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三(高干)_分节阅读_75
以一敌三(高干) 作者:女娲2
以一敌三(高干)_分节阅读_75
外国人就是有钱的,却不知道他在自己的国家也就是个很普通的平民。
来到了中国后,却很是吃香,玩弄了不少的中国女人。我的妈妈也是其中之一,她还是凭着自己美丽的外貌打败了那些情敌才让我爸爸勉强娶她的。
那年,我爸爸三十五岁,我妈妈,十七岁。
后来的时间,一无是处除了是外国人身份的爸爸爱上了赌博,他原本在自己国家就喜欢赌,是赌输了全部家产逃到中国来的。
妈妈的家境曾经不错,一直倒贴着,在我出生后短短几年内就输光了。
再后来,他把我妈妈卖了,卖去当□,我幸运的被外公外婆收养着。一直到两位老人死后,被接到了爸爸身边。
他把我卖了。
我憎恨,厌恶他。
一个肮脏的满脸胡子的臭外国佬!
我从不承认我混血儿的身份,却不曾想过,我的恩客们最爱的就是我那双浅蓝色的眼珠子,因为异样的神秘。
曾经我厌恶的血统,却是我今后赚钱的最重要的资本。
呵——
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我接过不少有钱有势,但更多的是暴发户的客人。他们丑陋而恶心,他们最喜欢叫我小洋妞,以满足他们操外国妞的变态心理。
二十三岁以后,我其实是老了,在这一行里,竟争力太大了。我需要找一个稳定的长期的金主,让他包养我,让我继续享受。
我在二十四岁还清了父亲的债,并从此以后与他断绝关系,我的妈妈一直失踪。我并不可怜她,路是她自己选的,丈夫是她自己挑的,她想要个外国老公。就得承担爱慕虚荣的后果。
我是天生的冷血,我从来不喜欢笑,但我又是天生的爱笑,嘴角浅浅地勾起,眼神儿轻轻一瞟,恩客们都说我是迷人的女王。
呵呵……
二十四岁后,我选择为自己赎身,可是妈妈说,我现在还不能走,在下一任第一名妓还没被选出来时。
我开始了半隐居的生活,当然,我的身价也更高了,因为我接客很少了,慕名而来的贱男们,自然更多,出的价格,也更多了——
二十六岁那年,我想我永远也记得这一天。
我的第一恩客,他来找我了。
女人,总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印象深刻,且怀有复杂的情感。
纵是我已身在江湖多年,看透了人世间的灯红酒绿,我对他,仍然一如最初的感觉……
心动。
**
二十六岁的我,已经快要脱离那个肮脏的世界了。其实我一直很想要尽早地脱离,无奈会所并不放人。在他们还没有压榨我最后一丝价值又或者还没有出得起合适价钱的男人前,我是走不了的。
我赚到了足够我下半身养老的钱,只要我不要太恐怖的花钱。
那天,我记得我正在跟吴江聊天。
吴江,他是个警官,我的这种身份和警察是经常打交道的。我们认识有两年了。
在一次我酒后驾车时初遇。
他是我的追求者之一,我知道,他爱慕着我,从他的眼神里,即便再掩饰,我也看得出来他有多爱我。
但是他从来不曾表白过,只是在生活上过多的关心着我。
我很享受这样的暧昧。
吴江不帅,他长得平凡,却有军人冷冽的气质,让人心生安全感,我想,这也是我选择和他继续联系的理由吧。
另一则,他确实,也是家境相当好的权贵。
那天早上,吴江打电话来告诉我,他给我寄了一份礼物,他常这样,有时是一件衣服,有时是一个包包,有时候又是些吃的。
我习以为常。
中午时分,我的门铃响了。
我住在一幢高级公寓里,一层一户,花了我一年的存款。这里安全性和保密都极好,我常有一些讨厌的客人找上门来骚扰我,当初看中的就是这里的措施。
我以为,我的快递到了,保安会为我送上来。
于是没有从可视电话里查看,直接打开了门,见到来人时,我只觉全身冰凉——
仿如隔世。
他比,以前,成熟太多了。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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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离开尚城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签了这份合同。”肖驰拿了一份合同给我。
我笑得妩媚而风情,在初时的诧异后,我很快地戴好了完美的面具,接过合同,细细阅读。
然后微讶:“你要让我做这种事?!”
