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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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很忙(H) 作者:白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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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耳上。

    凌时生侧过头望着他,就在雷旭文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却见那人唇角飘上一朵诡谲的笑。

    「如果我三分钟内让你射,今天晚上你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凌时生突然开口。

    雷旭文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本来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接下凌时生突然挥过来的拳,他自己也很想跟他好好打一场,看看孰强孰弱。

    但时生刚刚说了甚麽?

    胯下突然传来拉链下滑的嘎滋声,凌时生已经跪在他面前,手指像蛇一样探进拉链内侧的薄料,开始轻轻摩娑下面沉睡的巨龙。

    雷旭文打了不小的冷颤,时生的手很冰凉,刺激着他表皮的疙瘩全都立正站起,接着那只手快速解放内裤里面的阳具,在他还来不及张口制止时,凌时生已经先张开嘴,一口气吞到根部。

    他不敢置信的瞪着那正用嘴一上一下服侍自己的人,粉红的舌尖先是覆盖住性器顶端,然後沿着柱身一路往下,把茎体的每一寸肌肤刺激的战栗不止,最後又回到伞顶,开始在最敏感的泉眼处舔弄,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在血脉喷张的性器上,甚至能听到凌时生不时泄出来的细微哼吟。

    「啊……时生……」他无法抑制的念着他的名字,彷佛这麽做能给予这场口交更致命的快感,想着自己的巨大塞满了眼前这人的嘴,想像着自己的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想像着那人的唾液沾满了自己的欲望,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反照出一条条淫靡的银丝……

    时生突然加快吞吐的速度,手也四指并拢握住欲望底端,稍微用力的搓揉那两颗肉球,然後用嘴去吸吮含舔。

    「唔……」他的手终於覆上他的後脑勺,用力往前一顶,他确定他的欲望深深插入他的咽喉,因为可以感受到那股温热跟致命的吸力,他一阵筋挛喷发在他的咽喉深处。

    凌时生隐忍着呛咳的冲动,依旧含着他的巨大,缓过气後还伸出舌头把刚刚侵犯自己的巨物舔得一乾二净。

    「两分十秒,你早泄喔。」凌时生的头从他胯下探出来,脸上挂着游刃有馀的笑。

    「你不是异性恋吗?怎麽这麽熟练帮男人含老二?」雷旭文自尊心有点挂不住,喘着气瞪着他。

    「为什麽一定要做过才能熟练呢?达令,我的表现你可满意?」凌时生从地上站起来,笑的像一只纯洁的绵羊,却喀喀喀的折着手骨,「现在,该我说出我的请求了吧?」

    这家伙哪是绵羊啊,根本就是豺狼啊豺狼!

    雷旭文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作家的话:

    嗯嗯....没做到最後真可惜呢 ^_^ 不过也不远就是了~因为我很色 一天到晚都在想色色的剧情啊哈哈哈(豪迈笑)

    ☆、5、价值十万的任务

    小学放学时的校门口是蜂合蚁聚的拥挤,人潮、车潮,有的家长停在校门口猛按喇叭期待孩子早点发现跳上车,好让位给後面的车子。到处是孩子欢乐的喧哗笑语声、老师的叮咛跟道别声,还有家长询问今天如何的关怀声。

    一个小女孩站在离校门口几步远的警卫室,一头正巧碰到肩膀的短发,比起同年龄稍微瘦削的身形,正睁着一双眼睛望着来往的人们,有时会停在牵着孩子的家长脸上,然後又迅速垂下头,好像曾经被教导不能盯着别人的脸看。

    时间分秒流逝,剩下的学生都跑到操场去玩耍,老师们也回教室做好下班准备,偌大的校园瞬间变得无比空旷,她还站在那里,目光专注的望着校外的马路。

    「嗨。」一个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左边传来,她登时整张脸都亮了:「时生哥哥!」

    「今天还有一个哥哥要跟我们去吃饭喔。」凌时生把雷旭文从身後拉出来,脸上横跨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家伙对小孩就笑得那麽无防备,真是双面人一个。雷先生在心底唉叹,友善的朝小女孩露出微笑:「你好,可以叫我雷叔叔。」

    「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要叫叔叔。」凌时生赞许的拍拍他,雷叔叔只能在心底乾笑。

    「今天我是来履行上次说要带你去吃饭的诺言的,好不好?」凌时生提出邀约,小女孩的双眼被喜悦盈满,旋即又垂下头:「可是没有先跟妈妈说……」「那你现在打电话去跟她说啊。」他鼓励她。

    小女孩嗯了一声欢天喜地的跑向中庭的公用电话。

    雷旭文望着她的背影:「你亲戚?」

    「不,她是我女朋友。」凌时生望着他的目光缱绻温柔,雷旭文闻言也不急着吐槽,只是轻描淡写:「你这样算是诱拐未成年。」

    「有甚麽关系?」凌时生看着跑回来的小女孩,朝她伸出手,「妈妈答应了?那我们走吧,书包给我。」

    雷旭文诡异的望着这对相差快十五岁的"情侣",内心深处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肯定时生对待她的态度只是兄妹之情,他只是惊讶这家伙也能笑的这麽纯粹无邪,印象中凌时生的笑容只能归纳为两种:冷笑跟嘲笑,现在这家伙笑的像个清爽的大学生,这样的感觉不错。

    他们在汉堡王度过快乐的一个小时,时生叽哩呱啦说了很多话,甚麽在美国看到比人头还大的水蜜桃、在埃及骑骆驼的时候被浇的一身骆驼尿、去新加坡水族馆喂海牛……小女孩一直捂着嘴笑,一双眼睛弯的跟月亮一样,雷旭文也被感染的弯着唇角。

    他们处在二楼宽敞的就餐区,大片的落地窗外是被落日染成橘红的云朵跟慢慢转暗的天幕,除了他们这一桌,另有八桌客人,四个在男厕,女厕有一对母女,外场清洁员十五分钟会上来巡一遍,现在一楼的停车场停了一辆游览车,估计等下二楼的餐区会瞬间被充满……这是这一个小时他悄悄收集的情报,他相信时生一定也注意到了,虽然这人好似聚精会神的在讲故事,其实一直处於眼光四方耳听八方的警备状态。

    这是职业病。他们的职业并不是能安稳睡觉的那种,随时敏锐的观察所处环境是必须的。

    因为攸关性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如果此刻有人从旁经过,一定会以为他们三个是家人或者亲戚。

    这样的感觉并不太糟。虽然他并不是很喜欢孩子,但时生似乎是个掌握气氛的高手,有他在一定不会冷场,而且他深知孩子对甚麽样的话题有反应。

    他知道时生说的这些经历应该都是出任务时的遭遇,顿时内心五味杂陈,这个孩子一定不知道这些看似有趣的故事背後总会赔上一条人命,不论那个人的家里是不是有一个这麽小的孩子在等他,不论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十恶不赦穷凶恶极--fobia一旦接受委托,绝不会让雇主失望。

    身在执台湾经济界牛耳的雷家,他原本身边亲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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