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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危爱(豪门) 作者:零度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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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官司 ...
尽管一对小情侣开始了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但承欢坚持不肯与大少同进同出。一方面,郝帅的公事繁重,每晚回家的时间不定;二来,承欢尚未得到郝家人的认可,她不愿多生事端,行事一如既往的低调。因此,每袜,平底高靴,手臂上随意地搭着一件风衣。几个月不见,她的x感与高傲丝毫未减,但看起来倒是比以前丰腴了些。
承欢的眸中涌上一缕讶色,“方雅诗,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爽少。”她聘聘婷婷走进秘书室,“怎么,不帮我通报一声?”
承欢一脸狐疑从座位上站起来,她压g不知道二少与方雅诗相识,“你找他有事?”
她莞尔一笑,“你不是秘书吗?我找他谈点私事,不用向你交代吧?”她的声音轻佻,妆容j致的粉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高姿态。
私事?承欢愈加奇怪,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瓜葛?不过,听方雅诗的口气,她似乎与郝爽的交情不浅呢。她压下满心疑惑,“你跟我来吧。”来人是客,即使她对方雅诗再无好感,碍于秘书的工作,她也不能不顾身份与人家斗嘴。
承欢敲开副总经理室的房门,淡声对桌案后的男人说:“有位方小姐找你。”
郝爽并未多想,大手一挥,“进来。”
方雅诗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意,跟在承欢身后步入二少的私人办公区。她优雅地伸出素手,“爽少,好久不见。”
看清来者,郝爽的面色倏地一僵。他万万想不到“方小姐”竟然是与他有过一夜情的方雅诗!他顾不上回握她的手,沉声对承欢说:“你先出去。”
两人有问题!几乎一瞬间,凭女人的直觉,承欢已经做出判断。虽然她心中好奇,但上司发号施令了,她没道理继续留在房间,只好讪讪地退到门外,顺手掩上房门。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承欢一出去,郝爽不悦地问道。本来睡过的女人找上门没什么大不了,不外乎图钱谋利,可事情发生在承欢眼皮子底下,他多少觉得有些别扭。
“那我应该去哪里找你呢?”方雅诗挑眉反问,“我们俩的事情,你不会忘了吧?”她单刀直入正题,一点不含糊。
女人旧事重提不可能没有原因,郝爽有点不耐烦,“你想要什么?开个价吧。”
“呵呵...”方雅诗掩嘴轻笑,“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吗?”
不是为钱?难不成她是来叙旧的!意识到来者不善,他的瞳孔一缩,两道清冽的眸光s向方雅诗,试图从对方x感迷人的脸颊上看出一丝端倪。怎奈她一脸不以为意,娇好的面容分外妖艳,却不露丝毫情绪。他收回视线,“方小姐,你有什么话,请直说吧。”二少眼下只想尽快打发这个女人,完全没心情与她周旋。
她不紧不慢地眨眨水眸,绽出一个妩媚的微笑,樱唇轻启:“我怀孕了。”
郝爽心下“咯噔”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掠过他的大脑,“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的嗓音低沉,云淡风清的表情早已从他的俊脸上退去。
“我怀孕了。”她一字一顿重复,白.皙的手掌顺势抚上自己的小腹,“孩子,是你的。”
这句在耳畔猛然炸响的话语,仿佛一道平地惊雷,瞬间劈穿男人的神经!郝爽英挺的身躯发出一下几不可察的晃动,差点站不稳。
偷偷躲藏在门外的承欢同样满面惊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怪不得方雅诗的身材比之前略微丰盈,又刻意穿上平底鞋,原来竟是怀孕了!可她不是郝梓彬的情人嘛?!为何会怀上二少的孩子?!难道他们互通款曲?!承欢踉踉跄跄走回办公桌,全身软绵绵的,一屁股跌进座椅。
沉默几秒钟,郝爽的头脑中冒出无数个念头。粗略算算时间,距离两人在加拿大发生一夜情恰好三个月,如若当初果真一击即中导致意外怀孕,似乎也说得过去。最终,他平静地说:“把孩子生下来,交给郝家抚养。至于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
这是他的底线。全然不知当初惨遭暗算的郝爽,一时间难以消化突如其来的事实,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非不负责任的男人。尽管他对温哥华的一夜交.欢毫无印象,对面前的女人亦谈不上有半点感情,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一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定然尽力弥补。
方雅诗捋了捋栗色的大.波浪卷发,扬起小巧的下巴,波光盈盈的美眸扫过他的脸庞,“假如我不同意呢?”
“我不可能娶你。”猜透她的心思,郝爽硬声抢白。言毕,他转过身背对她,墨色的瞳仁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望向远处,“留下孩子,然后你拿钱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说出这句话时,二少的心脏狠狠痛了一下。留住这个孩子,是否意味着将承欢推得更远?本来已经身处下风,再沾上这一身腥,他哪里还有资本同哥哥一争高下?
