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录 作者:楼兰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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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把被子掀得更开,缠着她下身的双腿也松开了,软下来的大棒子从她的嫩穴里慢慢挤出,蹭着她的大腿根落回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条淫靡的水渍。这一下就看到她腿根细缝那里泥泞狼藉的淫靡之景,那乳白色的浓浆正汩汩渗出……“冷。”
顾青兰突然抖了抖说。陈云逐重新拉好被子盖住两人,抱着她却又开始上下其手,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颤栗。
“我与你从小相识,也没发现你什么时候这么白过。所以不可能是捂白的,唯一的变化嘛……”
陈云逐慢条斯理的推测,大手摸到了湿漉漉泥泞的腿根处,轻轻挠着勾挖,很快她就娇喘着软了身体,夹紧的双腿松开了。
他在那温热湿腻的细缝处抹了一下,带着刮到指腹上的东西上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继续说道,“就是你嫁人,身体吃了这些乳白色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他声音越来越低,沾着温热白浊的食指指腹抹上她的唇,一股混着她体液的熟悉腥气弥漫在她齿缝间。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咬紧牙关不让他塞手指进口腔里,转着脑袋躲闪不得他还变本加厉越凑越近,凤眼紧紧盯着她,勾着唇笑得坏坏的,邪气又野性:
“怎么了?又不是没吃过。”
两人鼻尖相碰,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指还在她唇上摩挲,唇瓣也和她一触一离,勾引她一般让她气极又觉窒息忍不住张了小嘴细细轻喘,那根手指顺势就挤了进来,拨弄她香酥的小舌两下,那双似笑非笑盯着她的凤眼就越发暗沉,再没忍住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吮吸。
勾挑的唇舌交缠间,那根塞在她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手往下捏住肥软饱满的奶子揉捏抓玩,把她两颗乳头玩得动情翘立肿硬了起来,呼吸也再度染上灼热,边和他接吻边细声小喘着气。
他这时却是离开了,翘着臀操控着挺立起来的大肉棒上下一点一点的戳她的嫩穴、碾她的花谷压她的阴核,颇有种气定神闲的再度问她:
“是不是?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顾青兰从被戳刺的下身开始颤栗,全身都哆嗦的发热动情,有些混沌的脑袋想了想才知道他又是在问之前的问题,不禁脸红耳热。
他的推理听着似模似样,但她坚持是歪理,可却又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嗫嚅着干巴巴反驳:
“不是……”
陈云逐笑了,少不得又继续言语逗她,还拿热腾腾的大龟头塞进她的穴口又退出,弄得那里泥泞水泽晶亮一片,又酥又痒,勾得她双眼迷离泪汪汪,娇喘吁吁的呻吟,胸口更是剧烈起伏,身体发热不断融化流出丰沛的滑腻腻汁水来……最后,他自然没忍住深埋进来又是一阵火热酥麻的抽插深捣,而她的身体在颤栗一点一滴的积累燃烧中,嫩穴裹紧了他的粗大抽搐高潮。
他则咬着她的耳朵粗喘:“给你,给你,都给你!好好吸收了,越来越白……”
如果说同住一屋檐下的人很难发现身边人一日日叠加着缓慢细微的变化,那么久不见的人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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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不是理所当然
顾家有女022
两日后,阿娘第一次上门探望怀孕的她,见到她就惊呼:
“哎唷,兰儿,你这是……真的变白了?”
阿娘摸着她的脸又拉着她的手,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终于肯定确认她真的变白了,“好,真好,这下子看那些长舌妇还怎么笑话你‘小黑炭’……呀!”
她忙捂住了嘴,拿眼睛瞅她的反应,见她没黑脸后又眉开眼笑的说:
“白了就好白了就好,就说我们家都没一个是天生黑皮的,怎么就你黑呢?我那会儿就跟她们对骂,只要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就一定会变白!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黑乎乎一团,我都以为自己生错了,没想到你现在这一嫁人就白了,就说我张三娘从不诳人!啧啧,不愧是我女儿,变白了多漂亮啊……”
顾青兰原本对自己的变化没怎么大反应,也没对自己以前的肤色怯卑,但一听阿娘这么三两句的捅刀子心里都不由得堵了堵,怪不得原身从小就懂得看人眼色自卑怯懦呢,有这么个不会安慰人的娘怎么站得起来啊。
她心里讪讪,听了半天阿娘毫不含糊揭她伤口然后反转安慰夸她的说话方式,就算知道她没坏心思心里却别扭堵着没得到安慰,反而被射了一箭又一箭,真是一口血都被堵在胸口里了。
她不是原身都觉得阿娘学舌的那些话难听,真难为被阿娘垂爱安慰的人了,反正她是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阿娘走后顾青兰都焉了,陈云山忍着笑摸她的脸安慰:
“嗯,本来就漂亮,现在更漂亮了,乖。”
陈云逐却忍不住了,躲在角落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乐得都要在地上打滚了。
顾青兰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决定这两天都不理他。
不过阿娘倒也做了一件好事,就是给了她变白的一个推理方向。女人怀孕也是一次再生,有的会变丑,有的会变美。
嗯,相比于陈云逐的推理方向她更愿意接受这个解释,不过在后来她的皮肤越发乳白娇嫩时,顾青兰边抽搐着身体缩紧嫩穴嘬吸男人的大棒子边双手抵着另一个男人的腿根小嘴艰难吞咽射入喉道的白浊浓浆时,她不得不去相信陈云逐的歪理。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他们准备杀猪过年。
尽管村子里空了大半,大雪更是飘飘洒洒飞舞不停,门口清道铲出的雪堆已经有半腰高,但过年的热闹和喜庆还是让村子里喧嚣了起来。
五个多月的身子已经让顾青兰走路都要扶着腰小心翼翼往前探步了,她也没能帮得上什么忙,就添添柴火、递递碗。杀了那头肥硕的野母猪,分了三分之一给来帮忙的顾家二郎,他还臊着脸推说太多但还是被陈云山硬是塞进了篮子里。
晚上陈云山抱着她睡时,还说回娘家时的礼要轻上几分不然顾家人就不高兴了,而且,财不外露,他们家现在已经有些扎人眼了。
毕竟过年杀猪在好年节时也都是几家合作才消费得起,何况现在的灾年。虽然是山上打来的野猪,但你能过好日子别人就会患红眼病,不分青红皂白。而且,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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