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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有兽 作者: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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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目一眯,朝贾宝玉抬了抬下巴:“还不去倒酒?”

    贾宝玉立马端起酒杯过去,刚喂了一口就被推开了,然後就见秦朗骂了声操,拿起外套就走,贾宝玉被他这麽撂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不得了,更别提再去看周围一个个人的眼神。

    这状况来得太突然,荣奕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刚刚究竟唱的是哪出,揽著杜宣的肩问:“你他妈想什麽心思呢?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把贾宝玉召来?”

    杜宣摊著手笑,一脸的无辜样:“我能有什麽心思?走了,别漏了什麽好戏。”

    宁舒这回不只是为难,是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脑壳见天嗡嗡响,跟被人打了一棍似的,从头懵到脚底板。

    秦朗跟荣奕杜宣昨天的反常,他到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会儿真是哭笑不得,更多的则是在“留”跟“不留”之间举棋不定。

    留,铁定对不起宁爸宁妈,虽然这跟二老“要抱孙子”的想法不相悖,甚至乍一看来还挺合拍,但“此孙子”非“彼孙子”,显然两者之间有著本质区别。

    在这麽个原则性问题上,宁舒万万没法偷梁换柱,当然他也没那个胆。

    从小到大,宁爸就是宁家的一言堂,别说宁舒,就算是宁舒他叔,到了宁爸跟前,也只是乖乖听吩咐的份,压根没权利发表任何看法跟意见。

    不留,秦朗那儿更不好交待,那流氓皱下眉毛,也能吓死一群胆小的,更何况是跟他对著干?

    宁舒倒也不是怕他,更多的是觉得愧疚,外加还有些不忍心。秦朗那欢快劲,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怎麽装作视而不见?

    秦朗找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宁舒傻不愣登地坐图书馆靠窗的位置上,手里拿著一本书在看,眼神其实是放空的。

    他那一肚子的气就不知道怎麽出了,想了想之後抬脚往里走,结果就被拦了下来。

    剪著叔叔阿姨头,戴著黑框眼镜,一副好学生模样的校园义务工翻起眼皮看秦朗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打卡机:“打卡。”

    秦朗不甩他,叼著烟爷似地往里走,通道那块装了电子感应器,他没卡,打那儿一过,感应器就哔咕哔咕响了起来。

    这回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所有人都抬头朝门这块望了过来,一个个眼神跟看小强似的。秦朗这辈子什麽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气得直想把那顶著锅盖头的小子拎起来狠狠揍一顿。

    不过这儿是公共场合,何况宁舒还在里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家有兽第二十二章(搞笑/生子)

    秦朗叼著烟退後两步,两指夹了几张大钞往锅盖头上衣口袋里一塞:“帮个忙。”

    可惜这回遇上了个油盐不进的,锅盖头翻了个白眼,神色特鄙夷,二话不说就把钱扔了回来,敲了敲打卡器,面无表情:“打卡!”

    秦朗火了,额头青筋跳得要多欢腾有多欢腾。

    这世上从来不缺不怕虎的初生牛犊,问题是这小子不怕他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摸老虎屁股,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是跟这麽个身无四两肉的强小子动武,就跟大人欺负孩子似的,整个没品,还掉价,传出去净让人笑话。

    他怎麽丢得起这个脸?

    锅盖头见秦朗老半天不说话,这才拿正眼瞧他,瞧完就皱眉了:“你是本校的吗?拿学生证我看看。”

    “不是,又怎麽样?”

    “眼睛在哪?看看那上头都写了什麽!”

    秦朗眼一斜,看到打卡台下那块四四方方的白底红字标牌,写著“非本校学生勿进”,气得差点一脚踹上去。

    什麽宝贝地儿,当自己多金贵,还好意思吊起来卖!

    金贵与否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问题是,在这节骨眼上,这还真就是个金贵地儿。

    锅盖头一看秦朗那样,就知道这人不是什麽善类,於是按了按铃,那头穿著制服的保安进来了。

    事情闹到这份上,所有人都再次抬头看了过来,一个个的眼神都跟看渣渍没差。

    保安要赶人,锅盖头不顾淫威坚决不放行,秦朗气得想揍人。

    那场面有够混乱。

    最後,终究是宁舒看不过去,从里头出来,好声好气地赔礼道歉,这才平息了一场闹剧。

    荣奕跟杜宣把里头的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对视片刻後就放声笑开了,笑声有够欢畅。秦朗从里头出来,见到他俩那德性又气又恼,抬脚就揍。

    可惜荣小爷跟小肚子早已练就了一身精纯的“凌波微步”,闪得不知道多快,边跑边想:这可真他妈有意思,比在成风喝酒强多了。

    回到成风,荣奕翘著二郎腿,还在一个劲笑,笑完朝坐他对面狐狸似的杜宣举了举杯,意思再明显不过:下回有热闹再一块看啊。

    正欢腾著,那头秦朗推开门进来了。

    杜宣朝荣奕挑了挑眉毛,荣奕假惺惺地问:“怎麽说?”

    “你说呢?”

    看来不是什麽好结果。

    秦朗端起酒杯要灌,杜宣伸手止住他,脸上居然还带著笑:“借酒消愁总不是办法,说说看,人多有办法。”

    他是哥仨里头最冷静的一个,向来“足智多谋”,可惜这麽多年来,那点歪脑筋都动在了不该动的东西上头。

    秦朗拿起另一个酒杯灌了口,想了想,说:“这事我跟他说不通。”

    “说不通?”杜宣抖了抖烟灰,“怎麽说的?”

    “还能怎麽说?”

    该怎麽说,就怎麽说呗。

    杜宣扶了扶镜框,换上了一本正经的神色:“我看宁舒有些驴脾气,挺强的,你得顺毛摸。”

    “怎麽摸?”

    冷不丁听他冒出这麽一句,还特正儿八经的摸样,荣奕一口酒含在口里喷了一地,他能不呛著才怪,这都什麽话啊?

    杜宣一眼也不瞧荣小爷那衰样,眯著凤眼继续说:“宁舒那人呢,强是强了点,可也不是没优点。”

    秦朗翻了个白眼,意思很明显:这不是废话!

    杜宣不急也不乱,斯斯文文地喝了口酒,说:“其实他也不是不讲理。换句话说,你呢,最好把这事的厉害关系跟他分析分析,也好让他明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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