不知是涂了粉的原故,抑或醉翁之意不在酒,方雅诗面色如常,并未因郝爽的冷硬而愠怒,“我好像没有其他选择了,对吧?”她的嗓音悦耳,略带玩味。腹中孕育一个小生命,无疑是她最大的本钱,面前的男人即使再勉强,又能奈她如何。
郝爽微微蹙眉,似乎对她云淡风清的态度有些厌恶。不过,不容多想,他返身从办公桌上拿起支票薄,填上一串七位数的数字,递到方雅诗面前,“这是一百万,你先拿着。等孩子生出来之后,再给你四百万。”
五百万卖给郝家一个孩子,这笔交易听起来蛮划算。她瞥了一眼支票,竟然未再坚持,“这笔钱,我先收下了。”话音一落,她将支票塞进坤包。伴随这个动作,一张磁卡不慎从她的名牌手袋里滑落出来,悄声无息掉在地毯上。
见她不再纠缠,郝爽松了一口气,“你走吧,以后别再来这里找我,我会派律师和你联系。”
生孩子不是小事,更何况是私生子。二少g本不了解她的底细,她是否会顺利生下孩子,又是否能做到守口如瓶,都是未知数。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盖棺定论,通过律师解决,自然为日后省去诸多麻烦。
方雅诗款步走出郝氏大厦,随即在手机上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她压低声音说:“你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好了。孩子...”
手机另一端的男人没好气地打断她,“孩子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相信你知道演戏要演全套的道理,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如果出什么闪失,别怪我不客气!”
她的眸中飘过一缕黯然,软声道:“梓彬,我们谈一谈,好吗?”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从你和阿爽上床的那一董事长必将雷霆大怒,就连那帮闻风而动的记者,二少都未必应付得来。ki瓜灵敏,很快领悟到事态的严重x,既然二少肯把如此隐私的任务交给他,便意味着对他的信任,他万万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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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无妨。”
她心中了然,不再避讳承欢,直言不讳:“我手上有郝氏百分之五的郝氏股份想要出售,不知道你有兴趣吗?”
这些股份正是离婚时,郝梓彬一次x支付给她的赡养费。她现在将股份转售给郝帅,毋庸置疑是为报复前夫的出轨。承欢暗暗心惊,当初郝梓彬离婚一事,她亦略有耳闻。原来iris早有盘算,她这次卷土重来,竟是狠狠向前夫刺出致命一击!
轻松的气氛迅速退去,承欢嗅到丝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硝烟味儿。她不由抬起美颜,细细打量iris,——女人三十出头,容貌端庄,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胜在气质不俗。而恰是这样一位看起来云淡风清的女人,出手之狠戾,令人瞠目结舌。
郝帅不动声色,搅拌一下白瓷杯中的咖啡,抿上一口,才淡声问:“价格呢?”
“就市值吧。”她当时向前夫索要股份,只为有朝一日置他于死地,压g没准备借机大赚一笔。当然,除去“报复”这个原因,她也不想蚀本。
“百分之五的股份不算多,如果以市值的价格出售,我为什么要从你手中买呢?我不如去找郝氏的散户买。”帅哥的神情一派淡然,却不经意压低这笔股份的价值。
当然,他并非真的不为所动。一旦面临继承权的生死对决,百分之一的股份都可能扭转乾坤,更何况郝氏的身价以千亿计算,iris持有的股份绝对不是小数目。
她为报复,他为郝氏,一方愿卖一方愿买,本是一笔极划算的交易。但话说回来,iris的股份只有出售给郝帅,方能达到复仇的效果。毕竟,这些股份若是落入其他人手中,对郝梓彬g本构不成威胁。郝帅久经沙场,年纪轻轻却早已不是等闲之辈。一来一回几句对话,他将iris的心思拿捏的分毫不差,正是抓住这一点,见招拆招,一举攻陷对方的软肋。
听闻,iris的两道秀眉拧到一处。她第一次与帅哥正面交锋,没想到前夫的对手如此深藏不露,倒是她小看了。不过,她娟秀的眉宇很快舒展开来。iris意味深长地凝视面前气宇轩昂的男人,唇边绽出一抹诡异的浅笑,她仿佛看到郝梓彬落败的凄惨下场。
她优雅地将焦糖蛋糕切下一角,送进嘴里,“明人不说暗话,阿帅是个聪明人。有你这样的对手,郝梓彬怕是没有舒坦日子了。”iris的脸颊上掠过一丝惬意,言归正传:“我所谓的‘出售’意不在股价,至于原因,你、我都心知肚明。但你总不能让我赔得太厉害,是不是?你开个价吧,只要不算太低,我都可以考虑。”
谈话至此,iris口中唯一一次吐出“郝梓彬”的名字,她言辞间的讥讽与不屑,昭示了她对这三个字的恨之入骨。承欢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看她,又转头看看郝帅,再一次见识了郝家人的城府。在她的世界中,帅哥有冷峻的一面,有温柔的一面,但她从未见过他在生意场上,这般意气风发的自信与沉稳。这位男人,究竟还有多少面向,是她不为所知的?
