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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仍在 作者:六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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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不济事,居然如此直接。
“兰廷当初答应太傅携弟前来,既然失言自是惭愧。”
“呵呵,王爷明人不说暗话,好,好……”那道道褶皱一舒展,像脸上一边开了一朵菊花,司马兰廷眼波不动,心里却暗暗转道,幸好他家小鱼一点不像这老匹夫。要是小鱼脸上也开这么两朵菊花出来……呃,司马兰廷想想,还是很可爱。
这边还在胡思乱想,那边杨骏已经接道:“只是未知王爷因何失言?”
司马兰廷清清淡淡的一叹:“舍弟说他来找过太傅……”见杨骏脸上一暗装作没看到,继续言道:“虽然并不清楚个中原由,但他情绪颇为激愤。我知他前日接到太傅贺礼,心里其实是颇为高兴的,也不知为何突然转念。问他,他也只说是因为从郑叔手中拿到一封家父遗书……”
“是郑方圆么?!”
司马兰廷一副除此之外还能有谁的表情。杨骏气得咬牙切齿。当初苏秋解释,他还未全信,今日看来确实是因此坏事的。
“子鱼的脾气,可能太傅不大清楚。他这个人本性善良,最重感情。如果不是伤他太甚,断不会有决然之措。我原想只要不再生其他事端,等事情久了再劝劝他,也就无碍了。正好,这小鬼闯了点祸,我便将他送走好让他静心想想。”司马兰廷看似拖拖拉拉解释了一大堆,其实是想断了杨骏欲报复郑方圆的念头,这是对杨骏说只要你不要再横生枝节,我自然有办法帮你劝人。
杨骏倒很受教,他也不想再让苏子鱼怀恨自己,念头一转接道:“小孩子活泼一点是好事,不知令弟惹了什么祸,可有老夫帮得上忙的地方?”
新年番外(一)
12月27日。
清晨七点多,盛象湖才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冬季的萧索暗含在四周黑朦朦的一片中。室外温度只有五、六摄氏度。室内温度拜现代科技所赐,比春天还温暖。
床上被褥中隆起的身形蠕动了半晌,伸出一只手来,皮肤像黑瓷般泛着光泽。
那手向枕头上摸索,抓抓挪挪还是枕头。又向下摸索,抓抓挪挪只有空气。于是乎,修长的小腿向周边寻踢,整个king size的大床被他像八爪章鱼似的肢体动作翻找了一个遍,苏小哥才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清身边确实空无一人,嘟囔两句继续埋头大睡。
司马兰廷都是根据工作空闲专门排出锻炼时间的,并不定时也很少出去晨跑。这个时候他正在书房对着几个下属发脾气。
原由是一份报纸,确切的说是报纸上明星周小玉的花边绯闻。
“周小玉与美男子现身度假山庄,行为暧昧”硕大的标题还配有几张鬼祟猥琐的照片。照片上面目不甚清晰的“美男子”赫然就是:司马兰廷。
今天早晨七点,司马兰廷在床头翻开熨烫好的报纸,冷不丁地就看到这条骇人听闻的娱乐版绯闻。头冒冷汗,小心翼翼的从苏子鱼身边翻身下床后火冒三丈赶到书房,召集属下做紧急处理。
“写稿记者、编辑和昨晚的当值主编马上给我撤掉,这个事情处理不好我让《每日镜报》从此消声匿迹!”
也不怪这几个替罪羊倒霉,连“美男子”身份都没搞清楚就敢往媒体上刊登。
奉毅、奉正一般散在书房四周打电话,一边听着司马兰廷对镜报总编大发雷霆。对那个可怜的老头有些幸灾乐祸,却不敢放松手底下的工作,一个回收今天所有还未发出的镜报,一个控制各大门户网站和报媒电子版的跟风报道。
“老板,”奉勇放下电话给刚刚对镜报总编恐吓完毕的司马兰廷汇报到:“事情看来不关小周的事,他也是被狗仔队顺手逮着的。我们旗下的报业集团都没有收到同样的消息。”
奉正汇报:“老板,各大媒体网站和门户网站都不用担心。但是,恐怕那些自由论坛没办法控制……”
司马兰廷有点忧心忡忡的点点头。
上次他和一个女明星在美国报了点绯闻出来,他那宝贝弟弟就放言说,如果他真是喜欢和明星搞在一起,自己马上出道进演艺界。要知道,苏子鱼这个威胁并不是无中生有的,几个月时间他那个“仁者无敌”乐队已经红遍大江南北,现在各大媒体记者都在挖掘那首“今春无落花”的录唱者。
“大少爷,镜报发行量是13万份,能够扣押和回收6.4万份,其他的我们无能为力了。镜报后台惠尔集团已经承诺自认损失。”
司马兰廷冷笑一声:“布兰科难道还敢要我承担回收费不成。”
奉毅不敢回话,其实惠尔集团老总布兰科的意思就是司马兰廷太小题大做了,但鉴于政商界的“友谊”还是不敢得罪司马公子,认下了这笔损失。
“致电给胡卡山庄定房间,让机场马上准备出发。”
胡卡山庄,新西兰专侍接待皇室贵族的顶级场所,钓鱼人的天堂。选择这里绝对是因为苏子鱼那个半吊子的爱好。
睡得香甜的苏小弟让被子上突来的重量压进了柔软的床垫中,埋在被窝里的头抬都不抬,直接连踹带蹬,拱起腰肢上下翻腾。挣扎半晌,没挣脱身上人的搂抱,挣扎出司马兰廷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隔着不厚的丝被,苏子鱼已经感受到司马兰廷身上的灼热,终于伸出鸟窝头来,一眼便看到身上那人被情欲氲染的眼睛,全身也跟着喧嚣燥热,口里却抱怨到:“烦!一大早的发情。”
司马兰廷张口便吻住了他嘴。舌头带着咖啡的苦涩与香甜与苏子鱼的舌尖互相纠缠舔噬,喘息着,伸手摸进被褥里拉扯苏子鱼的睡裤。
苏子鱼的欲望完全升腾起来,却故意不大配合的磨蹭蠕动,拉出绞缠的舌头从司马兰廷的唇上一直舔吻向颈项,两手按住他哥在被褥下的动作。
“嗯……”司马兰廷扬起脖子,低吟一声。惹得苏子鱼情绪大好,一个翻身,连着被子把他哥骑在身下,胡乱抚摸胡乱亲吻。
趁苏子鱼意识不清,司马兰廷提出:“我们去新西兰过新年好不好?等下就走。”
鉴于前车之鉴太多,苏小弟一点不放松的压着他哥,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半覆住司马兰廷向来低温的身体,断断续续的问着:“为什么突然要走?我……唔……跟朋友约好……嗯……”。司马兰廷一手钻进裤管延着小腿爬上大腿搓揉,一手隔着裤裆玩弄苏子鱼的勃起。
强烈的感官刺激沿着脊椎快速窜上苏子鱼的头顶,惹得全身一个颤栗,腰部跟着酥软下来。司马兰廷趁机将他推倒在床中央,狠狠压上去。
一个天翻地覆,苏子鱼的地位彻底改变,腿被变成跨在司马兰廷腰上,岔开得大大的。他气愤的叫着:“色狼!”
司马兰廷抿嘴一笑,故意用自己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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