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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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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的杀人回忆 作者:匹马孤征

    分卷阅读9

    把大大的木吉他。

    看着眼前的女孩,我一时有些发懵,甚至忘记了请她进去。因为她素着脸,梳着两条长马尾,穿着一身青白色的学生服,像极了漫画里的高中生。这让早已习惯了烈焰红唇,高跟黑丝的我,一时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其他次元。

    “是季总让我来的……”她小声地解释道。

    说完她还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马上低下了头。

    我无声地笑了笑,伸手把她牵进门来。

    ·

    她把吉他放在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晃了两下,确定没问题后便脱了衣服进去洗澡。

    在等她的空隙里,我凑过去看了眼吉他的logo,不是什么知名的品牌,随后我握住吉他,随意拨·弄了几个和弦,音色清雅,倒也不是街角商店的廉价品。

    这时她正好用浴巾揉着长发出来,看到我正摆·弄吉他,表情一怔,问:

    “您会弹吉他?”

    “学生时代学过一点,现在基本上忘干净了。”

    “哦。”她点了点头。

    我看着站在灯下近乎全·裸的她,突然有了欲望。

    我放下吉他,抱住了她,她抬起头看着我说:

    “对不起,接到季总的电话已经很晚了,今天来得有点急,没换衣服,也没化妆。”

    说完这话,她表情微赧,竟然有些脸红。

    “没关系,你这样……也挺好。”

    “像coser一样?”

    “嗯,你叫什么名字?”

    “真想知道?”她不确定地问。

    我笃定地点了点头。

    “我叫晚晚。”她笑着说。

    “弯弯?”我看着她笑起来像新月一样的眼睛确认道。

    “不是弯弯,是晚晚,夜晚的晚。”她忽闪着眼睛纠正道。

    “全名呢?”

    “林晚。”

    我点了下头,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她用白细的手指划拉着我的胸口,“您呢,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我想了想,随后坦白道:

    “我叫裴叶,非衣裴,叶子的叶。”

    “也就是裴秀智的裴了?”

    “裴秀智是谁?”我诧异地问。

    她一呆,“您不知道算了,是韩国的一个明星。”

    “哦。”我轻应一声,随后亲吻起了她的胸·部,不久之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整个过程她很配合,甚至称得上技术娴熟,不算是刚入行的新人。

    高·潮时,她颤抖着问:

    “裴叶,我以后不叫您’叶’,直接叫您’爷’好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抓紧了她滚·圆的臀·部,在挤出了所有的液体之后,躺在床·上回答道:

    “不好,这称呼……不太好。”

    “哪里不好?”她的嘴角微微一翘,表情里掺杂进了一丝倔强。

    我望着头顶的吊灯想了想,随后解释道:

    “有一种阶级感,在旧社会才这么叫。”

    她缩了缩肩膀,没有说话,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和我一样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出神,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掏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不满,她一直道着歉。

    放下手机后,她一下瘫倒在床·上,依旧表情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吊灯。

    我忍不住问她:

    “这么晚了,什么事?”

    “没什么。”她说,“本来今天答应了陪另一个’客人’的,因为季总打电话,我来的匆忙,把这事给忘了。”

    “你是专门干这个的?”

    她勉强笑了一下,神色凄楚地说:“我说我是个歌手,您信么?”

    隔着敞开的房门,我看了一眼她放在沙发上的吉他,说:“我信!”

    “您信啊?”她表情奇怪地一笑,“可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我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孩怪怪的,就笑了下,没有说话,她却继续说道:

    “您刚才说‘爷’是旧社会才有的称呼,其实新社会也好,旧社会也罢,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我身体一颤,有些无奈地回答:“如果你非要那么叫,随你……”

    “真的?”她的表情忽然明媚起来。

    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有些古灵精怪的感觉。

    “爷,那能告诉我您的手机号吗?微信也行……”她得寸进尺地笑着说。

    我想了下,说:“那你加我微信吧。”

    其实都差不多,因为我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

    “你说你是歌手,你会写歌吗?”

    她点头,“录过几个demo,不过没人要。”

    “那有空能弹给我听一下?”

    “好啊,不过要收费的。”

    “嗯,怎么个收法?”

    “一首一千。”

    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很认真,并不像是在说笑,我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行,成交。”

    “明天吧。”她说,“今天刚在酒吧唱完,有点累了。”

    “嗯。”

    “爷,今天我能睡这吗?”

    “当然。”

    “那明天早晨起来给您唱?”她确认道。

    “好。”

    “这个房间一晚上多少钱?”

    “你管这干嘛?”我奇怪地问。

    “我就是想知道……”她咂了下嘴唇,表情有些委屈。

    “标价六千左右吧。”我说。

    “嗯。”她用食指摸了摸嘴唇,转动了两下眼睛,“那我明天早晨就给您唱三首吧,三首三千,这房钱我出一半。”

    我看着灯光下她有些苍白的侧脸,突然感到心中一痛。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我关上了灯。

    ·

    次日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她早已洗漱完毕,还是穿着昨天那身学生装,正抱着吉他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出神。

    晨光透过洁白的布帘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眯起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的形状。我呆呆地看着她洁白的额头,素净的侧影,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我们是“外围”和“嫖·客”的关系。

    我穿好了衣服,走过去问:

    “怎么了?”

    “没事。”她展颜一笑,“本来想调弦的,看你还没醒,就坐这等一会。”

    说完她就掏出了拨片,开始调弦。

    调弦完毕后,她拨动了琴弦,自弹自唱起来。

    你不是七月的流火

    你不是天心的颜色

    你只是织网的恶魔

    等着我坠落

    …………

    我心里有一颗被阉割的星

    你心中有一片睡不醒的海

    你说你爱我

    却终成蹉跎

    那些最终会让人陷进去的

    在开始时总美好得过分

    我们也总是在无数次被伤害后

    才开始学会放弃这愚昧的天真

    我心里有一颗被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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