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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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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柳娇花 作者:神馬千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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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睛,一败涂地……”胭儿闻言僵住了,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又似乎迷失了,眼睛看着半空。晨弛见她不再顽抗,呆若木鸡,也没多想,迅速扯开衣衫,伏在她身上,带着那火烫的气息吻她,直到钻心的痛将她从混沌中惊醒,她猛地拔下头上的发簪,并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往她的心窝刺去……

    就在苓岚用等待的眼神望着神色变幻的晨弛时,就在婧歌适才出来的花园出入口,多了煦之和承列的身影。煦之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停下脚步。苓岚见问不出什么所以然,向晨弛屈膝道:“您如若得到什么消息,可否告知苓岚?苓岚在此谢过了。”

    晨弛像失了魂:“好……”

    苓岚转而跟随煦之,见他也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她在想:今儿是怎么啦?问晨弛几句话而已,他含糊其辞,半天不理人……婧歌公主也反常的冷淡,现在连王都奇奇怪怪的……

    晨弛望着苓岚的背影,左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右手的手背,对,当年胭儿拿簪子自裁,被他伸手挡住的位置。那夜胭儿拔簪,他手急眼快伸手去制止,却被刺中手背,血流如注,他震惊,颤声道:“你……你……”胭儿流泪:“你杀了我吧!”他的酒意彻底地消散,他颓然地倒在她身上,抱着她呜咽着,逐渐地转为嚎啕大哭。胭儿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重手伤了少主,还是被他的哭泣惊到了,竟任由他这样趴着,他们的泪水混在一起,成为这漫漫长夜的唯一温暖……那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暴|露了自己的脆弱,也是他们唯一的肌|肤之亲,而且是未完成的。晨弛只感到荒唐,而他正是这荒唐之事的始作俑者。

    他伤了她的身和心,她也伤了他的身和心,他为了护住她的名声和安全,不让父王追究,坚称是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她的簪子,甚至还纳了她为侍妾。一年后,他终究还是愧疚,又封了她为侧妃。从那以后,胭儿在宫中的最清静的院落里度日,她远离了闲言,远离了争吵,也远离了他。

    晨弛后来才辗转从药局里的人口中得知,暮阳曾对他的弟子胭儿说:“事毒之人,有让人绝命的本领,过于刚毅狠绝或太过心慈手软都难成气候,因此需坚守本心,不求权力,不求富贵,不可动心,不可动情,以免蒙蔽了双眼,一败涂地。”  而暮阳动了心,胭儿也动了情。这就是为何那一夜,晨弛有须臾的机会乘虚而入,只因他说了一句与暮阳相似的话。

    这一两年,晨弛已甚少想起她,他甚至不愿想起她,若非今日苓岚忽然跑到他跟前,向他询问暮阳的事。

    晨弛本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他从不用强,而这是他无边风月中的一个污点、一块伤疤,他有内疚,有惭愧,有爱怜,也有愤恨和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记得一开始提及的被晨弛“强要了的下人”么?后面正式登场……】

    另外,新文文案已提前曝光。为了弥补这一本的不足,下一本的女主会活泼强硬很多~男主自带逗比属性~敬请提前预收,谢谢亲爱的小天使~

    ☆、释然

    苓岚紧随在煦之身后,穿过重重宫墙出了王宫,煦之才开口:“适才为何与晨弛在一块?”

    “我想问他是否知道暮阳药师。”她坦然以对。

    煦之横眉:“不是说让你别管吗?为何如此不省心!”他一不愿让她涉险,二不乐意她与别的男子独处,尤其是风评不佳的晨弛。

    “是。”苓岚听出他语气的严峻,心中委屈。

    汇合了煦然,他们回金族行馆收拾行李,准备次日一早离开土族王城。苓岚见锰非与他们告别之后便奔赴两仪城,她想起槿年,不知该遗憾还是欣慰,如若槿年真的连风度翩翩的锰非都看不上,能让槿年动心的也只有煦之了吧?

    当日煦之寡言少语,苓岚精神恍惚,二人均自无言。

    在与婧歌相谈前,煦之对婧歌并不在意,他一直认定娴歌婧歌两姐妹皆是为了金族王后的位置才争抢不休。可今日见了婧歌的泪眼,他忽然察觉拖了这么些年,伤得最深的大概就是动了情的婧歌。试问一个姑娘家,哪怕她是个公主,她又能有几年恣意飞扬的韶光?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几年的逃避和拒绝,竟把她置于难堪的位置上,对自己的行为既不齿又懊悔。

    ——自从七年前,婧歌初次见您,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子了……

    ——这些年来,我……我都是在等着您……

    ——婧歌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您真的要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婧歌今年仍会去好逑之会。

    他原以为只要在不影响两族关系的情况下再婉拒一次,他便少了最大的那块绊脚石,谁知,这石头蕴藏着一位少女七年的思念,太大了,他搬不动,也怕搬起来不小心砸到自己的脚。

    .................................

    月色落在风沙中的土族王城,显得没那么清澈澄明。

    煦之心烦气躁,让侍卫留守屋前,他独自坐在行馆院落的大石块之上,背靠着假山,目光落在那院墙之上,思绪万千。苓岚见他迟迟未归,担忧地抱着一件披风四处寻他,最终在这院子的黑暗角落里看到尤自出神的他。

    “王,夜已深,您若不想歇息,要不先披件衣裳?”苓岚小心地问道,她看得出他今日情绪不佳。

    煦之颓然站起,立在大石上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眸里的复杂让苓岚不忍细看。月色落在他身上,恍如有雾气缭绕。他一动不动,她只有爬上去才能为他披衣。

    “王……” 她有些为难,这石头最平坦的一面被煦之踩在脚下,周边又没东西可搀扶,她大胆地伸出手,拽着他的手腕,脚下用力一蹬,总算站到他身边。

    刚刚站稳了脚,她正打算绕到他身后为他添衣,他忽然张开双臂,把她圈在怀内。

    “您……”苓岚想挣脱开,可在这大石之上,过于激烈的动作会让二人一同摔下去。

    “别动,就一会儿。”煦之紧抱着她,他曾暗自决定要对她以礼相待,可今日却突如其来地想自私一点,他也需要安慰,哪怕是一个拥抱。

    “您能不能先披上?”苓岚下垂的双手仍拿着披风,她红着脸小声道。

    “不能。”煦之越发任性。

    “可风很大。”

    “抱着就暖和了。”他在她耳边细语,似是调笑,又似是劝抚。

    苓岚甚是不自在,肩膀挪了挪,煦之道:“怎么了?”

    “这样不舒服……”她的确觉得这姿势很难受。

    煦之放开了她,正当她以为这样便完事,举起披风给他披上,不料煦之抢过披风丢弃在地,把手探到她的后腰,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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