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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日炎炎(H) 作者:姬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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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
☆、还你一命
溅到脸上的温热液体确实也有麻醉剂的效果。韩阳一时反应不过来。
木青岩不是一直把自己当做禁脔吗?为什么现在又替他挡住子弹?
“你……死了没?”
从侧面被扑倒的韩阳不知道木青岩有没有被打中要害。心中有些期盼,却不知道在期盼什么。
自己从没有什么仇家,所以这些人一定是来对付木青岩的。那么自己应该是在期盼木青岩死掉吧。
“你那显得高兴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趴在韩阳身上的木青岩脸色黑黑地问。
“废话少说。”
韩阳扶起木青岩转移旁边的一个沙堆后面。“我说,还能动吧?”瞥了一眼木青岩的伤口,还好是在右胸,没有伤及心脏。
看了一眼刚才开枪的地方,“我主攻,你掩护我。”
木青岩闻言挑眉,脸色逐渐惨白。却一副“就凭你”的表情。
韩阳脱下上衣,随便撕成布条,绑在木青岩伤口上。用力一系,木青岩痛得低呼。“你别无选择。”
说完,韩阳悄悄从远处摸向建筑物。木青岩从沙堆打滚翻到后面的水泥板,枪声随即响起。他和敌人呈三角形位置关系,如果韩阳能够成功解决掉一伙人,那么局面将变成另一种二夹一。
韩阳先找到了有消音枪的那伙人,虽然面包车那伙离得较近风险也低,但是争斗过程中敌人如果开枪,就会暴露自己。
从承重墙侧面绕过去,韩阳准备从敌人后面突袭。快速又静声地靠近最后一个持枪的人,只要夺走一把枪,这群人就完蛋了。
韩阳猛得伸出双手,一只手捂住那人的嘴巴,另一只手想要夺过他手中的枪。不料那人敏觉地后击手肘,想要拿出腿上的匕首。吃了一记的韩阳闷声一哼,转手别住那人的胳膊,绕过手臂拿起匕首,干净利落地抹断他的脖子。轻轻把人放倒在地,韩阳夺过□□,低头看了一眼。
美国rugger?
韩阳可以说是秒杀了那个人,其他人并没有发觉。快速解决三个人,正要放倒最后一个人,手中的枪却没有子弹了。发现火力减少的那人果断回头,只见到一抹银色从眼前晃过。扳动扳机的手臂抖动了一下,子弹穿过韩阳的左臂打到后面的墙壁上。
毛胚墙壁上松散的水泥飞溅着掉落,与此同时,韩阳面前的最后一个敌人在他冰蓝的眸子中缓缓倒地。
接下来就轻松多了。
感觉到火力减小的木青岩有些诧异,随即又莞尔一笑。我的小妖精有些能耐啊。
和第一次一样从后面摸向面包车那伙人,有枪在手就方便多了。只需躲在角落,韩阳一发一个,快速地解决掉了五六个敌手。在震耳□□声中,这微声枪的声音简直算是蚊吟。
韩阳大刺刺地从建筑物走到木青岩藏身的水泥板。却发现他躺在担架上,正有人为他止血。
混蛋,明明带了人手。
韩阳没穿衣服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左肩被子弹刺穿肉的伤口虽然没伤到骨头,但在木青岩的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原本完美的肩膀边线多出了一个凹口。
血迹在胳膊上弯曲,像是纹了一条血龙。没有处理的伤口还在流血,垂下的枪头不断有红色液体滴落,在厚厚的黄土上形成一个深色的凹坑。
“少爷,两拨人都已经被韩阳先生解决了。”几个全副武装的人跑到木青岩身边,单膝下跪报告说。
木青岩推开身边的私人医生,“快给他止血。”
“我自己来。”接过医生手里的消毒水,直接倒在伤口上。蜇得韩阳皱起眉毛。
医生慌忙站起来,“年轻人!你这样会疼晕过去的!”
消毒水接触鲜肉溢出白色的泡沫,覆盖血迹流下胳膊,整瓶药水把血迹洗了干净,连□□也没落下。
“没晕。”韩阳淡淡地从愣住的医生手里拿来纱布,按在伤口上。周围备枪的人都被震撼,眼前这个上身蹭了泥土的青年就是那个单独消灭敌人的家伙吗?那一个脖子上可以见到骨头的伤口是他划的?看着不断流下来的泡沫水,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肩膀凉了一下。
“你不是说没带人手?”
“谁知道你这么迅速就解决了?”
韩阳不想再谈下去,转身走向汽车。“我走了。”
“拦住他!”木青岩喊道。
周围的人闻言迅速端起枪,几个有动作快的离韩阳已是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混蛋!不许伤他!”
韩阳扔掉纱布,给□□装满子弹。“来吧。”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离开。
要他再回去让木青岩折磨,除非他死。虽然有大把的时间挥霍,正因为有大把时间挥霍,韩阳更不愿意回去。
“韩阳!你欠我一条命!”木青岩威胁说道。因为不能移动身,要不然他早就亲自冲上去抓住韩阳了。
“我也救了你。”
“没有我,你也需要把杀手都解决掉!”
“蛮不讲理。”
“我就是不讲理,你欠我一条命。”
“……”韩阳似乎看到一只咬着主人衣服不放的巨犬。
见韩阳不说话,木青岩得意地勾唇。“跟我走,你没选择。”
“还你一命就是。”说完,韩阳拿枪对准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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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二)
又是雨,我趁着夜色离开熟睡的妻儿。
前不久温柔的妻子为我诞下一个宝宝。本来应该享受天伦之乐的一家,不对,这样的家庭不可能有快乐。
脚踩着泥泞的村路,我抖了抖雨衣继续前进。雨越下越大,打在塑料雨衣上“嗒嗒”得响。
再做完一单,最后一单,我就要带着妻子女儿远走高飞。我不想让女儿的童年在不停的逃亡中度过。我要带她们远离仇恶。
拿起手中的美国rugger.22,我和其他同伴坐上汽车。
目标是黑发男人,雇主没有说明目标名字,更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们就像是黑夜中污黑的羽毛,没人能看到我们,没人愿意看到我们。等到羽毛沾满血从空中快速坠落,落在阴暗的角落,任务就结束,再也不会想起我们。
我们跟随前面的汽车来到郊区,看样子似乎被识破了。直到那辆黑色奥迪被面包车截下,我们终于再找到射杀的机会。
不知道另一伙人是敌是友,雇主并没有告诉我们雇用了别的人。目标从奥迪中跑出来,一直躲在碎石堆后。正思考怎么完成任务,周围的枪声少了许多。
我凭经验断定,被人从身后突袭了。身体转过去,手臂下意识射击。可那惹眼的银发硬生生得使我抬起手臂让子弹偏离轨道。
雇主说,不能伤害银发的男人。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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