真是可笑,这肖家人也窝里斗了?!
肖家的人,我想我比谁都了解他们有多权贵,北京城里的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我们这些□是绝对不能遗忘任何一位的消息,也不能得罪任何一个。
“嗯。”他淡淡地点头,面无表情:“事成之后,我会彻底帮你脱离这个圈子。”
我微微一笑撩过自己黑色的波浪卷发:“如果我不想做呢?”
他说:“那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
我的笑容仍然没有变过,但谁都不知道,我的心却是在滴血。
他来找我,原来是为了这样的事。而这么多年来的我却一直在心底为他留了个位置……
“看来,我没有拒绝的权力。”我笑,声音轻快,让人听不出我是喜是悲,“那么,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会挑上我呢?”
“当然,在某些方面,你长得像一个人。”他没有全盘拖出,用眼神示意我签了合同后,收起了文件,起身:“事后我会寄一些资料过来,具体怎么做随便你。但要记住,你的期限只有一年。我会视情况情况来判断你是否成功。”
他走了,我一直微笑着送他,一如我送走所有的恩客。
他走后,我忘着那份文件,面色很冷,我知道,我的心,我少女的幻想,已经破灭了——
可是,我却悲哀地发现,哪怕破灭,我对他,仍然会悸动如从前——
妈妈说,干我们这行的,千万不要对恩客产生感情,认真,你就输了。我们这一行的,是最没资格和男人说感情的——
妈妈说的话,我一直严格遵守,可是,我仍然输了,输在一开始的起跑线上……
【小雪*完】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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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肖驰过生日。
肖驰的生日,说要隆重,也不尽然,蒋氏就不喜欢。
“要不是过生日是为了应酬,我一年到头都不会帮你们弄生日宴会!”蒋氏当媳妇时,就是一手操办这些事宜,这些老太爷们儿倒是只需要坐下来吃饭然后娱乐,累的可全是她们这些女人。
“小纯,既然你是外孙媳妇,就由你来操办,有多少客人的名单,要弄多少桌的菜,烟酒瓜果一样都不能少。”蒋氏现在轻松了,媳妇熬成婆,她的磨难可以传承给下一任了。
“外婆,我没有操办吧,我害怕搞砸了——”这种事,对平民百姓而言就是弄几桌子菜请亲朋好友来家或者直接上馆子。
但肖家的每一次宴会,来的人都是非富则贵,请来的朋友同事都是再三慎重思量后的结果。一个不小心,漏了谁了,或者菜单上有哪些客人是最爱吃的菜没有端上去的,都是后果严重的问题。
“奶奶,让我来吧!这种事我常在家里做,很拿手的!”孔孟伶自告奋勇,心里嘲笑张小纯这个傻缺,知道干这种事能赚到的肥水的么!切!
“你挺个大肚子捣什么乱,这些事就让小纯练手。怕什么,肖总管在旁边提醒你,你需要的只拟定好宾客的名单。”
“名单?”张小纯不解,她又不认识那些客人啊。
旁边的张扬笑着捏捏她脸颊:“看来外婆是想把大权交给你了啊,连这么重要的活都让你来!外婆,你也真是的,她怎么知道哪些人可以邀请哪些人不可以呢。”
蒋氏哼道:“所以我现在让她练手,呆会儿我会让肖际送上一份与我们肖张两家有往来的客人,你要做的就是从这些客人中挑选出对我们肖家有价值的人物。身为未来张家的少主母,如果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怎么当自己丈夫的贤内助?!”
