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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旦 作者: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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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陶暮染嘴角抽抽,他怎么听着那么瘆的慌呢。看看就看看吧,要是不满意还可以改。
所谓嫁衣,其实是一件鲜红的长袍,用金线绣着梅花,陶暮染方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好不是裙子,唱戏的时候穿裙子倒没什么,这结婚还穿裙子那他以后就不要见人了。
你这孩子,叹什么气呀?不满意?霍夫人问。
陶暮染忙解释,没有没有,二夫人的手艺是最好的,我很喜欢。原本以为是裙子呢,吓我一跳。
说着,霍家两大夫人都笑了,连忙让陶暮染试试,连一边一直站着不说话的霍二少也投来灼灼的目光。陶暮染不干,这会儿穿了,成婚那天不就没惊喜了么,打死也不现在穿。
索性二夫人眼尖,看出点门道,拿着就调侃陶暮染。姐姐就别勉强他了,我看他是想大婚那天让咱们阿严看的。现在的小年轻,就是这样。
好吧,陶暮染得承认自己是有这么点儿想法,不过霍二少你的目光就不能收一收吗?是想要把人烧起来呀?
夫人,方督帅和亲家副帅来了。
方云清和陶来还是一身军装,见着两位夫人依旧规规矩矩的敬礼。
行完礼,陶来拿着一小红本本儿递给霍夫人:这是给阿染随嫁的嫁妆,霍夫人过过目。
这嫁妆没有先给婆家人看看给给意见的道理,陶来这么做陶暮染还没想明白,就见霍夫人瞪大了一双美目,这表情,难道
陶暮染下意识看看陶来,陶来没看他,倒是一旁的方云清微笑着冲他点点头,一副长嫂的小样儿。陶暮染无耐,他这个嫂子怎么就那么表里不一呢,瞧他那的一样儿,跟外界传的清高少年督帅完全不符嘛。
这原本是要给阿染娶媳妇用的,如今既然便是嫁妆也该是给他的。陶来给的嫁妆多半都是当年陶业帮袁克庆盗墓是挪出来的一些珍贵文物,数量之多,只两件最为出众堪称国宝中的国宝。
一个是四年前出土却凭空消失的一箱子甲骨文,另一个是原本应该在古墓里等着被盗墓贼或外国佬争抢挖掘的千年凤冠。
这东西可不能小瞧,排除做工和金银玉器的花费不说,那金凤凰上刻得字才是最重要的,几代名工巧匠的失传绝技都在这儿了。虽然在这个机械化的时代已经不太被人看重,可有眼光的人都知道,那可是实打实的无心金库,要是建成了,可不得了。
陶来这么做自然是想的明白了。他手上拿着一批国宝,要是霍昌运知道了,表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肯定是不会罢休的。再一个,新政府一旦建立,那些东西自然是国家的,反正早拿晚拿都是拿,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现在交出来,自然日后就少一些麻烦。
还有一个让霍夫人惊得说不出话的东西,就是礼单最下方赫赫写着军火一批四个大字。这件事霍夫人是不知道的,陶来从前是做军火生意的,这批军火才实实的算得上是陶来给的嫁妆。
陶暮染看见那几个字,也不由的一怔,随即笑笑,也没说什么。
结婚前一日,陶暮染被送到北省少督帅方云清的府上,传言,这个即将嫁到霍府的陶暮染有个哥哥,跟那个方云清有一腿。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都是一个家门出来的,喜欢的都是男人,也不知道陶暮染的那个哥哥是不是长得比陶暮染还好看,居然能把清心寡欲的方督帅勾到手。
听见这话,方云清不由的看看一旁淡定喝茶的陶来,摸摸鼻尖儿,暗自翘起嘴角。殊不知,这个被传得倾国倾城勾搭督帅的陶来其实是被勾搭的那一个,他可是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让陶来放下个人,开始喜欢自己的。
自从勾搭成功后,方督帅一心想要做上面那个,只可惜呀,打不过!想想,做下面那个也不错。
再看看旁边已经喝好茶正看着自己的陶来,方云清一笑,说:我都答应你做下面那个了,你什么时候跟我滚床单儿啊?
陶来斜他一眼,说:把你那些莺莺燕燕打发完了再说吧。说完,不理他,兀自走了。
外间陶暮染面对一群俊男美男物理抚额,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方督帅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吗?不是都解决好了吗,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生有你
陶少爷,您的信。方云清的府里,清一色的俊秀男孩儿,怎么就没有人怀疑他喜好男子呢,偏霍苍严和他的事一点没瞒住。
陶暮然接过信,信封无字,捏着也没什么手感,只一张薄纸上飞舞着等我两字,这么狂傲不羁的字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个人,还会写信?撇撇嘴,嫌弃的瞥一眼那张扬的两字,手上却小心的把信折好。
看完信才发现那个俊秀的男孩儿还在,疑问:还有何事?
那男孩儿又拿出一封信,递来,陶暮然奇怪的看他一眼,接过信,信封上的字倒有几分熟悉,拆开看时陶暮然不由得看向那个男孩儿。
都是从帅府送来的?
是。
霍二少可有传话?
不曾。
这个霍苍严,必定是他截住了这信,虽未拆,却定是知道这信是袁末写的,以此即便是未拆信也能猜到几分。怪道他还兴起给自己写信呢,虽说并未写什么却表达的很是到位呀。看来咱们霍二少也有怕的时候。
陶暮然不有勾起嘴角,笑着霍二少别样的可爱来,帅府送信的人可还在?
那人还候在厅里,看少爷您是否回信。
那劳你帮我让那人带句话,就说就说陶某恭候贵客。
是。
陶暮然转身回屋,看着手里袁末的信,摇摇头,扔进火盆中烧得一干二净。
夜里,果然有贵客造访,陶暮然坐在厅里看着今天的报纸,听见外边有响动方抬头看去。
多时不见,袁末已经有了真正的将帅之风,脸上竟多了刀伤。陶暮然放下报纸,看看领着袁末进来的方云清,那人笑的阴险,一幅你今天看了我不少戏我便要看回来的小贱样。
幸得陶来将他拖走了,陶暮然捏捏几乎要暴青筋的额角,招呼袁末坐。袁末一手捏着军帽,一手垂在身侧,皱着眉看他。那眼神里全是不满,陶暮然不禁想要翻白眼,到底是忍住了,冷淡的招呼他坐下。
坐吧。
袁末依言坐下,终于开口道:你真不打算离开?我可以送你去国外,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吗?
你这么帮我,有什么好处?
袁末皱眉:我只是不想你跟着他毁了自己一辈子,并不图什么。陶暮然听了,笑笑,也不接话,你不是一直向往自由吗?你所信仰的尊严呢?跟着霍苍严你不仅一辈子要受人闲言,抬不起头来,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受到限制和管束,你
袁末陶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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