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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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傲娇遭遇病娇 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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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弃在北国的寒冬,只能悲惨的独飞,尖声厉叫着、呼唤抛弃他的亲人。

    工作人员很快就堵着耳朵跑上去,夺下了他手中的话筒。

    紧接着,一群人涌了上去,将哭成个泪人的小男孩紧紧围住,他小小的身影很快被成人高大的背影遮盖。

    小白鹤还是被人类捕获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冲上去。是因为忙着听别人的议论,还是台上的人已经太多,我根本挤不上去?

    我跟踪他去了后台。

    警察也到了。

    我知道他不认识我了,毕竟我们分离时,他一岁不到。更何况,我吸/毒,我很脏。

    我不敢靠近他,只是站在帐篷外,向进进出出的每个人打听。

    我弄清了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他和他妈妈“露露”一起来公园,因为人太多,露露走散了,他急着找到弱智的母亲,干脆跑上演唱台,抢了话筒,先唱一首露露喜欢的高音歌,再大声呼唤露露……他以为露露很快会被她喜欢的歌声、被她儿子的声音吸引来,可是她没有。

    没有弱智的傻笑女人上台找他,他在台上也看不到母亲,他还小,一着急、一伤心,就哭了。

    我在帐篷外,听着他嗓音嘶哑的低声哭着,不时因发烧而剧烈咳嗽,我的心都要碎了。

    但更令我心碎的是,他以鹤悲鸣的姿态大声说出的“我爱你”,是对他的傻母亲露露,而不是对我这个思念了他七年的爸爸……

    那天,雪很大,很多人合力,找到了露露。

    他撞开大个头的成年人,一下子就扑上去,抱住傻女孩大哭,烧红了的脸上全是泪……露露却很不解的偏过头,还因为害怕他的泪水、鼻涕弄脏裙子,不高兴的想推开他。

    我躲在人群的暗处,同样失声痛哭。

    小安,我的儿子……我很后悔自己不像你那样会唱歌,我很后悔自己不是白鹤,明明是我、是我该以鹤悲鸣的姿态大声说出“我爱你”的。

    我找到了我的小天使,我的生命又有了意义。但在我改头换面之前,我不能见他。

    我去了戒毒所。

    这一次,我成功了。

    我发现,只要一想起他那可爱的小脸蛋,一切恶魔的勾引都只是一缕烟雾,手一挥便不见了。

    我出了戒毒所。

    我在见他前,去找了俄国老头。

    老头的夫人患上了帕金森病、完全瘫痪了,老头也早就没了染发的、喝最低等伏特加的钱。

    他告诉我,他既要照顾夫人,又要对小安母子二人施加援助,实在是力不从心。

    他还跟我说,小安打死都不愿上学,更是偷跑出去找工作,害得他总被误认为是虐待儿童的不良家长。

    我拿出最后的钱,给他,让他换个国家,让他带着小白鹤往南边去。

    他问我要去哪,我说,再等等,我一定会去找你们。

    他们去了地中海边的一个小城市。给我寄了明信片。

    我摸了又摸上面小安的签名,那个“anas”似乎是我写出来的。

    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最后一次约那个抛弃我的毒贩出来,勾/引他,喂他药,逼问出他的银行卡号码,杀了他。

    我将他肢解,把他的尸体用水泥埋在他家地下室的墙壁后。

    我拿走了他所有值钱的东西,去温暖的希腊寻找我的小天使。

    我去了那个小城市,老头向他介绍了我,虽然没说我是他爸爸这一点让我失落,但他撅着嘴、不高兴的允许我牵他的手,已经让我泪水汹涌了。

    他和露露住在一起,老头和他的夫人住在一起,他们两家住对门,这让我有些烦恼,因为那栋小楼已经没有多余的出租屋供我住下。

    我只好在附近找房子,便宜的房子……因为我要省下钱来养我的儿子和那个傻女孩,我要像个父亲、像个男人一样撑起一个家。

    我在一家酒吧找到了住处和工作。这让我忍不住想到了我大学刚退学、找到的第一份工作:也是在酒吧暂住、当清洁工。

    很苦,很累,但我没有衰老,反而变得年轻了,因为我和我儿子在一起!

    现在想想,那段时光是多么快乐啊!老头和我买了很多书送给小安,我们俩轮流教他读书,露露也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我认为,她也是能变聪明的!

    我变着法子劝小安上学,他一不高兴就换着语言骂我,可他不知道,我喜欢听他骂我!我儿子真是个天才,他才七岁,就会那么多语言了!也许哈尔维德大学都满足不了他了吧!

    为了他,我也学他会的语言,我仿佛回到了做学生时的日子:在温暖的阳光下,坐在玻璃窗旁,手边一杯热气袅袅的咖啡,窗台上是绿油油的盆栽植物,我戴着黑框眼镜,皱着眉头读一本本厚重的大书……虽然我经历了这么多污秽肮脏的事,却觉得现在比以前更干净、更充实——我儿子在我身边!

    他用稚嫩的声音,不耐烦却严肃的指出我发音的错误、语法的错误,还让我摸摸他的嘴唇、口腔,记清每个音标的口型、舌头的位置……

    我匆忙的摘下眼镜,抽一张卫生纸就捂住脸。他屡屡嘲笑我“鼻涕虫”,可他不知道,我哪是在打喷嚏、擦鼻涕,我是在为你而哭啊,儿子!

    总有一天,我会练好那首《鹤之泣》,向你唱出父亲的心声:

    我爱你!

    鹤之泣(下)

    希腊有多慵懒,就有多美丽。

    我牵着我的小天使的手,沿着石板铺就的甬道慢慢行走,湛蓝的爱琴海反射温暖的阳光,青翠的橄榄树点缀着白色的房屋。

    我教他各种花的名字,陪他数风车一分钟能转多少圈,给他买一杯街边小摊上现榨的柠檬汁,他会瞥过眼睛、撅起嘴巴,让我先喝。

    有时,我会和他一起,带着傻女孩露露出来散步。我牵着露露的左手,他牵着露露的右手,我们共同制止为了扑蝴蝶、大笑着往马路上冲的傻女孩,并带着胡搅蛮缠哭鼻子的她去吃冰淇淋。

    有时,俄国老头也会带着他夫人出门散步。白发苍苍的老头推着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阳光洒在他们深刻岁月的苍老脸庞上,刺痛了我的眼,提醒着我衰老的可怕,与白头偕老的可贵。

    我那时想,我们五人就是一家人。老头和他夫人是祖父祖母,我是爸爸,露露是妈妈,小安就是受尽我们宠爱的小儿子。

    虽然爸爸是个过气的男/妓,虽然妈妈是傻子,虽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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