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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 作者:看见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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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九祁神殿,父君严厉、母妃呵护、哥哥疼爱。而我呢,就因为佛祖的一句妖性尚浊,便终日待在那彻寒的南巅,她倒是心善,时常照拂照拂我这份落魄姐妹。可是谁又要得她那份心善了。呵,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不是我那位姐姐一向的做派么?
所以我比起你们之中的每一个人,我更恨她,我厌恶她明明家世温暖,又有了良辰美景,而我呢,始终不过我孤影一人罢了。”说完好似自怜,眼神痴痴,旋即又转阴狠,“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将她挫骨扬灰,这本就是她得到太多的代价。”此话未必,便被重重击倒在地,鲜血顺着嘴角蜿也蜒出来,倒是丝毫不减她的艳丽,反而增了一丝凄厉的美感。木衡前面听着淡淡,听到这句挫骨扬灰,面上怒色难掩,已经控制不住,袖风拂过。殿上人皆是缄默,谁也没有阻止,谁也没能想到,当日花神的那场祸事,竟然为其妹妹一手策划。奚笙此时神情怔愣,本应该阻止的他,因为月寻这个字,让他迟迟未能出手,甚至心里翻涌着酸涩疼痛,一阵一阵折磨着他,恨不得立时死去,可他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拂秾就那样保持着坐姿,微微一笑:“同根而生么?那就同根而眠吧,我的好姐姐,大概这世间也只有你一个人肯对我好了吧。”说完便又痴痴一笑,对着尚显困顿的奚笙笑道:“你配不上姐姐,也配不上我。”说完双素手在心头一刺,胸口位置漫出鲜血,像是一朵红莲。
玫瑰花仙已经别过头,不忍看这锥心之痛。此时拂秾手上拈着一颗红莲心,嘲讽一笑:“我将这红莲心给了你,这蛊术本就世间仅有,可你却还是爱得如此三心二意,明明应该一心想着我,可是看见那白色丁香花,你还是会陷入混沌,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你与姐姐的爱恋,也是姐姐拿着她的莲心诱惑了你呢。否则你为何偏偏只对着她矢志不渝?呵,果然,这莲心的传说,也只能骗骗我自己。也罢,便成全了你和姐姐的恩爱吧。”说完便轻轻捏碎,像是下起了一阵红色血雨,拂秾笑得温柔。“我这一生,机关算尽,终究不得善终,不过我不后悔。这本该是我的命。”
红色的莲花静静卧在云地上,奚笙如梦初醒,心中钝痛,月寻,月寻。意识到自己身上红色的喜服,直直看向红莲,眼神冰冷,似乎淬了寒冰:“我最厌恶艳色,红色为甚。”虚虚一指,换回常服。看着当日青衣怔愣一阵,眼神寂寥,复无悲无喜。竟直往外走,不再错眼看任何人。
红色莲花却似悲鸣,微微颤抖。
众人不及阻止,便见得一片金光大盛,原是佛祖来到,“不放不住,方可久持心念。红莲,你可知,命由几造,世间万物皆是化相。若非你心生执念,你本该是渡劫仙子的运数,而今,概因你作孽为恶,坏了白莲运道,你自己的命道也便重改,这一切,皆为因果。”
“你这一世,罪孽深重,便罚你十世魂寂,堕入阿鼻,不入轮回,至于月寻,早已入了轮回,生者不必多念多思,来日自能再相见。”佛祖看了木衡一眼,却见他魂不守舍,仍是拈花一笑,缓缓而去。
太元池里,红白莲花迅速凋萎了下去。原本莲心未亡,同根而生的白莲形体尚有一丝元气,而今,确实是彻彻底底地消散了去。
自那日起,司掌经纬的奚笙神君便不知所踪,天帝着司命星君判官算了一卦,得到答案是神君已魂灭纵往。
第29章 说书人vs听醒木(番外)
番外奚笙:
曾经,你不见后,我还存了一丝执念,直到那一刻,从他人口中知道你已神魂俱灭,虽尚无你的意识,便已对这人世毫无牵挂。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一瞬间起的是激怒,而后一想,不对,我现在该做的,是去陪你呀。对不起,我把你忘了那么久,把你丢在那儿,是我不好。
终于,我们能够永远一起了呀。
这颗噬魂珠,终究还是得偿所用。
只愿,来世。再相遇。
番外木衡:
木衡走出神殿后欲言又止,“月寻”想逗逗他,“木衡哥哥,我们回凡间吧,我还想吃那甜糯的桂花糕呢。”
木衡闻此神色更是痛苦,便要开口,“月寻”见他神态,想也知他要说些什么,眼见得他要当真了,急忙打断,“骗她的,你也信。”想来是以为月寻的一丝魂魄真的在她身上,想起这些日子两人互动,咳咳咳,心中愧疚不安。
木衡瞪大了一双眼睛,苏沅看他双眼炯炯,竟有一丝委屈之色,不禁捧腹大笑,太萌了,哈哈哈,伸出魔爪揪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便飞也似地跑了。
木衡呆呆看着前头跳跃的身影,缓过神来,嘴角微翘:“小傻瓜。”
第30章 浪荡子vs深沉女1
靡靡香云环绕,眼前是一水的,美艳姬妾玉足轻踩红锦地衣,目之所及,笙歌霓裳,美酒满樽,此情此景,令人恨不得一醉方休。
座上的人也确乎已然似醉非醉,眼角起着朦胧的光,嘴角轻挑,碧色衣衫半敞,像是痴迷于这这桃色暖风。这如痴似醉的情态甚至于比底下尽态极妍的舞姬们更具魅惑,直勾得那舞姬们一个个蛮腰轻扭,眼波流转,只为博得那座上之人的另眼相待。
只是注定愿望落空。他含情脉脉,好像在看你,却又好像在看任何一个人。
只有他身侧的那个女子,始终是有些特殊地位的。
那红衣女子随侍公子左右,单名一个字沅,王府中都以姑娘称之。但这位姑娘身份特殊,既非姬妾,又有别于寻常婢女,倒是有些尴尬。只是并不惹眼,旁人都说,这不过是公子的风流韵事一桩罢了。只要有趣,又有何不可?这一向是这位公子的态度。
座上之人挑起酒杯,似欲满饮一杯,奈何醉的太过,手一抖,那清冽的酒水就顺着下巴轮廓爬了下去,一路蜿蜒,眼看即将垂落华衫,无奈挑眉,红衣姑娘会其意,俯首上前,挽起袖子,拿出方秀白锦帕,轻轻拭去酒渍,其间不免碰到男子薄唇,动作便更为轻柔。男子不语,目光深邃,静静看着红衣女子,任其动作,却在女子即将抽离的时候,伸手握住皓腕,力度适中,虽不至于弄疼了她,却也有一分不容逃脱的意味在里头。红衣女子一怔,抬起头来,看向男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迷惘。男子见此微微一笑,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此刻倒是存了几分柔情,似乎片刻清醒。红衣女子仍是困惑,正困顿着,手中锦帕却已被轻轻抽走。男子不再看她,将锦帕置于嘴边,轻轻嗅着,眼神仍是幽浮迷离,惹得下面舞姬又是一阵花枝乱颤。
红衣女子仍是垂首,又执起案上的青玉酒壶,满倒一杯,素手捧起酒樽,半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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