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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在恋爱吗 作者:煮酒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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髅项链,一副痞子样。在谢倾打开车窗叫米宝上车的时候,他还走出来,抬着下巴和谢倾说:“哥们,你这小男朋友太有意思了,等你们什么时候成了,来我这吃饭,我给你们免单。”
大哥,你们这是咖啡馆,不是饭店。
米宝上车和人挥手作别。
谢倾驶动车子,问:“那位是?”
米宝仔细地把人家手机号保存好,在名称那里输入“脸厚心黑爱能成”几个大字:“啊,那个啊,是咖啡店老板的男朋友,自称恋爱厚黑学教主,他追求他那家店老板六年,昨天终于成功攻克。他还说脸厚心黑对于你们这种写字楼里的精英禁欲男最有用,我已经具备了最基本的品质,叫我加油。”
“……以后不要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咦,你有哪里不满吗?”米宝理所当然地问,“我这么可口的小可爱在你面前你还要和左右手为伴,不是禁欲还能是无能?”
“你不会是真无能吧,不能呀,我们还春风一度过呢。难道是憋得就了,习惯成自然,憋着憋着就不行了?不过也没关系,大不了我翻身为攻,□□弱攻对精英强受,听起来也很带感呢。”
随着车流行动,谢倾转过头来,微笑危险而迷人:“你想要试试吗?”
米宝眨巴着纯真的眼睛:“有本事你上了我呀。”
他忽然又“哎呀”一声:“不行呢,您可是正人君子啊,我怎么能说这种话来污了您一派清风的耳朵。”
小助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谢倾:“闭嘴。”正人君子整个人都不能好了。
因为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文物修复师这个行业大热,也掀起了对古文化文物的学习的新一轮热潮。当年看《清明上河图》排队14个小并不只是一闪而过的新闻,它代表着从生活上到精神上越来越富有的国人愿意了解这个源远流长的国家的博大精深的古文明。
米宝在题潇身边三年,刚开始题潇只是觉得他还不错随便给他选了些书看,认真说起来系统学习的时间不到两年。
米宝说自己不想给何老做徒弟,这种话让别人听到绝对是笑掉大牙的,多少班科生甚至已经在业内小有名气的专业人士都不够格拜到何老名下,更何况一个只学习了两年的小助理。
这是很注重传承的一个行业,□□出来一个顶大梁是徒弟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的。
古陶瓷系列展览共有五个展厅,按年代顺序布展。展区内灯光明亮,看展览的人不少,三三两两大家自觉放轻脚步,低声交谈。
谢倾在一个元青花二龙戏珠扁玉壶前顿足。
米宝凑过去,玉壶色泽圆润,扁壶线条优美流畅,云雾间二条腾飞的龙,龙首昂扬,栩栩如生。
“这是何老带着题师弟修复的,当时送来时已经裂成了十六块碎片,何老和题潇用了三个多月。
米宝感叹,他已经有了些功底,知道这样修复的部件釉、彩、胎都和原件一模一样是相当不容易的。
“题师弟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跟着何老不过三年已经能上手修复文物,他十八岁从博物馆出来,由他独立修复的文物已经有数十件。”
谢倾转向米宝,神情淡淡地:“题潇骨子里对专业领域内极自负自傲,他看好你,说明你就是有这个能力,你接受得起这份传承。”文物修复从来都不只是一份工作,它更是一份传承,是与古代文明最直接的对话。
“而你,以此作为安身立命所在,也不算辜负了这一生。”
工作不只是为了工作,它更是体现自我价值的途径。米宝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从展览区出来已经五点了,谢倾在明月楼定了位置。
明月楼以隐秘、自由著称。在一寸土一寸金的市中心,明月楼占有了不小的一块位置。仿古代酒楼建筑,不设门槛,不是有钱人独有的消费场所。大堂消费价格并不是很高,对于它的味道、环境、名气来说绝对公道。这里不接受预定,服务也极任性,每天根据大厨的徒弟们练手的菜目决定菜单,没有单点的权利。不过这里的味道是极好的,乐小浅结算了工资带米宝来过几次。
不过相对于大堂,被引上二楼或者后院,你绝对可以享受到帝王般至尊的待遇。不同于学徒,这里是大师傅操刀下手,在御膳坊红楼宴之前,这是所有老饕的美食天堂。
被高挑的服务小姐引上二楼,米宝跟在谢倾的身后有些走神。
坐到包房里,谢倾示意工作人员出去,挠有兴趣的看米宝认真的想事情。这个人,忽然闯进他的生命里,带着火焰般炽烈的热情,令人无法无视。他总是笑嘻嘻的样子,什么心思都明明白白的摆出来,浅显易懂,把心剖出来给你,把所有的权利都交到你的手里。
热情的年轻人啊。
米宝回过神来伸了个懒腰:“看什么啊,萧伯纳说在一年中思考两三次的人已经不多了,我每星期总思考一两次,所以名闻天下。我决定以后每天思考,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代伟人呢。”
谢倾无声地笑了。
“倾倾你是不是特别看好我呀,”米宝伸出两根手指,“你已经劝说我两次了,连续的,你那么看好我我很有压力呀。”
谢倾喝了口热水,悠悠地问:“听说农村里身体不好的男孩从小就被当成女孩养着,说是这样比较好养活。你就是这样养大的吗?”
这是说他性格不干脆还是胸无大志,米宝挑了挑淡淡的小眉毛:“你这是现身说法?”
谢倾意味深长的笑:“眼见为实而已。”
米宝心虚的缩了缩。
☆、小虎媳妇儿
吃过饭回到家米宝要去湖边散步,潆洄湖保护的较好,前些年开发住宅区时着重的治理了一下水污染的问题。
走在湖边,晚风习习,已是十月份,柳树的叶子已经开始由绿变黄,随风打着旋儿飘落在水面上。
米宝在湖边等着,谢倾把车停到了指定的车位。湖边的风很大,谢倾穿着休闲西装,米宝看了看自己的白色棒球服外套,伸手挽住了谢倾的胳膊,笑出一口白牙:“干爹。”
即轻且软,撒娇一般的软糯的一声。
谢倾面不改色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儿子。”
米宝瞪大了眼睛看这厚颜无耻敢应的人儿。过了一会儿,他又笑眯眯地叫:“大爷~”
轻挑着尾音,声音中像是有钩子一般,职业性的男性女性也不如他这一声来得烟视媚行。
像是玩上瘾了,米宝丧眉搭眼,恶声恶气地又了叫“大爷。”纯对长辈的称呼,不带任何不健康的情感。
见谢倾不理会他,他又乖宝宝地叫:“干爹。”
谢倾温柔地抚摸他的狗头:“乖,干儿子,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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