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游离 作者:天熹

    chapter 27.预备告别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子还是要过的。

    难得的休假，避开朽木千绪子，我独自来到八十区去。

    多久没来这里了？

    偶尔路过，我也是直直的朝八十区外围去了。

    这里依旧混乱中着，整与整之间相互争斗，自相残杀，连虚都很少来这里，因为这儿很少会有什么拥有强大灵力的整，这儿的居民代谢的很快，老的死了，再是新的。这里只存在最为残酷的生存法则，那就是弱强食。

    而我，一向是一个守规则的人呢……

    没兴趣参与进去，站在曾经生活过的河边远远的看着，基本上已经计划好了。来这里，算是对最初生存地的告别吧，至于初到时的那个地方，我早就不记得在那里了。何必那么清楚呢？不要太认真了啊……

    远远地看着，发呆。有时候真觉得不可思议，当初的自己，究竟是如何才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生存下来的？忍不住轻笑，还真是有意思呢，不可思议的自己……

    在这里，我不可思议的独立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在这里，我遇见了村正；在这里，我第一次杀人；在这里，我获得了力量；在这里，我拥有了迦南……哎呀哎呀，突然发现，八十区对我而言，居然有这这么多重要的意义呢……

    【那些宝贵而又如同噩梦般的回忆……】

    “人生真是纠结呐~~~”用许久不用的中文感慨到。没由来的想起了第一次杀人时的情况。“那个忘恩负义的小鬼呐……算了，当时确实是挺吓人的。”对于那个小鬼的落荒而逃我的确是有几分耿耿于怀，不过就算那小鬼没跑我们也难以交流，而且那是个明显不属于八十区的小鬼……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杀人时候的原因吗？”是有些生硬的中文。

    “啊啊，当然啦，因为一个臭小鬼……诶？你怎么……”诧异的转身，这这……这不是少年朽木白哉吗！？因为听见的是中文，所以习惯的用中文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我和千绪子学了一点中文。”朽木白哉有些不自然的用日语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过，这家伙没事来这里干什么？】

    “原来你还记得啊。”朽木白哉这下子没有再秀中文了，他以一种缅怀的语气说道。我忍不住抽了抽眼角。“该不会……你就是那个小鬼吧。”立即被自己的认知给shock到，虽然早就知道百年前的朽木白哉也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鬼而已，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差别。不过，若干年之后的冰山男形象我还是记忆犹新啊……

    “是的，当年，真是多亏您了。”平时浮躁的少年难得这么认真起来，还鞠了一躬。

    居……居然用了尊称！我的天哪，这可真不是一般的神奇啊……不过，这小鬼给我道谢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嘛，举手之劳。”我现在除了这个还能说什么？如果当时小鬼去而复返的话我不怀疑朽木家会报答我，我甚至可以确认我可以借此学会日文以及在尸魂界谋得更好的生活，那是朽木千绪子已经出生了吧。

    如果当时……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我就是我，我只是现在的武乃空弃，没有出门遇贵人，没有一下子暴seed，也不可能一步登天。

    我的路，是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毕竟当时的朽木白哉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我不会怪他的恐惧。或许我还应该感谢他，不然我也不会遇到村正，不会挥刀，不会变强！

    朽木白哉的似乎有几分愧疚：“抱歉，我当时逃走了……”

    “嘛，没关系，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么。那样的场景，你毕竟是个小孩子呀……”见少年低落的神情，我不得不稍稍安慰一下。算起来我连续救了朽木家两个人呢……当初虚狩的时候好歹还算是救了朽木千绪子一次。

    没有问朽木白哉当初为什么会来这里，我大概猜到了一点点原因，这和村正的主人脱不开关系吧，毕竟斩魄刀篇我还是有不少印象的。虽然当时的朽木白哉还小，但估计也知道点什么吧……“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不打算再在这里追忆往事了，我想去看一下香织，那个总是把我当成是她女儿的女人。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去看她了，自从她‘走’后。

    【我这算是在逃避吗？】

    不等朽木白哉反应，直接瞬步离开。不是在逃避第一次杀人的问题，而是我怕再不去我就再次放弃看一下早乙女香织了。不免有些愧疚，这是的，这有什么好逃避的，害怕回忆起当初香织对我的好吗？

    不过也的确，她的死给我一种我是一个辜负了母亲的爱的不孝子的错觉……【也只是错觉而已……吧。嘁，我还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呢……】

    明显感觉到紧随其后的朽木白哉的灵压，我没有在意，直接往十三番跑去。

    我还记得，早乙女香织的墓地就在十三番队舍的后面，毕竟香织在十三番的人缘很好，方便大家缅怀和祭拜吧……

    匆匆赶来，考虑到我什么也没带，在一区的时候我还是买了一些糕点和清酒，再带上一束天朝拜祭用的白菊。“朽木君你也没必要再跟着我了，你还是去做你自己的事吧。”不忍心这可怜的孩子再跟在后面当跟屁虫了，进了瀞灵廷后，我劝说他离开。

    ……

    把东西在香织坟前摆好，很明显，有人常常来祭拜的痕迹。

    “啊啊，香织你的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虽说没穿死霸装，但好歹还是直接进了瀞灵廷，反正祭拜了香织之后我还是要出去的，懒得再特意换衣服了。直接在香织的墓碑前盘膝坐下，反正衣服够宽大，不怕什么。

    不得不承认，香织是个很的死神。

    忍不住对着香织的墓碑叨念起一些平日里的杂事，说了一些她走后发生的事情，似乎这样她就可以听到一样。

    【总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呢……】

    “你是……十一番队的武乃四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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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7.预备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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