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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婿 作者:果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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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邕也是愁这个,查不清楚是哪来的人,谁都不放心。
萧澜把钱袋递给他,道:“拿着这个,让他们查查跟沈家有没有瓜葛。”
“侯爷是看刚才那人没有杀沈元初?”
“不是,那一下也可能只是人的本能反应,”萧澜指指钱袋,“这里面的金珠少了一颗。”
“啊?”程邕没反应过来,手捧着往外倒,萧澜阻住他,说:“不用查了,在沈元初那儿。他刚刚拾银子的时候,一并捡了颗金珠,后头银子扔回来了,金珠却留在手里。沈大人身在高门,总不至于是为贪一颗破珠子。”
——那只有另外一个可能,这金珠他眼熟,得拿来仔细看看。
第65章 厉害
程邕领命要去,萧澜指指钱袋:“知道从哪查?”
“金珠”,程邕这会儿脑子已经转起来,又撑着口瞅瞅里面,道:“这银子都还是整锭的,可以从标记和成色看是哪个钱庄里兑出来的,再顺着钱庄查。”
萧澜颔首,又搓一搓那钱袋,说:“莫把这个漏了,这一点儿料子瞧着不起眼,可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
“是”,程邕应声,这么一看能查的其实不少。
他们这儿一番折腾,傅济和霍氏那也都听到了动静,傅济直接从自己院子里跑了过来,但被人拦下,没叫他往东院去。霍氏这两日吃着药,晚间睡得实,只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莲姑望见这边点了灯,没太惊动她,自己过来问问。
府里的护卫嘴严,一路过来,他们还没问出到底是怎一回事。
萧澜道:“是沈元初那里闹了一阵,不妨事,父亲不必忧心,莲姑也回去罢,”
莲姑到时已没甚大动静,瞧了瞧没见太大异常,也便回了霍氏院子,傅济见延湄也在,左右是好好的,放下心,掂量又掂量,借了一步说:“侯爷要处……处置沈家公子么?”
眼下他称沈大人貌似也不太合适。
萧澜眉间动了动,“父亲与大司马沈湛,可是有些交情?”
他记起赐婚当日,打宫里出来,在端门外,是看见傅济打沈湛的犊车上下来,当然,萧澜也十分清楚,要说交情,应够不上,毕竟以傅济的出身,世家高门瞧不进眼里。
刚开始,他曾以为是傅济有心巴结,与延湄成婚前,他特意留心过,后来瞧着却不像。
傅济摆手:“交情全然算不上,只尚能说识得。我刚进太仆寺时,受过大司马的恩。”
萧澜点点头,傅济鼻子眼睛揪成一团,想问句什么又不大好出口,毕竟沈湛再怎么有恩,他与萧澜现下是翁婿。
萧澜瞧着他的神情心下了然,道:“父亲安心,我不会取了沈元初的性命。”
“哎哎”,傅济神色一舒,确实担心他一怒之下把沈元初给砍了。
萧澜本想着就延湄的事问一问傅济,但没查到个大概,问了估摸也没头绪,反让他提心吊胆,因暂压下不提。
送走傅济,两人回了自己院子,耿娘子伤口已经上了药,简单包扎过,时辰太晚,不好叫闵馨过来,只得明日再说。房里丫头们洗过一遍地,点了松香,榻上被褥、枕头,连带床帏都刚刚换了新的,耿娘子道:“夫人瞧瞧还用旁的么?”
延湄看一眼她的伤,挥手说:“快去睡!”
耿娘子不收拾妥帖了不放心,萧澜道:“成了,都下去罢,有事了再唤你们。”他发了话,耿娘子这才带着丫头下去歇了。
延湄换了衣裳爬上床,折腾得有点儿累了,懒懒地叫他:“澜哥哥。”
萧澜在她脑门儿上轻弹一下,掀被躺到她身边,右胳膊从脖颈儿下搂过去,问:“你识得沈家的人么?”
延湄除了此次对沈元初有点儿印象,之前完全不知也不在意沈家人是谁,侧身摸摸他胳膊,说:“一个。”
“哪一个?”萧澜问。
延湄笑起来,点他的胸口,“一、个、也、不、识、得。”
萧澜抓住她的手指头,目光幽幽的,“会捉弄人了,嗯?”
延湄稍稍扬起脖子,掩嘴乐。
萧澜一下低头,拉开她的亵衣领子,在她锁骨处狠狠吮吸,延湄可能是稍有点儿疼了,哼哼着要往后躲。
萧澜松开,捏捏她的下巴,问:“还敢不敢了?”
延湄要去咬他的手指头,说:“敢。”
萧澜半边身子压过去吻她,延湄却偏过头,学着他刚刚那样凑到肩窝处吮吸,萧澜痒得不行,一手掐着她的腰,想要她贴近,更贴近,又怕吓着她,忍着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延湄退开一点儿,萧澜肩上皮肉紧实,她又不大会,更舍不得咬,只用嘴唇乱裹,半天嘴都酸了,萧澜的肩窝也只是被蹭得发红,稍过一会儿就消退了,她欠着眼睛往自己锁骨处瞅,能瞄见一星儿艳红。
——不一样。
她越过萧澜要下床,萧澜揽着她的腰:“又做什么去?”
延湄说:“拿镜子。”
萧澜不知她要做甚,只得由着,延湄到妆奁上摸了柄铜镜,把灯移近一些,扯着自己的领口照,讶道:“红了!”
她跪坐到床榻上,凑近给萧澜看,总觉得这样的红痕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萧澜指腹在她锁骨上上轻轻重重地摩挲,红着脸说:“嗯,红了好看。”
延湄还歪着脑袋在想到底在哪见过,因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半边肩膀和胸脯,往前倾着身子说:“澜哥哥,你再试试,我不喊疼。”
萧澜呼吸有点儿快,没等她说完,已经低头在她胸脯上边嘬了一口。
“嗯……”延湄低低叫了一声,但自己又说不叫疼,便忍着,声音压得又细又轻,招的萧澜下嘴更狠。
延湄一只手里还拿着铜镜,随意一照,正见自己亵衣半褪,微仰着身子,萧澜贴着她,埋头在她肩膀吻吮,所过之处,都是艳艳的红痕……
延湄眨眼看了片刻,心里头忽然砰砰快跳,一下也记起来了,——对!是上回在颖阴,帮她们做饭的那个小媳妇,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红红的,像是被咬了的痕迹!
还说是她家牲口咬的……
什么“牲口”最厉害?
延湄撒手扔了镜子,恍惚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没有全明白。
萧澜顺着她的脖颈儿慢慢吻上来,吻到她的唇边,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用舌尖儿一点点儿描摹她的唇瓣,延湄与他呼吸缠绕,目光瞥见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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