物种。

    整个影厅都空着,这人在他们订位后,特意定了最后一排唯二有人疑似情侣座位旁边的座位。

    电影院夜遇蛇精病电灯泡精,裴挚差点嗷地一声扑上去。下回,要是再记不住包场,他就把自己爪子给剁了。

    可他手背突然被人安抚似的拍了拍,转回头,白砚眼光专注地望着荧幕,下半张脸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让人辨不清表情,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

    这是个还算美好的夜晚。

    所以回家后,血气方刚的裴少爷舍不得各自回房,让喂到嘴边的美味就这样消失。

    当然他也没想立刻就干点什么,刚布置了这一出逗他哥高兴,当晚就动物xing毕露,企图xing太强,不像爷们儿做的事儿。

    不过,要点甜头还是可以的。到了房间门口,裴挚拖住他哥不让走,“站会儿再回房。”

    白砚伸手掰他的手指,“你在这儿站多久,不都得回房睡觉?”

    这倒也是。眼下越黏糊,待会儿回房越不好睡着。

    裴挚只得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哥,“那行,晚上记得梦见我。”

    白砚在他头顶用力揉了一把,“晚安。”

    裴挚手撑住门框站着,在他哥开门前回头瞧他时,突然抬起胳膊勾着领口利落地把t恤脱了。

    白砚一愣,“你干嘛?”

    灯光下,裴少爷壮shuo的xiong膛和八块fu肌显露无余,yao杆劲瘦有力,雕刻一般的人鱼线往下延伸进裤子里,张狂地散发着年轻健康的he尔蒙。左胸有一行数字纹身,又平添几分野xing。

    裴挚直勾勾地盯着他哥的眼睛,用最有魅力的姿态扯了下嘴角,“热。”

    热或不热都是另外一说。

    眼下,他不能对他哥强卖自己的jing壮rou体,先做个广告还不行?

    白砚回房洗澡时,从镜子里看了下自己的背。

    他背上同样有一行数字,这是当年,他们关系被家里人发现后,为了表示决心,他和裴挚一块儿纹的。

    裴挚胸口的数字是20080819,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白砚身上的则是19900420,裴挚出生的第二天。

    意思非常直接:我拥有你的那一天,我初见你的那一天。

    这一晚,白砚还真梦到了裴挚。

    恍惚是他们一起参加真人秀,成员除去几对圈内情侣,好像还有裴挚以前的几个狐盆狗友。

    他跟裴挚一组。

    真人秀的机制是情侣搭配做任务,很清楚的画面,昏黄的天空下,他们站在梯田高处的草垛旁,听主持人宣布规则,这个时候,裴挚还握着他的手站在他身边。

    接下去,裴挚就没影了。

    白砚运稻草时是自己一个人,找工具修葺住处时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几乎全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路上,很多次遇见其他成员,可就是不见裴挚。

    他在阴沉沉的梦境里忙碌了很久,也找了很久。

    终于在村口草筑的牌坊边上看见裴挚。

    裴挚跟自己的纨绔发小在一块儿,眼神一跟他对上立刻回避开,而后像没瞧见他似的,匆匆低头离开。

    别问为什么,虽然只是个梦,但白砚就是知道,裴挚在躲着他。

    零碎的画面再次跳跃,他在那纨绔发小的住处找到了裴挚。白砚气得不轻,指着裴挚的鼻子骂:“你要跟他一组就直说,躲我,你还能躲上天?”

    梦里,裴挚的面目相当模糊,一直默然不语地站在那。

    倒是纨绔发小出来替裴挚说了句话,“你也知道自己是谁的儿子,他不喜欢你妈,自然不愿意跟你一组。他想什么你也不知道,他要先扎完草垛再搬,你偏要扎一捆搬一捆,你们根本不合适嘛。”

    倏忽间,好像全部剧组成员都来了,围着他指责,“是啊,不合适就别在一块儿,自己不行,冲别人发什么脾气。”

    由始到终,裴挚没说一句话。

    白砚气得发抖,活生生气醒了。

    醒来还在生气,裴挚那不着调的纨绔发小,从六年前开始,他见一次骂一次,这次居然没张嘴给那傻逼把脸皮割下来。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白砚真恨不得再睡一回,回到梦里把那家伙骂残了再说。

    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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