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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为后/洞房花烛遇仇人 作者: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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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怒目而视的公孙梦未,低下头继续说:“所以,卑职在想,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存心如此。”
公孙梦未也是这般想的,让花千凝回忆,是否有奇怪的地方,花千凝摇摇头,“我在荣国寺,不是同皇上一处,就是同拜月一起,不过,倒是有一个小沙弥……”
“恩?”公孙梦未疑惑。
“我同拜月讲话时,曾经有个小沙弥路过。”花千凝努力回忆,小沙弥的脸还是模糊,公孙梦未宣拜月进来,证实了,路过的小沙弥便是后来站起来回话的小沙弥。
“拜月。”公孙梦未勾勾手指,拜月忙贴耳过来,公孙梦未耳语几句,拜月忙应道,“是。”拜月退出去了。
胡太医的建议是花千凝需要休息,多做些滋补的汤,最好的是活动筋骨,强身健体,然后,每日心情愉快些,那样,邪念自然退散。
花千凝倦得很,胡太医一走,她便躺下了。公孙梦未也侧着半躺,手轻轻抚着花千凝,花千凝不由得往公孙梦未身边蹭蹭,两个人离得更近。不知从何时起,公孙梦未成了她的一种安定,只要公孙梦未在,花千凝就会觉得万事无妨。公孙梦未翘起唇角,浅笑望着她,“傻乎乎的,想什么呢?”
“你才傻乎乎的。”花千凝不过是盯着公孙梦未的脸发了一会呆。公孙梦未也不恼,轻轻拧了花千凝的小嘴,“你就这张嘴不饶人。”花千凝作势张嘴要咬她,公孙梦未也不躲,任由她咬了一口,花千凝故意嫌脏似地呸了两口,很小孩子气,惹得公孙梦未心里想笑,这人还是醒着时最为动人了,“你再睡会,一会起来用早膳。”
花千凝抬手拉了拉公孙梦未的肩头,“你也睡会吧,眼睛里都有红色丝了。”公孙梦未暖心,嗯了一声,也躺下了。在公孙梦未的怀里,花千凝很快睡过去了,公孙梦未只是闭着眼睛,无法入睡,脑子里在一遍遍过目从出宫到离开荣国寺这一路发生的事。
想来想去,除了慧能,最为显眼的人,便是玉姝。公孙梦未缓缓睁开眼睛,眯着眼眸,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了。
☆、第69章 要杀了你
待花千凝睡熟,公孙梦未起身,到了御案旁落座。祭月观察着动静,见皇上出来了,进到里头,从衣袖里拿出甚么来,“皇上,这儿有书信一封。”
“几时送到你手里的?”公孙梦未没接,却也猜到是什么内容了,定是公孙锦回京的书信。
祭月附耳过来,“大内密探路人甲查探过,书信昨日就送到了,太后娘娘已经看过了。”公孙梦未挑眉,“哦?”公孙梦未拽过书信,分明是密封的模样。公孙梦未仔细翻看,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有开启过的痕迹。
“除了太后娘娘,还有谁看过?”公孙梦未盯着信问,祭月压低声音说:“路人乙说昨日长公主如意曾去给太后娘娘请过安,按时间掐算,正是书信送到坤泰宫的时候,不知道……”
“只这一封书信送进宫?”公孙梦未有些怀疑,公孙如意怎么说都是公孙锦的亲妹妹,怎么也会该知会一声的吧。
“确实只这一封书信……”祭月话语顿了顿,“这是卑职早上拿到的书信,这会儿都中午了,卑职再去问问情况。”
“恩,你先退出去吧。”公孙梦未展开书信,内容无非就是虚假的阿谀奉承之词,公孙梦未轻笑,在外几年,公孙锦竟然还会服软了,虽然不见得是心服。书信最后的内容让公孙梦未目光顿住,写着:西域盛产美人,微臣得一奇美女,有心孝敬皇上……
呵,她喜好女子之事,都传到西域去了,公孙梦未倒要看看,公孙锦罐子里卖的什么药。拜月出去忙了小半上午,回来后,立刻向公孙梦未复命,祭月心疼她,端着茶水就在门口等着给她喝,可只见拜月和皇上耳语半天,不知道在说些个什么,样子都是极其严肃。
“面上把人撤了,内底让大内侍卫继续严守。”公孙梦未敛眉命令,拜月点头,“是。”
“你瞧,荣亲王公孙锦送来的书信,听祭月说只送来这一封。”公孙梦未是有意想问拜月的看法,拜月低眉,冷冷地说:“书信是可以只送一封,谁知道口信传了多少。”大内密探路人甲送来书信的事,拜月也是知情的。公孙梦未淡笑,果然啊,拜月要比祭月那个呆子心机深多了,笑了笑,说:“对于玉姝,你也传我手谕,让他们也暗中留意。”拜月领了命要退出去,公孙梦未昂首,“拜月,朕知道你不贪财,也不好什么,若是有想要的,告诉朕。”
“皇上,卑职别无所求,只求和祭月长相厮守。”拜月倒也坦诚,“祭月嘴笨心实,卑职担心她日后早晚会闯祸,若是真有那日,拜月想求皇上能饶恕她。”拜月说着,跪了下来,祭月听不清里面说的什么,眼见着拜月跪下,以为是犯错要被罚,冒冒失失跑进来,“皇上……”
“你慌慌张张进来做什么?”公孙梦未故意素着脸,祭月手里还端着茶杯,“茶水是给朕的?”
祭月嘴角张了张,憋红了脸,吭哧半天,没说出来。拜月在旁边瞪了好几眼,这个蠢蛋,公孙梦未瞧着越发想笑,尤其瞧见拜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她想起花千凝也是嘴笨得很,不过,花千凝是不愿耍心眼,而祭月是天生的实在人,“罢了罢了,朕知道你心疼拜月,还不把茶给她?都凉了吧?”
祭月偏身,轻轻舔了一口,委屈地说:“皇上真是一说就中,真的凉了。”公孙梦未扬起下巴指指桌旁的玉瓷壶,“从这里倒。”
“谢皇上,那卑职斗胆,向皇上讨杯茶。”拜月谢礼,祭月喜笑颜开,也忙着道谢。双月退出去了,公孙梦未收好信件,回寝房瞧了一眼,花千凝还睡着呢。这姑娘,还真是贪睡,怎么看都是有些异常。
公孙梦未瞧了一会,出去批阅奏折,这一忙,就到了傍晚。奏折批阅大半,公孙梦未头有些疼,作罢起身,听见寝房里有声音,难道花千凝醒了?怎么不叫她呢?公孙梦未忙绕过屏风过去,果然是花千凝,背对着公孙梦未,站在床边,“你怎么起来了?”公孙梦未几步到了跟前,不料想,花千凝突然转身,眼神虚空,一把铮明瓦亮的尖刀握在她的手心,猛地向公孙梦未扎了过来。
公孙梦未下意识地向一旁闪身,“花千凝!”公孙梦未急地叫她的名字,“你犯什么癔症!”花千凝紧跟着过来,继续挥刀要慈祥公孙梦未,眼神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公孙梦未叫她。
“花千凝!”公孙梦未又喊了一声,花千凝手挥过来,公孙梦未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了去,花千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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