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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那些被遗忘的 作者:临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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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接受无能。
景渊也是有些心疼墨音这小姑娘,所以也决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日月神教的下属们都极有效率,许多门派都收到了请帖,包括正道人士以及五岳剑派的掌门人。收到请帖的他们戒备有之,怀疑有之,一个个看到婚礼请柬像是看到了夺命符一般,颇为可笑。
婚礼当日,出人意料地,各大门派都派了人前来,并没有人闹事,也没有谁要为民除恶,正邪两方和平相处的场景倒是颇为诡异。
景渊身着大红衣衫,长发也用红色的发带束了,平日里的疏离冷漠如今却好似消弥不见,站在嫁衣加身的墨音身旁,倒是把她都比了下去。
除却身份,一场婚礼在诸人眼中倒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双。
正派代表们对邪教头子的颜值表示羡慕嫉妒恨。
嘤嘤嘤他们也想更帅气一点嘛。
景渊拜了堂后,吩咐手下的人应付外面的来客,然后就一个公主抱将墨音抱进了卧房。
墨音盖头下的脸通红通红,跟衣服一样红。
“夫……夫君,这样不合礼数。”
“礼数是什么?”景渊关门关窗:“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
隔壁房里的东方墨咬着手指吐着泡泡,表示不认识这对无良爹娘。
第238章 番外三(下)
我叫东方墨,是的你没听错,东方不败的东方,墨音的墨。
我爹是江湖上最大的邪教日月神教的教主,我娘是江湖上最大的邪教日月神教教主的夫人,我是江湖上最大的邪教日月神教的下任教主。
我还有个姐姐名叫任盈盈,我问爹爹,为啥我姓东方她姓任,爹说他不是姐姐的亲爹。
我看了看娘的脸色,好像知道了什么。
事实上,任姐姐跟我不是一个爹,也不是一个娘,而且我的基因(爹说的,我也不晓得啥意思),比她好了不少。
我爹特别帅,真的,我站在他身边感觉自己就是个跟班,但放在外面我好歹也是个根正苗红的玉面小郎君,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爹帅裂苍穹。
帅裂苍穹的爹有个怪癖,就是裁衣绣花。娘穿的衣服,我穿的衣服,都是爹给做的。
任姐姐的衣服不是爹给做的,毕竟不是亲爹。
有传言时候爹之所以喜欢绣花是他练了葵花宝典,而葵花宝典貌似只有阉人才能练。
我看着老爹那张虽然很好看但绝对可以称之为纯爷们那张脸,打了个寒噤。
我问娘,对那些传言就一点都不在意么?
然后我惊恐地看着温婉的娘亲红了脸,眼波流转娇羞无比。
我悟了,然后再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我十三岁那年准备下山游历,感谢老爹的保密工作,所谓的正派大侠们大部分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也是托老爹的福,当年他隐姓埋名闯荡江湖的时候,我才出生不久,俩人就这么把还是婴儿的我扔在黑木崖然后下山去过二人世界。
邪教头子下山去行侠仗义什么的还挺带感,当年五岳剑派要攻□□木崖的时候,发现爹救了他们各大门派好多弟子,当时那些掌门人的脸色跟猪肝一样。
我跟桑姨很亲,因为是她把我带大的,说实话,我对于桑姨非要我叫她桑姐这点感到特别疑惑。
女人啊……真是神奇的生物。
我化名莫白下山游历,江湖险恶不得不防,爹说这年头像他那样纯良的人不多了,我听到这话嗤之以鼻,然后鄙视了他。
事实上,比起老爹我还是太嫩了,他为了报复我,在我下山的前一天把一个大包裹给了我,然后冷着脸说这些东西我要是丢了他就让我一辈子不得安生。
我为了以后安生一点,把包裹带走了,在客栈房间里,我打开了包裹,然后发现了满满一包裹的……
内裤。
老爹说内裤可以让自家兄弟得到更好的保护,所以我一直觉得穿着内裤的自己屹立于这个世界的顶端,不过我完全不想要老爹亲手缝制的内裤——大红色,上好的苏锦,海外的棉布,有的还绣着复杂的花纹。
真漂亮啊——漂亮个鬼啊!
本少爷作为一个新鲜出炉的少侠!准备扬名立万!立足江湖!这些红色内裤是什么鬼!又不是本命年!
想了想爹在我走之前的那张阴险无比的脸,我含泪穿上了大红色的内裤,开始踏入属于自己的江湖。
我交了三五个知己好友,有男有女;一起喝酒,一起游湖,一同斩杀恶贼,一同谈天说地。
那时候,我只觉得自己豪情万丈,似乎整个江湖都是属于我们的了,然而随后便遇到了挫折。
爹说:别把别人想得太简单,也别把自己想得有多优秀。
我一直对爹说的话不以为然,但直到被挫折打败之后才清楚,原来他才是看得最明白的那个人。
我受过伤,也被人暗算过,但最可悲的是,有朝一日,我会被自己的至交出卖。
我终于知道了,所谓的友谊也是靠不住的,我甚至觉得那人跟我是过命的交情,可他为了钱就可以来要我的命。
就在我快被那人一剑穿心的时候,爹从天而降,成为了我心中的天神。
后来爹说这个说法太恶心了他拒绝接受。
在爹的注视下,我亲自杀了那位‘友人’。爹并没有安慰我,只是拍了拍我的肩,然后飘然而去了。
我又开始了我的旅途,后来还看到了任姐姐。任姐姐跟在一个华山弟子的身边,情根深种。
任姐姐喜欢谁无所谓,爱上谁更无所谓,想与谁成亲,抢过来便是了,但她是神教的圣姑,不该爱得太卑微。
她为了那个正派弟子,几乎让自己卑微到了泥土里,我曾私下里与她谈过,听她言语间,却不像是爱得太深的样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听爹说,盈盈只是翅膀硬了,想飞出日月神教罢了。
我笑,莫说是任姐姐生出了远离了神教的心思,就算是她想找个人体验一下所谓的自由,也要找个顺眼些的。
(比如我【划掉】)。
我在苏杭的宅院里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说他是神教的前教主,也是爹的敌人。
我问他:“你似乎并不怎么恨我爹。”
那老人只是笑着斟了杯茶,道:“你爹他是个妙人,老夫也输得起。”
再然后,我就看着任姐姐与那华山弟子纠缠不清。
然而最后,她还是回了日月神教,她抱着爹爹,哭着说日后不会再离开了。
已经回了日月神教准备继任的我露出了看破了一切的笑容——即使是不爱,自己的心意被践踏成那个样子,任姐姐也不会忍耐下去的。
然后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新任教主,然后迎娶了任姐姐,走向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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