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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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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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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休息去了。佣人们包括何管家都住在后院,从前主人如果夜里有事,都可以通过电话唤来他们。
凌渊继任后经常熬夜工作,因此何管家总会让厨房准备夜宵温在锅里,但即便如此,凌渊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体也日渐憔悴。何管家一边将宅子里的灯逐一关闭,只留了过道的照明,一边暗自庆幸:幸好大少爷回来了,自从他回来之后,二少爷的作息逐步正常起来,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对人更不再那样冷冰冰。
何管家带着慈爱的笑慢慢朝后院走去,待他离开,主宅回归安静,只偶尔窗外的风声呼呼响过。
萧索的夜色中,月光明亮。二楼凌之羡的房间落地窗帘并未拉上,圆月的光辉便大模大样进入了房间,肆意铺洒到床边。而床上的人此时却无暇多顾,肢体交缠的火热夺去了他们的全副心神。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借着月光的微亮,凌之羡可以看到身下人优美的背部曲线。他俯下身轻轻啄吻,用嘴唇抚摸他的颈背。而他每吻一下,凌渊的身体就跟着明显颤抖,这是他的敏感区。
“哥……哥哥……”
“嗯,怎么了?”凌之羡吻着他的背,若无其事问。
“你……动一动。”凌渊被这甜蜜折磨得气喘,两人下身紧紧相连,但凌之羡就是一动不动。
“阿渊好贪吃啊。”凌之羡眼里满是盈盈的笑意,他一只手伸进凌渊的腿间慢慢揉捏。
“嗯哼……”凌渊原本撑着床的手臂开始微微发抖。
凌之羡俯身从背面将他抱起并顺势反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凌渊身体里的硬物一下捅到更深的地方。“啊”的一声,凌渊喉间的呻吟破嗓而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这呻吟似乎取悦了凌之羡,他含了一口凌渊的耳垂,下身终于开始动作。
雕花木床不堪这大起大落的动静,开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凌渊被操得整个人都失了神,只能紧紧抓着凌之羡的手臂保持平衡。
但不一会儿,凌之羡却停下了。凌渊喘着气茫然回头。凌之羡很喜欢他这个懵懂的样子,吻着他的耳朵用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道,“蒋月生来电话了。”
“……”
手机铃声在锲而不舍的响起、停止、再响起、再停止后终于被接通。
“阿渊,你接电话也太慢了吧,这才十二点,你别告诉我你就睡了!”蒋月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呼呼风声的背景音。
“……什么事?”
蒋月生那头噼里啪啦就说起来,“我跟你说,我找到那天有问题的人了。这家伙跟了钱先河半年,他家里老妈豪赌,欠了一屁股债,一个月前有人找他说可以帮他还债,只要帮他在特定时间放个炸弹。一开始是说不会伤到人的,但是后来你也知道。这家伙说不清那让他办事的是谁,但他记得那人的一个特征,就是左手手腕上有颗黑痣。阿渊?喂?你有听吗?”
“……嗯,明天……啊……明天再说……”通话结束。
这冬夜的冷风一吹,蒋月生狠狠打了个寒颤。卧槽,我居然挑了这么个时候电话,简直是要命啊!可谁知道你们在床上办事呢,苍天可见,我是真真无辜的啊!上帝保佑,羡哥一定要持久不能秒射,不然明天非被阿渊弄死不可。
这边,凌之羡在凌渊接电话的时候也没闲着,前后晃动摩擦凌渊体内的敏感点,凌渊被这温存的动作搅得心神荡漾,根本没听清电话那头蒋月生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一直絮絮叨叨烦人得很。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一堆,便立马挂了电话,手机从无力的手里直接滑落跌到地上。
没了干扰,凌之羡开始专心顶他,一下一下,每下都是又深又准。凌渊很快到达临界点,在凌之羡前后抚弄下射了出来。凌之羡静等他高潮过去,之后将他翻到在床上,侧着身一通狂插至射出。凌之羡抽出阴茎,扯掉保险套,起身开了床头灯,去浴室拿热毛巾为凌渊擦拭。
凌渊闭着眼睛享受着凌之羡的细心,脸上是高潮后的红晕,待凌之羡将被子盖到他身上,他才微微睁开眼,问道,“哥哥,为什么不直接射在里面?”
正在擦自己的凌之羡一愣,继而回答说:“我查了资料说射在里面不好,处理起来不方便,也容易生病。阿渊不喜欢有套吗?”
“嗯。”凌渊望着凌之羡疲软了却依旧很有规模的下身,点头道。
凌之羡有点意外,但依然点头。擦完身体,凌之羡便关灯上床搂着凌渊睡觉。
凌渊听着凌之羡均匀的呼吸,确定他已经睡着,这才睁开眼。月光微亮,凌渊看着身边人的睡颜,心中默道:哥哥,快点爱上我吧。
24、
第二天中午,钱先河病房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蒋月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钱先河感叹,然后转头对凌渊挤挤眼道,“你今天不和羡哥在家吗?话说,他今天怎么没来,不会是被你榨干了吧~”
凌渊坐在不远处睨了他一眼,不理会这八卦的话题。他早上本来想叫蒋月生来凌宅,突然想起哥哥早上出门时说让自己有空去看下钱先河,他便改了想法,让蒋月生直接去钱先河病房等自己。
病床上的钱先河重度昏迷已经两个月,医院护工每天都会给他做全身肌肉按摩,但即使如此,单靠营养液支撑的身体还是在迅速消瘦、松垮下去。
凌渊转而道:“那人现在关哪里?”
“嘿嘿~”蒋月生笑得一阵猥琐,他随意扒拉了两下头发道,“放心吧,我把小丁关得好好的。”接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昨晚电话里的内容,仿佛肯定凌渊那时候什么都没听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为什么他事后没有逃?”
“他逃了啊。”看凌渊不解,蒋月生解释,“可这事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那小丁看没什么动静,就以为没事,前几天才偷偷回来照顾他妈了。”
凌渊挑眉,倒是颇为意外。蒋月生耸耸肩,“妈宝一个,可孝顺了。本来还挺嘴硬的,但一提他妈立马全崩。我估计那找他办事的人也是看准了这点。”
“他只说那人是手腕有黑痣吗?”
“在左手手腕内侧,另外身高大概177左右的男人,偏瘦。没了。”
“就这样?”线索实在太少。
“小丁说他一共见过那男人三次,但每次那人都隔着坐在车里,且全身全副武装,他看不清样貌。车牌号他给我,我查了是个套牌。手腕上那颗黑痣是第二次见面小丁说想不干了,对方伸手拉他的时候,他看到的。那次男人扔了一袋钱给他,他想起他妈的债,一个犹豫就接下了。”蒋月生道。
凌渊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身前,开始理思绪:“也就是说,有人知道凌远集团会有一批货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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