张小纯虽然听得有些糊涂,但还是多少了解了些。
倒是旁边的孔孟伶,听得那叫一个眼红妒忌,让她忍不住地质问:“妈妈,我是肖家的二孙媳妇,这种事情交给我比交给她更好些吧?!”
“怎么?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分家争权了?!”蒋氏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这个不知轻重张口就出的白痴!她孙子真是太不争气了!这肚里未来的曾孙可千万别这么愚蠢,否则——
只能当个庶出子了!
“我没有——妈妈,是我说一直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孔孟伶急急解释。
“哼!滚远点,我看着你就心烦!”自从孔孟伶肚里胎儿稳定到六个月后,蒋氏的态度就渐渐地变了,不再客气,而是十足恶奶奶样。
孔孟伶对这前后的态度,也是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无计可施。
她被蒋氏斥退后,一脸愤恨地踩着重重的步子往别墅走去,嘴里不停含糊地诅咒着:“该死的老婆子,死老太婆,死不进棺材的——等我进了这个门我就要你好看!”
气冲冲地回到别墅,孔母正在潇洒地听着华尔兹跳舞,一人好不快活。
这几个月陪女儿,把孔母也补得珠圆玉润的,自己都感觉年轻了一岁。这更坚信了孔母要让女儿嫁入肖家的决心。
为此,孔母没少在蒋氏身前身后忙碌,只可惜那老太婆贼粗,难讨好,几个月都没丝毫动静!
孔母这几天想通了算是彻底放弃了,正计划改为接近她的亲家公,反正两人岁数相当,她吃亏点以色事人,母女联手嫁入豪门!
“妈!”
孔母跳得正起劲,听到女儿怒气冲冲地吼叫,回头一看,“怎么了宝贝?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那个老太婆!我可是怀着他们肖家未来曾孙的妈耶,以后也要嫁进门的二媳妇,竟然把大权交给那个外孙!张小纯有什么好?!不就是比我先来吗?!死老太婆太偏心了!”
孔母听罢,倒是淡定地说:“哦,这种事啊。女儿啊,不是妈说你,老太婆没有点头让你进来,你还是低调点好。多学着讨好些老太婆,让她喜欢上你了同意进门了,到时再给她好看!”
“我有啊!我还不够低声下气啊!”
孔母摇头:“算了。靠你还不如靠我,和我未来的外孙。”她瞟向女儿挺起的肚子:“你大伯不是要过生日了吗?既然老太婆把生日宴的主权交给张小纯,你不会在当天破坏啊!”
孔孟伶听得眼睛一亮:“妈,你是谁——”
“嘘,隔墙有耳!到时就看你妈我的手段吧!”孔母坏笑着,心头琢磨着最近她可是花了不少钱买通了肖府里一个佣人,是时候让她派上用场了——
“你啊,最近多花点心思在肖太平身上,我看他一点都不在乎你!别等到你儿子生下来了他们只认儿子不认娘!”孔母是明白人,看得清楚,也最担心这点。
孔孟伶却是不以为然:“我的宝宝,他们谁敢来抢?!要是敢来抢,我就去告他们!把他们名声弄臭!”
“万一他们杀人灭口怎么办?!”孔母可是良民,她还记得蒋氏最初的威胁。
孔孟伶不屑地冷笑:“妈,亏你还自诩聪明!杀人是要犯法的!你以为他们真敢啊!这些有钱有势的最后还不是拿钱打发了!”
“哦哦——也是呀!他们是当官的,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身败名裂的!到时候就算你进不了门也可以海捞一笔!”
“我绝对会进门的,我才不会傻到拿钱走人!那点钱对他们肖家来说都是九牛一毛,我只有嫁进来才能赚得更多!”孔孟伶可看得清楚。
孔母不由得直拍巴掌:“还是我女儿聪明啊——”
“哼!那是当然,要不然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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