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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养个包子好无耻 作者:莫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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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弄得他一回去手冢妈妈就警觉地将他和景儿隔开。
“嗯哼。我就说了,你是不自量力。”观月自然是乐了,他是个很开明的家长,他总觉得景儿嚣张点没什么大不了,迹部那么张狂还不是很受人尊敬?他的景儿日后一定是超越迹部的存在,他一直这么坚信着。
“吃饭。”手冢凤眼一抬,威严无形地闪现。
“我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国光,你真是死板。”观月嘀咕了一句,和手冢相处久了,他早不知觉得融合了手冢的生活方式。
温馨的晚餐后手冢很自然地收拾起了碗筷,观月抢着将碗筷叠在一起,见手冢看着他,他理直气壮地笑着说:“嗯哼。国光,我可不想让别人说完在奴役你,你可是青学的帝王,整天做家务也不怕人笑话。”
手冢心里流淌过一丝暖流,他当然明白观月这是想替他分担,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当听到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直至碗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他抿着嘴一个箭步向厨房奔去,观月正蹲在地上捡着碗的碎片,他一眼瞧见了观月手上被割开的伤口,他眉头不由簇起,心疼不溢言表,“那年你也是这样,不会做还逞什么能?”
这实在不像是手冢说出的错,也只有对观月,手冢才会如此直白地将关切表现出来。
“嗯哼。你还不是一样,记得你保护我还把自己给弄伤了。”观月不服气地说道,当感觉手指传来温热的感觉时,他诧异地看着正低着头吮吸着他受伤的手指的手冢,微微有些发愣,“国光,你……”
手冢将他扶起拉着他去了房间,取出了医药箱,作为网球手,受伤是难免的,因此他还会时时备着,等他处理好伤口观月还在发着呆,精致的脸上浮起若有若无的嫣红,观月痴痴地看着手冢,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他心里怒吼着:“国光,你太会勾引人了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 申请了下周的榜单,因手上没存稿,所以这周暂时两三天一更,下周正常更新,偶不想被关小黑屋,泪奔……
☆、忍足要约会
手冢给观月的伤口处理好后,见他红着脸呆愣的样子颇为不解,他将手轻轻搭在他肩上,疑惑道:“小初,你怎么了?”
上挑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优美的线条,观月着魔似的摸上了手冢的脸,手冢有些吃惊,却没有半点抗拒,观月摸过他的眼,口,鼻,当手滑到他的脸颊时捏起向外一拉,手冢原本温柔的眸子瞬间迸出几分厉色,观月可是一点没察觉,嘴里嘀咕道:“不二周助,让你欺负我,让你戏弄我,嗯哼哼……”
他显然没搞清楚状况,眼前的是青学的帝王手冢国光,而非天才不二周助。
手冢抓住他的手腕,脸上的线条绷紧了几分,“我是手冢,不是不二。”
观月一下子清醒了,他是被不二气疯了才会将手冢当成不二欺负,虽然有点对不起手冢,可手冢的脸也只有他敢这么捏,他的胸腔瞬间充满了自豪感,手上也变得不知轻重,抓揉捏扁扯得不亦乐乎。见手冢好像生气了,他讪讪道:“国光,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被不二气得够呛,而且不二也说过他和你是恋人关系,所以我不知不觉就……”他没再说下去,因为手冢的唇抿了起来,这是他要发怒的征兆。
“嗯哼。我知道错了,你要是气不过,我把我的脸奉献出来让你捏好了,但是不要太狠哦。”他观月初不是做错事不敢认的人,他闭上眼将脸凑过去,视死如归道:“来吧!”
手冢是坚毅,是沉静的,又岂会有他这样的小儿心思,他不会真的和他计较,只是有一点他很在意,他低沉着声音命令道:“睁开眼,今天你见过不二了?”
观月张开眼,见手冢没有报复他的样子,心里不由发笑,他真是低估了手冢,似乎有点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他笑道:“嗯哼。看在国光你的面上,我原谅不二好了,国光,你的不二你可要好好管教哦。”
他一直记得不二绝情的话,现在想想不二还真是恶劣,别怪他一直记着,这个仇他会记一辈子。
“我和不二是队友,不是你想的那样。”手冢被观月的话弄得神色怪异,他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观月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观月傻眼了,手冢不是说假话的人,他第一感觉是被不二耍了。
“小初,不二和你都说些什么了?”手冢心里明白不二一定说了什么才会让观月有这种错觉,想到莫名和不二传上了不正当关系的流言,他原本清冷的脸就不由僵了几分。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观月不愿意多说,他讪笑道:“国光,厨房麻烦你了。”
他依稀记得三年前手冢严令他不许下厨房的事,心里有些发虚,但愿手冢不要想起那茬子事才好。可惜手冢没有间歇性失忆症,盯着他的眸子严厉无比,“你每次进厨房都是搞破坏的,以后不准再进厨房。”
被手冢嫌弃的观月大受打击,可他又拿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确实每次都是搞破坏,他只能假笑道:“国光,那以后还是得麻烦你了。”
手冢回厨房收拾残局去了,观月刚拿出笔记本,电话就响起了,他接起电话刚“喂”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迹部冰渣子似的声音,“观月初,作为经理,你不来网球场也未免太不尽职了。我不管你和教练达成了怎样的共识,总之明天我要在网球场见到你。好了,我就这些话,挂了。”
“嗯哼。至于这么生气吗?”听完迹部的通牒,观月不知道该作何想了,他明明把训练弹一天不落地上交了,他想不明白迹部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他在现场指导。
不消一刻电话再次响起,这次诡异的是电话里没有一点声音,他一连喂了几声,始终听不到那头说话,他黑着脸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哪个无聊的人做这么无聊的事,他时间宝贵着呢,他愤愤地想。
当再三接到无人说话的电话,他再好的修养也跑了,他很想不理会,可催命符似的铃声让他无心写训练单,他气得想把电话线拔了一了百了,前提是手冢不会教训他。他抓起话筒,怒道:“喂!你是谁啊?还有没玩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听见了话筒里嘟嘟的声音,一肚子怨气涌在胸口,上不去下不得,他气得几乎要发狂。
手冢听到动静走了过来,见观月两只手握成拳抓狂的模样,急问:“发生什么事了?”
“嗯哼。一个无聊的人。”观月咬牙切齿得说道,他用力一拉电话线,恨恨道:“我可不可以把电话线给拔了?”
“不可以!”原则性很强的手冢不允许他这么胡闹,观月只能用力握着拳头,一点点用力,几分钟后将怨气都发泄出来了。
迫于迹部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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