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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 作者: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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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还有下次。”华珺瑶排山倒海的杀气扑向他,瞬间就淹没了他。
“没有,没有?”他摇头如拨浪鼓似的,“俺错了,饶了俺吧!”
“瞧你那脓包样儿?刚才不是挺横的。”华珺瑶恶心地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糊的满脸都是的他又道,“平日里道貌岸然,没想到人面兽心,说,谁让你来找我麻烦的。”华珺瑶必须知道这是偶然还是有幕后指使。
他吓得赶紧说道,“没有人指使,没有人指使,只是路上碰见你,想起你的传言,临时起意,才钻玉米地的。”
本以为欺负就欺辱了,女人对这样的事,也不敢声张,况且是名声臭大街的女人。没想到这是活阎王啊!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敢起歪心。
华珺瑶对他是一顿脚踢,踢的都是穴道,不仅疼,还放大疼痛,打得他哭爹喊娘的嘶哑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会死人的。”打死他再也不敢见色起意了。
“你也知道疼啊?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了,再起了害人之心,多想想今天的疼,姑奶奶好心是在教你怎么做人。”华珺瑶脚重重的踩着他的****道。
“是是!”他又是一通求饶,华珺瑶看着他那恶心人的样子,真是打他都嫌自己手脏,干脆释放强大的精神力,让他把这事给记牢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弄晕了他后,华珺瑶直接走人,在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吐了。
至于他出去说人打了都没相信,华珺瑶打人用的是巧劲儿,皮上没有任何的瘀伤,却让人痛入骨髓,痛彻心扉,打的他心里阴影一辈子都除不去,让人终身难忘!
出了玉米地,娘的,晦气!无论现在还是未来,华珺瑶还是庆幸自己的拳头硬。
对于这种事,迎接受害者的是,除了身体的痛苦,还有精神折磨,受到的伤害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黑色深渊,涌动着羞耻、战栗、恐惧、不安、噩梦、绝望、否定、怀疑……而阳光下的欢娱,远远没有与之分庭抗礼的分量。
面对的将是现实社会的冷漠,幸灾乐祸才是真正的“全民素质”。除了自己家的人谁也不会拿这些事当事。
她娘是妇女主任,经历的事多了,在饭桌上满脸不在乎对说:“这些被糟蹋的女孩人家都不可怜的,村里人会喊她破*鞋,或者烂*货,以后嫁人都难嫁,媒人都不会去她家提亲。最终走上绝路的不在少数。”说的她娘叹气连连。
除了隔靴搔痒的感慨一下,就是敦促她勤练乡下把式,有自保的手段,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她娘的不以为然中,她想起来她刚刚到公社小学亲历过的事情。
区中学生了一件大事,中学的学生分散在十里八村,往返都会经过山岭、河流、密林等危机四伏的无人区。果然,在上学,或者放学的过程中,有人出事了。
晚自习的教室里,一个女生没有来。班主任是一个年轻女老师,很怕出现什么岔子,四处打听学生的下落。无果。晚自习结束之后,又到每一个寝室里去询问,依然杳无音讯。她担心有问题,赶紧汇报领导,通讯靠吼的年代,不能及时问询家长,只好互相安慰着,说应该没什么事吧。
一个辗转难安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当冷清的清晨来临,她以为一切又会重归秩序,女孩会若无其事地坐在教室里。
但女孩还是没有来。
老师请了假,去了女学生的家。从学校去村庄的路大概有十几里,有一半是碎石子路,有一半是山路,其中三四里的地方,全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偶尔能听见野兽的嗥叫。在山路上走了将近一小时,她到了女孩的家,父亲说:“礼拜天下午她去了学校,一定的,我是看着她出门的……”
这时候,有些关于危险的猜想就再也不能回避了。老师和家长报了公安。报案后的两三天里,整个区域都笼在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中,人们翘以待,仿佛生活终于起了涟漪。镇派出所所有的公安都出了,和旁观的人一样,也带着莫名的兴奋感,去盘查村庄里的每个人。
当天,他们就找到了线索,一个在地里锄地的农民,曾经听见女孩的呼救声和哭喊声。以那点声音为圆心,警方在周围的山野四散寻找。后来,他们在一个岩洞门口,一堆杂乱的枯草中央,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女孩,以及一块沾着血肉的石头。女孩赤身裸*体,下身一片血污。
公安们在附近村庄搜查,把全村男人都叫到临村公所门前的地坪里,脱掉全身衣服,查看他们是否有掐痕或抠伤。
作恶者轻而易举地被找到了,几乎没费力气,男人就招供了。那天他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在小路上看见只身返校的女孩,见女孩貌美,忽生邪念,拉住她就往山上拖。她大声呼救,挣扎得很厉害,他害怕起来,慌乱间拿起旁边的石头砸了两下,见不动弹了,就脱下她的裤子。完事以后,才现女孩的身体已经凉透了。(未完待续。)
第178章 人类的劣性根
这件事情在一个乏善可陈的小镇所引起的蝴蝶效应可想而知。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大家在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王家汉子和李家婆端着饭碗聚在一起,总会这样开始他们的唠嗑。
“唉呀,真是畜生,猪狗不如啊。”这个畜生几乎不用实指,人们都知道所言为谁。
“那人该挨枪子儿?”
“怎么就盯了一个小姑娘呢?”
更有一些油皮的地痞,笑嘻嘻地说,“这家伙够猛……”
傍晚的时候,华珺瑶回到家,正是天色渐暝的时候,村里的胖婶来家里串门。
胖婶是村里最胖大泼辣的悍妇,喜欢乱嚼舌根,自以为可以代表****意志的人物。平日里,她和她娘的关系一般,也许是因为娘是妇女主任,消息灵通,所以来打听消息。
她钻进我家黑洞洞的灶间,对她娘说,吃了啥好东西?
娘答了些什么这么多年模糊记不得了了。
只记得她们很快就转到了那个热闹的话题上。
胖婶说:杀千刀的!
娘也说:是,真是杀千刀的,该千刀万剐!
华珺瑶心里也想:对,那人不是千刀万剐,而是被枪毙了。
但胖婶后来说了一番话,华珺瑶至今难忘。
胖婶用那一贯的漫不经心,但又不容置疑的口吻粗俗地说:“其实,这也并不能全怪那个男人,我听说啊,这妮儿育得挺早,两只奶已经鼓起来了,平时也好骚的,11、2岁的人,就喜欢跟小伙子玩,就不正经嘛,那老男子汉哪会不打主意。要我说啊,这种事情,两人都有错,男人不对,女孩子自己也不检点,怎么就不qiangjian别人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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