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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高H) 作者:EX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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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着呢,昨天我们才通了电话的。炒作,妈你别担心啊。
老太太稍微宽了心,宽心却没放心,她叮嘱唐欢把人盯紧点看牢点。她带着肖大爷收拾来北京的行李,家里热是热但有空调,还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方,所以卓淑芬把肖邦夸成了一朵花,不是肖邦那么坚持,她都不太好意思跟着肖建国来北京——二婚不比头婚,继子不比亲子,住肖邦的房子她还是要有那么点客套和矜持。
挂了电话唐欢转身回厨房,李老板正在打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鱼是好鱼,浑身浅红,很有活力,在大水盆里未知宿命优哉游哉游弋。李崇伸手钳住它,利索的一提,水淋淋的搁到菜板上,还不待它翻腾挣扎,一刀背敲过去,那条品相极佳的东星斑瞬间搁屁。
李老板爱烹饪,唐欢可不敢懒惰的空着双手等吃,他挽起衣袖,拿起干净的玻璃盆,再在架子上找出来盐巴瓶子,做出一副热切认真要打下手的样子。这样的唐欢很让李老板满意,李崇把鱼开肠破肚,再丢进水槽里,他回头看唐欢,示意他接手处理。
唐欢和李崇换了位置,他专心致志的对付那条死不瞑目的水产,扯出内脏,去鳃清洗,往手上抹满盐巴,他反复擦拭鱼的外表和内膛,动作既熟练又细致。李崇立在一旁看他的动作,拿过料酒放到一边道,还挺像回事儿。
唐欢侧头看向李老板,故作腼腆谦虚,还算会。盐巴腌十分钟吧。
开玩笑,初中的时候唐欢就敢杀鸡,放鸭血,生剥兔子皮,他能把姜丝切得头发细,抡着两把大菜刀他能把一块瘦猪肉剁成烂泥。
还会什么,李崇笑着接过话问。
呃,片鱼,唐欢洗手边想边说,那个还行。
李老板拿着毛巾给唐欢擦手,脸上挂着一种隐约的笑意。这让唐欢不由自主地卖弄,真的,我手艺杠杠的,我还在麻辣诱惑干过砧板呢。
唐欢在麻辣诱惑其实没干两个星期,那活儿累人,一天下来,腰酸背痛,肩膀像被人卸过又装上去的钻心痛,每天下班哥们几个在员工宿舍里相互按摩搓揉,凌晨上床边睡边痛,连梦里都在难受,从天黑疼到天亮的滋味啊!他样子好,嘴巴甜,讨人喜欢,经理不计较他干了两天累得要跑,还琢磨着给他换个领位员的活儿。唐欢左想右想觉得不是长久之计,,没过几天他去人大门口找了个办假齤证的,弄了个大专文凭,凭着点相关工作经验重操旧业。这年头,在首都,外地人高中毕业基本就只干点累人的体力活儿,有个遮风避雨的屋顶都算奢侈。
拭干了唐欢掌心的水珠,李老板说,我来吧。
38 男朋友女朋友中 部分李崇亲自上阵操办这四菜一汤,他对统筹学理解深刻领悟透彻,清蒸素炒凉拌炖汤红烧一个不耽误,见缝插针,轮番上阵,效率颇高。
效率当然高,除了活鱼须他亲自动手现杀现宰,其余蔬菜瓜果都已是清洗处理,备在保鲜柜中,供直接烹饪使用。
唐欢奉命休息,所以他假模假样接过毛巾做观摩学习认真刻苦状。
他有凝神注目的表情,却无安静坦然的内心,唐欢在想苏临,想李衡,想李老板的许诺和食言,想欲言又止的挽留和劝诫,想不忍成真的预感,想自欺欺人的谎言,还有反复出现的也许期待却又恐惧的梦魇。