两人后面的对话,承欢没怎么听进去。总之,他们谈妥价格,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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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向海面,为一望无际的碧波蒙上一层浅淡的金边,静谧、安好。
宽阔的甲板上,承欢倚栏而站,视线延伸至广袤的海岸线,喃喃自语:“真美。”
身后的男人轻“嗯”一声,将她环入臂弯。帅哥的双臂撑在栏杆上,尖削的下巴摩挲承欢的发丝,“小丫头,你更美。”
她心里甜腻腻的,歪过头揶揄他,“其实iris挺可怜的,你刚才还一直和她杀价,真够坏的!”
“她不是真心帮我,也不是为了郝氏。她只是对郝梓彬耿耿于怀,利用我对付他罢了。”郝帅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冽,幽深的黑瞳望向远处的海面。喜怒不形于色,他似乎并未因多c一分胜券,流露出过多的欣喜。
承欢神思一闪,转过身面对帅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
他摇摇头,“听说郝梓彬有外遇,他们才离婚的。”
大少所言不虚,他完全没兴趣打探堂哥的私事,就连郝梓彬赔给前妻股份的事情,他都是听父亲说的。所以提起这件事,他还不如承欢了解得多,至少她还知道郝梓彬的外遇对象是谁。
脑中凌乱的片段还是联系不起来,承欢沮丧地撇撇嘴,叹了一口气。郝帅不明就里,调侃道:“你怎么关心起他们的事情来了?小心想太多老得快。”话音一落,他突然埋下俊脸,轻吻上承欢的唇瓣。
帅哥的薄唇微凉,濡湿的触感卷狭男人特有的x感味道,顺着承欢的嘴唇侵入口舌。两条灵活的舌痴恋相缠,撩.拨彼此的味蕾...她忍不住从深.喉溢出声声娇嗲的嘤咛,却被大少略微粗重的喘息堵在唇边,吐不出亦咽不下,听起来愈加销.魂蚀.骨。
“嘘——,小妖j。”郝帅动情地吮.吸她的下唇,情不自禁地低喃。难道这丫头不知道她的娇.吟声多么诱人,他差点把持不住。
承欢乖乖噤了声。一双小手死死搂住他绷紧的后腰,娇嫩的脸颊憋得一片通红,“我难受...”她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不能开口呻.吟,漫溢的情.欲似乎找不到舒缓的渠道,只能在她的四肢百骸流窜、堆积...
身后的一轮残阳染红不定iris能帮自己解开谜团呢。如是一想,承欢无论如何睡不安稳了。明早一下船,他们就会与iris分道扬镳,以后再想找那个女人,恐怕没那么容易。看来想要帮郝爽脱身,只有今夜的时间。
她拿定主意,不再迟疑。为避免惊动帅哥,承欢蹑手蹑脚钻出他的臂弯,从床上爬起来。她不敢开灯,随便抓过一件外衣套在身上,鬼鬼祟祟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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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石破不定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呢。”
iris反手捏了捏她的掌心,“谢谢你。我们回去吧,阿帅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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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回到房间,承欢脱去外衣,小心翼翼躺在郝帅身边。她睁着眼睛,仔细梳理事情的始末,不禁睡意全无,越想越心惊。
就算方雅诗怀上二少的骨r,对郝梓彬有何好处?他为什么要走这步棋呢?承欢思维紊乱,很快再次卡壳。iris透漏的信息,不过印证了她的猜测,但不足以窥探真相。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不祥的念头掠过她的大脑,——也许,郝梓彬计算的对象g本不是二少,而是帅哥!
如是一想,承欢的水眸中迅速弥漫上一片忧虑。事关大少,她再也沉不住气,轻轻推了推枕边的男人,“帅哥,你醒醒。”
郝帅的酣梦被扰,他翻身抱住承欢,把她揉进自己怀里,梦呓般低喃:“小丫头,好好睡觉,乖。”
“都火烧眉毛了,睡个屁!”她狠掐一下帅哥的手臂,凑到他耳畔朗声说:“阿爽要当爸爸了!你快起来!”
“砰——”一声闷响,郝帅诈尸似的直挺挺从软床上坐起来,坚硬的脑壳猝不及防撞上承欢的下颌。她疼得龇牙咧嘴,一拳捶上他的a膛,“疼死了!”
