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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 作者:白鹭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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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池鱼一脸茫然,昨儿不是已经好好的了吗?又生谁的气了?
沈弃淮一大早就进宫商议要事去了,所以余幼微带着云烟去廷尉衙门大牢里捞人。
杀手被抓,关进大牢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掌权的人们也自然有一套捞人的法子——先将案底替换了,然后当做普通犯人放出去,只要上头压力不大,一般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然而不巧,今天的廷尉衙门大牢门口,堵了一尊神。
“这是要带人去哪儿啊?”看着余幼微和云烟,沈故渊淡淡地问了一句。
余幼微一愣,瞧见是他,有些意外:“三王爷怎么在这里?”
“来看人的。”站直了身子,沈故渊目光落在了云烟后头护着的几个低着头的犯人身上:“这是什么人?”
余幼微慌了慌神,连忙笑道:“几个远房亲戚,犯了事,我来保释的。三王爷,相请不如偶遇,去外头喝个茶如何?”
“不必。”沈故渊道:“我还有事要做。”
说罢,伸手把后头躲着的杨廷尉给拎了上来:“麻烦大人带个路,我想看看昨日抓进来的刺客。”
杨清袖心里苦啊,尴尬地看余幼微一眼,道:“这几个人……便是。”
余幼微皱了皱眉,莲步轻移就挡了上来,看着沈故渊道:“王爷上回与小女的话还没说完,今日不如换个地方继续说?”
沈故渊看也不看她,出手如电,越过她就抓住了后头的一个犯人。
“王爷!”云烟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拦。
沈故渊嗤笑,反手格开他的手,用力一震。云烟后退两步,脸上青白交加,拱手道:“卑职冒犯了。”
“既然是犯人,就应该关在大牢里,怎么能随意就出去了?”没理他,沈故渊面无表情地朝那群犯人跨步,眼神恐怖至极:“听闻各位武功很高,能伤了我的徒儿,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是要来领教领教。”
“王……王爷。”余幼微想拦,又有些害怕,连忙道:“这可是大牢啊,有什么刑罚,也该三审之后再定,您……”
“别紧张。”沈故渊道:“我只是来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罢了。”
余幼微愣愣地看着,就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天牢的黑暗里,没过多久,大牢深处便传来凄厉的惨叫:“啊——”
王府里的池鱼打了个寒颤,左右看了看,正想去把半开着窗户关上,结果就看见院子里,自家师父回来了。
“刚好是吃午膳的时辰。”池鱼笑眯眯地趴在窗户上朝他道:“今日郝厨子做了红烧肘子和清蒸鲈鱼,师父快洗洗手。”
看见她这张又笑得跟没事人一样的脸。沈故渊翻了个白眼,洗了手跨进门去,问:“伤口不疼了?”
“这点皮肉伤,小意思!”池鱼眨眨眼看向他:“倒是师父您,一大早出去做什么了?”
“最近筋骨松散,所以找人切磋去了。”沈故渊道:“活动一番,倒是周身都热了些。”
谁能跟他切磋啊?池鱼很感兴趣:“我也想跟别人切磋,师父介绍一下人给我认识啊?”
“介绍不了。”沈故渊拿起筷子。
“为什么?”池鱼瞪大眼看着他。
夹了一块肉,沈故渊淡淡地道:“那人手断了。”
池鱼:“……”
无视自家徒儿惊恐的目光,沈故渊道:“现在的年轻人本事没多少,却总喜欢干杀人的生意,不给点教训,怎么让百姓安居乐业?你说是不是?”
她能说啥?池鱼干笑,狗腿地捶了捶沈故渊的腿:“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轻哼一声,沈故渊扫一眼她的右臂,撇撇嘴:“少动弹,伤口容易崩。”
“哪儿那么娇气。”池鱼坐直身子,拿起筷子就夹菜:“我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摇摇头,沈故渊也懒得多说,吃完饭就把人抓到软榻上,给她上药。
下午的雨停了,外头凉丝丝的,但空气新鲜得很。池鱼可怜巴巴地看着,挣扎了两下:“师父,我想出去走走。”
“等会,药还没上。”沈故渊道:“你别动,等会疼着你。”
您上药,一向都很疼的好吗?池鱼连连摇头:“我自己来就好了!”
沈故渊眯眼,心想真是狗咬吕洞宾,正想发个火什么的,却听得外头苏铭道:“主子,悲悯王来访。”
qaq,明天凌晨见,我不会再犯昨天的错误了!
第30章 我给她的胆子
主人在家就是好啊,沈弃淮都不敢硬闯了,还老老实实地通传。
然而,这个主人家脾气不太好,就算人家通传了,他也眼皮都没抬:“请他去花厅坐着,我事情还没忙完。”
池鱼捂着胳膊连连摇头:“师父您去忙吧!我可以自己来的!”
沈故渊一顿,薄唇轻抿,斜眼看着她:“你不跟我出去看看?”
“不了不了。”池鱼两只手一起摆:“我这还有伤,就先歇着了。”
眯眼凑近她些,沈故渊低声问:“是有伤不想动,还是怕见他?”
池鱼头皮发麻,抱着胳膊低头装死。
她也不是怕,就是心情太复杂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弃淮。她也不想相信他先前来说的鬼话啊!真的不相信!但……心里深处已经泯灭的希望,不知怎么的就冒了个小嫩芽。
万一……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沈故渊眼里光芒暗闪,松开她下了软榻,整理了红袍道:“你不去也就罢了,好生待着。”
“嗯!”
抬脚跨出房门,沈故渊微微侧头看了看身后,然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路往花厅而去。
沈弃淮已经喝了半盏茶了,看见他来,起身微微颔首:“三王爷。”
“王爷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大门关上,花厅里就他们两个人,沈弃淮笑了笑,很是坦荡地道:“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所以来问问您。”
“你说。”沈故渊懒得坐了,揣着袖子站着,一双眼半睨着他。
沈弃淮陪他一起站着,脸上没了往日的戾气,温和得像一个很恭敬的晚辈:“要是没猜错,池鱼是您当初救下来的,可火场里的确有一具尸体,敢问王爷,那尸体是谁的?”
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沈故渊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宁池鱼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微微一噎,沈弃淮挑眉:“您是说,悲悯王府起火那一晚,您不在场?”
“不在。”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沈故渊一脸严肃,压根看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沈弃淮叹了口气,眼里有些失落,连声音都低了下去:“本王还以为您或许知道些情况,没想到……罢了。”
沈故渊看他一眼:“原来王爷也会在意这些小事,还以为今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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