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狱鬼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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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你为了一己之私,在赐我饮下毒酒后,又把我的魂魄封在地下千年。这没有实现的诅咒附着在你我的灵魂上积攒了数千年,想必怨力更加强大了。怎么样?哥哥,就让你我之间有个彻底的了解吧!
说完,绍突然的一只手突然死死地掐住了水根的脖子。,嘴角噙着残忍的微笑:“只要你死了,诅咒就会自动破解,怎么样?王兄你就乖乖地受死吧!你为我哭?怎么还真喜欢上我了?你以为我喜欢你?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一世的模样!除了屁演儿紧,你还有什么优点?嗯?”
似乎嫌手的力量不够,绍干脆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水根的喉咙。
气管被咬住的痛苦,让水根喘不过气来。
“大鲜卑山一对隐秘相恋的俩个男子突然互相啃吃对方的血肉,咬断了彼此的喉管而死。”痛苦挣扎中,他猛然想起刚才万人说的话。难道……诅咒开始生效了?
拓跋绍为求自保的冷漠无情刺痛了水根,求生的本能迫使他不由自主反抗起来。可是论力气,他拼不过绍,而且自己现在赤着身子,手无寸铁的……
他猛然想起了什么,松开了拼命抓挠着绍的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将残留的箭头狠力地拔了出来。他高举着沾满了鲜血的箭头,对准绍的脖子就要往下刺。
可当箭头马上就要触到时,水根却不由得停了下来。如果这是诅咒的力量,那么绍就不是真心想要刺伤自己了。两个人要么同归于尽,要么只能活一个,活下来的又该是谁呢?
“好……好活着……”费力地从喉咙里发出这几个字后,水根紧闭着眼睛,猛一松手,将唯一的活命机会抛向了无底的深渊。
说到底,都是自己前世亏欠的,如果这一世能彻底还完,还弄什么分期付款啊?
能死在绍的手里,水根突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也许吧……
窒息到了最后,水根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他感到自己的喉咙被咬开,鲜血如注地喷薄着,绍松开了手,而自己破败的身子就这么直直地坠了下去……
当终于落到地面时,操他妈的还是屁股先着地,本来就血肉模糊的屁股蛋子疼得,跟挨了娘无数下鸡毛掸子似的……
不对!水根猛然睁开了眼睛。
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对!
他发现自己的四周是上涨越来越汹涌的冰水,自己此时是半卧在浮冰之上,万人刚刚击退了来袭的章鱼,正奋力地向自己这游来,而绍已经被自己拽到了浮冰上。
不过俩人却保持着缠斗的姿势,在自己的手边,扔着一把带血的箭头,而绍的手边也扔着一把匕首。此时绍似乎也像是从梦中醒来,正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
而在他们不远处,苏不达和广胜俩人正划着皮筏子向他们划过来。
广胜惊讶半张着嘴巴,发现水根疑惑地四处打量,便喊道:“哎我操,你俩在那发什么疯?先是互相掐脖子,然后又想拿武器刺对方……尤其是水根,从屁股上拽箭头跟拔汗毛似的,操,!噗’一声,也太彪了!
怎么回事?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刚刚击退怨章,绍沉入到了水里前。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吗?为什么那么真实?那个诅咒真的有吗?
绍迟疑地碰了碰水根,因身负重伤,说话也有些无力:“你看到了什么?”
水根还没理清思路,语无伦次地说:“悬崖……石壁,还有黄帝和……”
“一个可怕的诅咒……”绍的目光一沉低声接道。
水根心里一颤,这么说,绍也看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幻觉,那个诅咒真的有?可是为什么俩人现在还好好的,相残而死呢?
就在这时,苏不达和广胜把这三个人拽到了皮筏之上。万人坐在皮筏里问苏不达:“你们是怎么下来的?”
于是广胜和苏不达就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入洞经历。
水根还是一惊,与幻觉一模一样的对话
水流突然变得湍急起来,带着三个人直直地向前冲。
水根再次看到了那面全是雕刻的峭壁,一群原始人在从事生产活动,有人在结网捕鱼,还有人在插播着稻秧,还有一群女子在养蚕织布……
当瞥见对坐在一起的悃与颛顼的祈福画面时,水根模糊地想:是不是在最后的关头,因为自己与绍谁也没舍得朝对方刺出致命的一击,都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对方的一线生机,所以那个诅咒就不攻自破了呢?
那个痴情的悃,在绝望的发出诅咒时,其实还是希望有对不伦的恋人在干冒天下之大不韪时,能真心的相爱吧?
再然后,就是那张结实的丝网,只是当他们落到丝网上时,网居然慢慢地消散了,几个人发出惊叫声,快速地陨落到了黑暗的深渊…
六十九
这次掉得最狠,小风在耳边“飒飒”地响,眼前什么也看不见,突然眼前一亮,还来不及适应,两只胳膊不知被什么给卡住了,下坠的趋势顿时停止了。
水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头上的太阳正当午时,满眼是空翠欲滴的松树叶,地下冰窟的阴森恐怖似乎已被驱散殆尽。只是小根儿的处境不大妙,光溜溜的大腿来回的悬空晃悠,而两只胳膊却被卡在了粗壮的树杈上。
这地底的冰窟是个沙漏不成,上上下下的颠倒?怎么往下摔还摔会到了地上的世界了?水根知道他们已经冲破了冰窟的结界,安全地回到了大兴安岭的林海中。
不过也不是贼安全……奶奶的,也不知怎么自己居然挂在距地面将近4米的大树上了。几只麻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天外飞仙吓得挥动翅膀四处逃散,这上够不到天,小着不了地的,水根急得大喊起来:“绍!绍!”
“哎我操!他妈都要摔出卵子了!”这么粗鲁的骂声,一听就知道是广胜。水根循声望去,只见广胜就在树下摔得四脚朝天,一张粗犷的脸上,眼睛眉毛都挤到了一处,脸上的那道伤疤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而万人也坐在地上,冷静地打量了四周后,便抬头望向挂在树上的水根。
拓跋绍呢?水根急忙调转目光四周寻找绍的踪影。
“快……快过来帮忙!”苏不达操着生硬的汉语大叫着。
就在距离挂着水根的大树几十米开外,苏不达正半坐着去搬动身旁一个人。那一动不动的躯体赫然正是拓跋绍。
因为苏不达的身躯挡着,水根看不清绍的情况,又挂着树上急得不行。
当苏不达终于站起身来时,水根终于看清了:只见拓跋绍的脑袋正好磕在了一块不大的石头上,殷红的血已经摊成一片。
俩只胳膊再也夹不住了,水根来了个平沙落雁,狼狈地摔到了树下,幸好地上覆盖着一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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