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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如名将 作者: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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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不到。”卫攸凑近了些距离,在他耳边低了声音,“如果我要是告诉他们,您就是昭国的皇子,他们千方百计地想要进您的窝里头烧杀抢掠,您觉得,他们还会请你也分一杯羹吗,殿下?”

    “你——”斐庭咬了牙,手里握着的剑发出咯嗒一声。

    “嘘,都瞧着呢,可别露馅了。”卫攸低笑。

    斐庭面露恼怒,又想到了什么,冷冷地开口:“你敢威胁我,你就以为你没有把柄吗?你和安和长公主私奔的这件事,若是传到昭国,可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卫攸同样牙关一紧,眼神凶恶,怒道:“胡说八道!她才没跟我私奔!你敢败坏长公主的名声试试看!”

    屋里只见两个人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和凶狠的眼波沟通。

    卫攸眼睛瞪得有些酸,“这样,我们各退一步,我帮你一起搞定商队北境一事。你帮我……”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庄婵,快得几乎没有痕迹,只是眼底多了许些柔和,“你帮我把长公主平安送回和亲车队。”

    “至于莲剑,按你说的,事成之后各凭本事。”

    “成交!”

    一锤定音,这的确是现在对两人最有利的处理方式。

    刘傅讪讪地开口:“两位公子商议好了没有?”

    “商量好了,没门儿!”

    两人同时扭头,干脆利索地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刘傅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人前后走出门,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他也没拦,只是嘴角挂起一抹阴鸷的冷笑。

    手下人上前,小心翼翼地问:“头儿,现在怎么办?他们知道我们的计划,留着是祸患啊。”

    “留着他们也跑不掉,受了我的邀还想退?纯属敬酒不吃吃罚酒,找罪受罢了!”刘傅一哼。

    作者有话要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三人出了酒楼,斐庭和卫攸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再掩不住了,他们本来便旧仇积压许久,再加上那坛打碎的桃花酿,卫攸活吃了他的心都有,但是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动手,就等于昭告他们的身份。

    卫攸按耐着脾性,尽量显得轻轻松松地道:“斐公子,你现在打算去哪安身?”

    斐庭的手一直没离过剑柄,他回道:“集市北巷的客栈。”

    “那行,晚点我再找你商议,记得备上美酒恭迎大驾。”

    斐庭用眼角睨了他一眼,七分冷锐三分矜贵,只对着庄婵颔首示意,转身牵了马离开。

    卫攸鼓起一边腮帮,对他的态度非常不满,又转了转眼珠子,对着他的背影道:“斐公子,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

    斐庭停下来侧过身。

    “——你眼睛长脑门上去了。”

    斐庭的脸色一黑,想要发作,又不想自降身份跟他争着口舌之快,忍住脾气走了。

    卫攸心情顿时变好了,身边庄婵叹气道:“你啊。”

    两人回到客栈,小二追着问他们去哪了,找到偷酒的贼没有?

    卫攸回到屋里,对着门外不依不饶的小二挑挑眉道:“你猜。”

    不等对方反应便关上门,他回过身,庄婵已经坐在桌边坐下,眉间万千思绪。

    卫攸走过去,给她倒了杯茶,道:“婵姐姐,你觉得走这一遭感觉如何?”

    他对上庄婵的目光,笑了一下,“我和斐庭说定了,他会守口如瓶,过两天咱们就能回车队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庄婵低着头,看着茶杯里不起一丝涟漪的水面,问:“那你答应他什么了?”

    “一点小忙而已,那姓刘的并不只是个做生意的,他那商队不干净,送的货危及昭国北境,引来了斐庭这头狼,还真是巧,正好撞见咱们了……”卫攸摸摸下巴,“我当还能有几天……”

    他慢慢消了音,转而道:“今晚我去探探他们的虚实,再和斐庭商量一下对策。婵姐姐,你好好待在客栈里,记得别给人开门,饭菜我让小二备好,别担心银子等回头我让人送来,听啸剑就放在枕头底下你拿着防身,还有……”

    “等等……”他接连一大段说得庄婵头疼,连忙打断他,“你这是拿我当小孩子看吗?”

    “……还有信号弹。”卫攸摊出手心,上面有一枚信号弹,“要是有什么事对天拉一下,我就会来的。”

    庄婵沉默一下接过,转身从枕头底下拿出听啸,道:“别跟我说是小事,他们跟北境匪帮有联系一定很危险,我在这很安全,你行事小心。”

    卫攸安抚一笑:“放心。”

    窗外暮色四合,渐渐沉淀出一种墨蓝色调,风拂过枝梢,几片花瓣在半空散开,长街冷寂,远方灯光星星点点。

    晚间天气寒冷,乌云自边际移来,像是不断化开的浓墨,一副即将下雨的趋势让路上的行人都稀疏起来。

    一道身影瓦檐上飞快地移动,他的轮廓和憧憧黑夜溶为一体,脚下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卫攸跟着刘傅的手下从酒楼七弯八拐到一条暗巷中,才停住静伏在檐下。

    那手下东张西望一会,确定没人后敲了敲巷子里一道隐蔽的木门,敲门声间隔响了六下,过了会,才出现一驼背老人将门打开。

    “等了半天宋爷也没来,倒是把冯爷您盼来了,怎么今儿是您守夜啊?”那老人让开路。

    “大哥今天带人办事去了,这不只能我来,刘先生手底下弟兄不多了,北境关口的官兵跟野狗似的,咬着不放,叫大伙提点神多注意。”

    冯穆又跟老人絮叨几句才进了门,里面是几行简陋破败的土房,连个火把都没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卫攸一动不动地伏着,他注视着冯穆沿着泥路往前走的身形,对方的脚步轻缓,没沾灰石地的半点边,行至屋子底下,整个院子里凝固的黑暗都动了动,像是吹过一阵风,画面起了皱。

    主屋下有声音问:“是冯穆来了吗?”

    冯穆回答:“是我。”

    “刘先生也在,请你进去呢。”木门开了一道缝,随着他进屋,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卫攸明白黑暗里站着的都是护卫看守,他等了一会,轻缓缓地翻过墙头,脚勾着檐边,倒挂着没触地。从腰间的带子里取出两只肥耗子,慢慢放在地上,同时手里弹出一颗石子。

    院里顿时响起类似于脚步的沙沙声和石子落地的动静。

    主屋的门开了,“谁?”

    黑暗里的看守站起身,两手各攥一耗子,回道:“只是老鼠。”

    在他话刚落音,卫攸翻进屋子,手指轻轻地将窗扇落下,他发现这里不像表面上简陋,而是另有乾坤,非常黯淡地光线从地下透出,只是不知道入口的机关在哪里,他在这关键时刻想起刘傅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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