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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外的喵 作者:北海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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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自己给她打电话吧!”
说完扔了手机就奔过去,慌忙从池旭手里夺下奶瓶,奶液从大花嘴里到地上洒了一路,二花情绪莫名急躁的扑来扑去。
“干嘛,不就是喂个奶……”池旭话还说完,直接被扑过来的二花摁倒在地。
人在下,狗在上的姿势看得简月一愣,立刻笑得不行,拾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就要拍照,池旭动作慢了下没夺过去,简月故意给他看了眼照片快速锁了屏。
看他的囧样,笑得发抖:“看你个笨样,喂奶不是你这样,没看见有两个奶瓶,不会一手一个一块儿喂?”
池旭推开还趴在他身上的二花,好不容易爬起来坐地上,神情隐忍:“谁规定喝个奶还得一块儿?”
“必须得一块儿,就算不一块儿你得先给二花喂再给大花喂,要不然后果就是你这样。”简月又冲了一瓶奶,一手一瓶,半蹲在地上,居高临下,冲着躺枪的池旭嘚瑟的调笑,“因为二花是傲娇的,大花是大度的。”
“……”
池旭那张迷倒众生的高颜值俊脸上一脑门黑线。
——
挂断电话,简席言从几个未接来电中找到光遥的名字。
一共两个电话,下午一个,傍晚一个。
往后靠了靠沙发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电话拨了过去。
光遥坐在电脑前,才开始修稿就接到简月的电话,有的没的聊了几句,放下手机啃了口苹果打了几个字,桌上屏幕再次一亮。
看了眼来电显示,快速把嘴里的苹果咬碎咽下去,清清嗓子才接听:“喂,简老师?”
听筒里欢快的彩铃突然变成她的声音,简席言不自觉的恍惚了下,半响才说:“今天太忙,手机调了静音,没顾得上接电话。”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好像说了很多话之后才有的那种疲惫感。
光遥心思晃了晃,“哦”了声:“没事,现在说也一样。”
“简月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事找我?”
呃?简月?
“有,两件事。”她想了半天,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就是……今天下去有人去兰盛里看你的画,想买走廊里挂的那幅,而且看样子还特别喜欢。”
他没什么情绪,也不显得意外:“嗯,那你怎么说。”
“我又做不了主,当然说不卖,而且你不是办展吗,展完之后肯定比现在卖要贵得多,你挣得钱也多。”她抠着苹果,说出自己的观点。
“你倒是精明。”简席言没忍住笑了笑。
“那是,有钱不挣白不挣,卖少了都对不起自己……简老师,那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不是还有一件事?”
简席言及时打住她,还想着简月说的“房子塌了”是什么意思?
“哦,再就是兰盛里电路老化要集中休整,而且不能延后就明后两天,你能赶回来吗?”
明后两天?
“大概不行,最快也得三四天。”他挠着眉心想了想说,“估计还得麻烦你,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再找找或者叫池旭去,但是只有你有我那儿的备用钥匙,你还得去开下门。”
“啊……没事没事,我很方便。”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光遥直接被他最后那句扎心了,指甲在苹果表皮掐出痕迹来。
“其实不麻烦,有工人帮忙,我只要去看着就行。”她信誓旦旦保证,“而且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所有的画都保护得好好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他淡淡的“嗯”了声。
沙发背太硬,伸手揉了揉发酸的颈椎,没再说话,窗外星点寥寥的清辉被云彩遮住,黑暗里,与夜色浑然一体沉寂幽深的眼底分明蕴藏着些微不一样的情绪。
窗外,月光皎洁。
花叶剪影,人魅如玉。
暗香簇簇,心事寥寥。
没什么可说的了,光遥又不想挂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本想等着对面先挂,可是半天都没等到,她犹豫着问出声:“你现在在哪儿?”
“在酒店。”意外的,他很快回。
“呃……你一个人?”
“不然呢?”他反问,“你认为还应该有谁?”
……
光遥噎了下,突然觉得,他不是忙了一天嘛,怎么现在特有闲心跟她废话?
确实,已经跟她说的够多了,简席言正准备挂电话,忽然听到——
“简老师,问你个问题?”
“什么?”
一个她纠结了很长时间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把工作室开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很多人找都找不到怎么来买你的画?”
夜晚静静的,书桌上电脑因为长时间没动已经自己开启屏保模式,自定义的壁纸上,五颜六色的气泡飘来挤去。
听筒里的声音却莫名深沉好听。
“画画不是做生意,不需要门庭若市。交易作品也不是买卖商品,既然无关乎利益,开在哪儿有什么区别?”
哦。
第无数次觉得,他果然是一个高大上的人!
第40章 长路40
长路40
在兰盛里从早到晚收拾了一整天,才把屋子里的东西差不多都安置好,别的东西都好说,随便挪一挪就行,就是一屋子画,因为里间实在放不下,就一幅一幅全都搬了出去,暂时放在院子里的廊檐下面。
本以为一天就差不多可以完工,真正动工的时候前面不知道哪里耽误了会儿,光遥等了一上午,到下午才等到了维修人员过去。
一直又忙到晚上才把部分地板弄好,又匆匆忙忙的把院子里的画重新搬到屋里去,到第二天早上再费事巴力的搬出去。
简直累的像个劳工。
就这么搬来搬去到第二天晚上还没弄完,屋子里地板已经折腾得不成样子,根本放不下画,只能把画往廊檐下挪了挪,找了块透明薄膜盖了下决定到明天再说。
晚上,光遥冲了杯咖啡提神,忍着瞌睡终于写完了下周要交的稿子,换了睡衣上床睡觉前去阳台关了窗,夜晚的风吹进来,混着点湿冷。
顶着凉风吸了口冷气,把窗户关紧,忽然啪嗒一下,一丝极细的水渍斜斜地滑落在窗玻璃上,然后一点两点越来越多打落下来。
傍晚时还是晴空朗朗的天气,竟然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
推开窗,手伸出去接了几滴雨水,毛毛细雨虽然不大却有渐渐加剧的势态。
往外望了望阴沉沉的夜空,不见一点星光,空气里聚集着闷湿的水汽,颇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光遥怔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眉毛一跳。
完了完了,兰盛里简席言的画还放在外面!
咯噔一下,开始慌乱。
啊啊啊,为什么昨天晚上她把画搬进去的时候不下雨,偏偏今天要下雨?
来不及多想,连睡衣都不换了,随便披了件外套挡雨,穿上鞋拿了把伞披头散发的就冲出了家门。
一路狂奔,跑到楼下地上已经被打湿了薄薄的一层,在路灯的照射下,倒映着光晕。
从广安小区到兰盛里十几分钟的路程,光遥才跑到一半,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变成了豆子般大小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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