帅哥心疼地搓着她的下巴,急声问道:“阿爽发生什么事了?!”
“你认识方雅诗吗?她说怀了阿爽的孩子...”承欢顾不上下颌生疼,盘腿坐在床上,一五一十地老实交待事情的经过。
承欢担心她稍一耽搁,情况再度生变,所以急赤白脸将一切向帅哥和盘托出。当然,这并非她的本意,可眼下的状况绝对不是她靠一己之力能够摆平的。大少毕竟深谙堂哥的x情,又有掌控全局的能力,除他之外,还有谁能扭转困境呢?
房间里没有开灯,郝帅的神色莫辨,熠熠星眸袭上一抹郁色,越来越凝重。小丫头大半夜把他弄醒,果真没好事。等承欢语毕噤声,他极快地隐去脸上的愁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斜靠在床头,抬高声调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完蛋了!男人显然准备兴师问罪。她嚅动一下嘴唇,“前两天。”
“你刚才偷偷跑出去找iris了?”帅哥板着脸,伸手触亮床头灯。
房间内立刻萦绕起一片暖黄。淡雅的光线照在承欢的脸蛋上,她的干瘪无所遁形。心知骗不过面前的帅哥,她只得掏心掏肺说:“我想不通郝梓彬的居心何在,所以向她打听一下。回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还是不明白...”
“如果你想通了,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郝帅一脸清冽,声音充满责备。
承欢的俏颜一垮,“我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嘛。”她不满地撇撇嘴,腹诽道:明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少不赶快想办法,怎么总是抓住她的小辫子不放!
帅哥紧抿双唇,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轻敲丝绒薄被。承欢x子急,试探着追问:“你想到办法了?”
他的两道剑眉微蹙,波澜不惊地说:“没有,再看看事态的发展吧。”转瞬,他换上强硬的口气叮嘱:“这件事情,我不许你c手。”
堂哥野心昭著,郝帅与承欢已经被他算计过一次,幸好当时两人情投意合,床榻辗转反倒将他们撮合到一起。但如果他狗急跳墙,再次拿承欢下手,后果很可能不堪设想。郝家的纷争不外乎围绕家产,帅哥自有分寸,他唯一的牵挂就是承欢。无论如何,他断不能让这丫头卷进去。
突然,郝帅英挺的身躯向前一探,几乎贴到她身上,“以后你不许擅作主张,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要先和我说。”他的面色极为认真,幽深的黑瞳一眨不眨凝视承欢,“除我以外,我们家任何人你都不能相信...包括阿爽。”
二少生x耿直,不会主动加害承欢,这一点,郝帅清楚。但难保他不会被人利用,万一他鲁莽行事惹出乱子呢。更何况,兄弟俩的关系日渐冷淡,二少现在的想法,就连他这位作哥哥的都猜不透。假若搁在以前,弟弟与方雅诗上床的事情,g本不会瞒他。然而,今时不同往日,阿爽即使身陷囫囵,都未曾对他提及只言片语。
承欢明白他的顾虑,现在不是耍脾气使x子的时候。她把准备替二少开脱的说辞吞回肚子,一丝不苟地说:“我知道了,我只信你。”
闻言,帅哥紧绷的神色略微松动,他顺势将承欢揽进臂弯,“傻丫头,别让我担心你。”
她的脑袋埋入帅哥宽厚的a膛,美眸结起一层薄雾。只要有他在身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这个男人不仅不舍得她犯险,还会护她周全,为她挡风遮雨...
怀中的女子娇体柔软,宛若一只温顺的小猫,万般惹人怜爱。郝帅暂时放下恼人的心事,抱着她向床榻躺倒。女上男下,承欢紧勾他的脖颈,蜷缩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她波光潋滟的眸光落在帅哥的俊脸上,——男人英挺的五官无论单独看,抑或组合在一起,都完美的无懈可击,令她久久挪不开眼。
她痴迷的眼神,比任何催.情药更能撩.拨帅哥的情.欲。他拨开承欢的肩带,一把扯掉她的睡裙,柔和的光晕瞬间洒满女人赤.裸的胴.体,她全身上下的皮肤仿佛上好的瓷器一般,晶莹剔透。郝帅的手掌一片滚烫,带着慑人的高温,细细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
“唔唔...”承欢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小腹下压着一条粗大的硬.物,硌得她浑身不自在,不安地扭动曼妙的腰身。
她这样一摩擦,帅哥的男x气魄愈加威猛。“小坏蛋。”他眯起狭长的眼睛,惬意地调侃。
承欢不知死活,不老实地伸出小手探向身下。她轻轻一捏,试了试硬度,一脸顽皮地感叹道:“帅哥,你真厉害喔!”
没错,他才睡了几个小时,又生龙活虎了。而且承欢很快领略到男人真正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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