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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东宫 作者:E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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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游街示众!”
太子指着跪在地上陈杨保,林默言立刻上前捉人。谁知陈杨保无限绝望之时竟暴然而起,直攻太子而去。然而太子仅仅是微微侧身,右手成拳狠狠打在陈杨保软肋之上。陈杨保喷出一口鲜血就倒在地上不动了。而太子,依旧是那份淡然的模样,银色的长袍上不染半分血尘,如谪仙一般飘然独立。
众文官看的胆战心惊,这才真正领会到曾领千军万马的“夜火战神”是什么样子!
陈杨保被带下去,恐慌混合了血液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几欲崩溃。
太子冷冷地发话:“去偷去抢去骗,孤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粮食、药草、衣物,该要什么比你们比我清楚,两天之内不能安抚住灾民的情绪——哼!孤让你们的头看着身子下葬!”
太子勒令以田镜为首一众官员,两天之内筹措粮草安抚灾民情绪,否则提头来见。反倒是张竖和容涵,因为伤重在身,准其将具体事宜移交下设官员处理。
看来对于辽阳的大小官员来说,今夜注定无眠。
送走一票令人作呕的官员,玄澈就在后院看到了沙子龙的大管家:何童。
“太子殿下,此时造访实在很冒昧,不过我们当家希望能尽快与您商讨一下关于合作的事宜。”
何童毕恭毕敬地说。
月上树梢之时,玄澈送走了何童。
玄澈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已经凉了的茶送到口边,准备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顺口问道:“默言,这几天宫里有什么消息?”
林默言上前道:“殿下,这两天宫里有点乱。”
玄澈听到这话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顿在那儿,惊愕道:“乱!?”
林默言忙说:“属下失言。是最近陛下和六殿下情绪很暴躁,整个皇宫都被搅得一团糟。”
玄澈的心这才归位,道:“浩儿向来不安分,父皇又是怎么回事?”更年期到了?玄澈疑惑地想。
林默言目光闪了一下,虽然极其细微,但也没逃出玄澈的眼睛。在主子的盯视下林默言只得说:“主要是因为殿下前几日的事。”
“前几日?”
玄澈不解,林默言只得再说:“就是殿下和白……”
“白?”玄澈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父皇不喜欢我和小倌来往吗?只是演戏而已。”
来往?您都和白睡一起了……林默言腹诽,却知道自家主子的事自己说不得,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
玄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回去再和父皇解释吧。”
林默言忍不住道:“殿下,不如您现在就修书一封解释一下吧。”玄澈看着林默言寻找答案。林默言不得不说:“陛下很担心您……”玄澈还是看着林默言不眨眼。林默言无奈又道:“清凉殿的物件和下人都换了好几批了……”
玄澈一愣,轻笑道:“父皇在生哪门子火?他不喜欢我入烟花之地,自己却圈了个水园,真不讲理。”说到这里玄澈又好气又好笑地摇头,却不知自己这话让身边的人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林默言小心道:“殿下去过水园了?”
“没有。”玄澈随意道,“父皇不喜欢别人接近那儿,我就没去了。不过里面有什么还是听说过的。”
林默言暗暗舒出一口气:没去过就好。
玄澈忽道:“默言,你在瞒我什么?”
“属下不敢!”林默言连忙跪下。
玄澈拉起他,笑道:“你不愿说就算了,等回去了我自己去水园看看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藏了什么在里面。”
玄澈眼睛弯起,黑亮的令人无法直视,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否则决不会这样和林默言说话。林默言却轻松不起来,埋首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才能阻止太子进入水园。
“对了,殿下,有件事……呃,关于萨朗耶的。”林默言突然想起一件事,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萨朗耶说他想要……”
“想要什么?默言,你今个儿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玄澈抿上一口茶,就听林默言说:“殿下,萨朗耶说他要迎娶弄影。”
玄澈一怔,问道:“弄影不是从良了吗?”
“一年前那良人死了。”
玄澈暗自责怪了一下自己,问道:“弄影的意思呢?”
林默言不作声。玄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玄澈笑道:“弄影能找个好归宿是件好事。如果萨朗耶真的喜欢弄影的话,就答应他吧。”
林默言本要下去回信,却又被玄澈叫住:
“等等,默言,让他们再等几个月。既然弄影要嫁人,我就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去,我的人怎么能受半点委屈呢?”
玄澈微微地笑,艳丽绝伦。
第51章
51、民愤
第二日城门上果然挂出一具人皮,旁边张榜公布了陈杨保玩忽职守、贪赃枉法的几大罪状,现将其治罪,以儆效尤,其督尉职权暂由御前侍卫林默言接管。
陈杨保平日里欺善怕恶,借着练兵的名头盘剥乡里,早已引人怨恨。此刻大家看到这人已被剥皮判罪,顿时纷纷叫好,更有甚者叫嚣着要将其它辽阳官员也一并治罪。
但太子却给辽阳官员吃了一颗定心丸:擢辽阳太守田镜全权负责救灾事宜。又说:“办好你们的事,自然少不了封赏。”
辽阳官员这颗定心丸吃了下去,稍稍安抚了被那具人皮吓走三魂七魄,两天里脚底抹了油地打转,就为了筹措一点安抚灾民的钱粮。
辽阳郡内一百一十二户大门的代表人集聚一堂,而坐在最高位的正是辽阳太守田镜和潼阳县令张开文。堂门紧闭,透过窗纸射进大堂的昏暗阳光映照着每个人各不相同的表情。
田镜拍案而起,怒喝道:“秦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倒台了你还能好过吗?”
被唤作秦钦的中年男人看也不看田镜,不紧不慢地说:“田大人,您这是什么话?我们我们只是正经商人,可不比您,让太子抓了尾巴就要跳脚。”
另一个白净胖男人笑道:“我们自然知道田大人的麻烦,不过我们这不也面临困境嘛。家里没有余粮哪!”
“你!”
田镜又要开骂,却让张开文挡下,张开文道:“秦先生、温先生此言差矣。别人不知你们家底子有多厚,我们还不知道吗?莫要说开仓借点粮安抚灾民,只怕救济整个辽阳郡也非无稽之谈吧!?”
白净胖男人笑道:“张大人这话可抬举温某了。”
田镜冷笑道:“温如玉,今个儿我请你们来可不是来和你们打马虎眼的。这灾荒一闹,本太守让你们赚的可不少,如今我们遭了难,你们准备见死不救是不是?这粮食,你们出不出?”
“瞧你这话说的。”白净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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