他被脑内的一团乱麻折磨得苦不堪言,李崇那边却井然有序,成果斐然,蒸鱼、炖汤、葱烧海参、凉拌苦瓜、清炒茭白芦笋,四菜一汤,乃标准工作餐配备,色香味俱全。厨房的大餐台边,李唐二人端碗对坐用餐,唐欢自然对李崇的手艺钦佩不已,他的马屁拍得高端又实在,一个菜只夸半句,之后便认认真真埋头海吃以示迷醉,两口菜一口饭,伴随带着安静却迅速的节奏感。
用完餐李崇大白天的要去冲凉,毕竟经历了厨房里的烟熏火燎。
冲凉的房间很大,顶上的喷头群组近一米见方,像垂直的长方体瀑布,前后两边,温热的水珠以柔和的力度喷射,不会遗漏任何一个方向。
李崇矗立在水帘中央,他示意唐欢往头发上抹洗发水,他微微低首,鼻尖几乎要触到后者的额头。唐欢伸着胳膊给李老板洗发,他打着圈儿用指腹按摩,发际和头顶再到后脑勺,这个动作让他微微的垫脚,姿态如索吻似拥抱,而李老板的嘴唇也就真的从他的眉心碾过,然后是脸颊、下巴、脖子和颈窝,他的右手顺着他的手腕下滑,肩膀、后背、脊梁停留纠缠在臀部,重重的抓用力的揉。他的另一只手,牵引着唐欢的食指,顺着头发上的泡沫下落,掠过它滑坠的路径,耳后、脖子、胸腹肌肉的纹理,最后是浓密的毛发和沟壑间粗大的性器。李崇把唐欢顶到浴室光滑的墙壁上,压住他的身体,用低沉的声音命令他清洗。水会越洗越脏,鸟呢,会越洗越大,唐欢单手握住,李老板的家伙饱满、膨胀、色泽浓重,一大根顶在他手中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大腿搭在李崇的手臂上,唐欢的身体的逐渐失去平衡,他不可自控的往下坠,而对方的手指正紧夹着他的指尖抵在后齤穴,随着他身体的下沉往内里深入。李崇随势跪了下来,他抽出手指用手肘顶起唐欢的膝盖,让他的大腿夹住他的腰部,然后对准位置缓缓进入。他一手抓住他脚踝,一手握住他下颌,李崇盯着他的脸,凝视唐欢的表情——轻蹙的眉头,潮湿的眼角,绯红的脸颊,他用唇堵住他半开的嘴,用舌尖勾出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一厘一寸慢慢的顶入,再是极猛极重的抽齤插,撑开、填满、充盈,吸纳、吞吐、收缩,随着时间和力度改变着性状和温度,直到完全的契合,直到不能侵至更深处,彼此粘稠的体液在肉体象扣处交融,臀胯相击的声响顿时充满了封闭的浴房。
在李崇的猛烈的冲撞下,唐欢不由自主地滑倒,对方勃齤起的阴齤茎像穿刺在身体里的杵,不断膨胀延伸,剁碎他的肛壁,直至心肺,直至头顶,半张着眼,他看到喷头散开的水,好像是连绵的雨,无止尽地坠落,敲打在他脸上,落入他的眼底,有轻微的疼痛。
在温热的雨中他好似灵魂出窍。
他和苏临的第一次也是在一个夏日的雨后,他给她吹头发,对着浴室的大镜子,在狭窄的空间里,他捋着她的发稍,她穿着白色的背心长裙,头发是香的,身体是热的,笑容是明媚的。之后呢,好像她转身碰到了喷头开关,淋漓的雨再一次扑面而来——之后,之后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美好却痛楚。
唐欢半眯着眼,摇晃着头,在李崇的冲击下他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极力摆动的躯体只为了求生的最后一搏。意志远离了肉齤欲,思维脱离了躯体,想象中的美好,经历着的痛楚,他极力的迎合李崇,身体在勾引,声音在诱惑,在快齤感的边缘理智与情感却在争斗。
他爬上李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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